第三部 荒岛的秘密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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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不到纳布——没有采纳潘克洛夫和通讯记者的建议——吉丁·史佩莱的侦察——一块残破的布——信件——赶快动身——抵达眺望岗

少年的病情已有所好转,等到他的病情好转到一定程度,就能把他抬回到“花岗石宫”里去。无论畜栏修建得多好,设施多齐全,总没有“花岗石宫”里舒服、更适合病人尽快恢复健康。关键的是,畜栏肯定没有“花岗石宫”安全,虽然他们时刻都很小心,但还是担心罪犯们暗中向他们开枪。在“花岗石宫”里就不一样了,它位于坚固而高耸的峭壁中间,在里面根本不用顾虑什么,任何进攻的企图在“花岗石宫”面前都注定失败。于是他们只能焦急地等待赫伯特的伤口不致因移动而带来危险的时候动身。要通过啄木鸟林虽然会冒着很大的危险,但他们还是决定回去。

他们无法得到纳布的消息,但并不为此事担心。只要勇敢的黑人坚守在“花岗石宫”里,任何的袭击都对他毫无用处。他们没有再派托普去送信,居民们不能把这只忠实的狗送到敌人面前去射击,这样只能让他们失去一个最得力的帮手。

所以,尽管他们都急着回到“花岗石宫”相聚,但还是得耐心等待。工程师看到他们因为兵力分散而使得海盗们有机可乘,非常苦恼。在艾尔通失踪之后,赫伯特又受了伤,现在只有他们四个人对抗五个匪徒。勇敢的少年对此非常明白,他知道自己给伙伴们带来了怎样的困难。

11月26日,在赫伯特熟睡时,赛勒斯·史密斯、吉丁·史佩莱和潘克洛夫详细谈论了以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该怎样对付海盗。

在他们谈过了纳布和无法及时联系到他的问题之后,通讯记者说:“朋友们,我的想法和你们的相同,要是冒险从畜栏的路上回去,就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依我之见,我们倒不如光明正大地去追捕这帮匪徒。”

“我完全同意这个主意!”潘克洛夫说,“我敢说我们无人惧怕子弹,只要史密斯先生同意,我随时都可以冲进森林里!只要是人,不就是一个抵一个的吗?”

“可是你能够抵得上五个人吗?”工程师问。

“我可以和潘克洛夫一起去,”通讯记者说,“我们二人都全副武装,再带上托普……”

“朋友们,”史密斯说,“请你们冷静下来。若我们已探清罪犯们躲在荒岛上的哪个角落里,只需去赶他们出来就可以直接发动进攻,可如今事实恰好相反,他们肯定会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先向着我们开枪,这丝毫不用质疑。”

“但是,史密斯先生,”潘克洛夫叫起来,“每颗子弹不一定都可以击中目标。”

“是的,潘克洛夫,可赫伯特就中弹了。”工程师说,“你再想一想,你们离开畜栏之后,这里就只剩下我独自守卫。罪犯们会看不见你们离开吗?他们明明知道这里再无他人,只有一个负伤的孩子和我,难道就不会放你们进入森林,然后借此机会进攻这里吗?”

“你说得没错,史密斯先生,”潘克洛夫气鼓鼓地说,“他们知道畜栏里什么都不缺,会竭尽所能地进攻畜栏,你一个人无法阻挡他们。”

“唉,要是我们此时是身在‘花岗石宫’里就好了!”

“若我们身在‘花岗石宫’,”工程师说,“情形当然完全不同。在那里,我们可以留下一个人照顾赫伯特,其余的人去森林里搜索匪徒,而且完全不必担心。可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是畜栏,那最好还是等到大家一起的时候再离开这里。”

伙伴们非常明白,赛勒斯·史密斯的观点无可辩驳。

“若是艾尔通尚在人世就好了!”吉丁·史佩莱说,“这个可怜的人回到集体中的时间太短了!”

“这是否说他已经死去了呢?”潘克洛夫用奇怪的嗓音补充说。

“潘克洛夫,难道你认为匪徒们不会杀死他吗?”吉丁·史佩莱问。

“若是对他们有利,他们当然不会杀掉他。”

“难道你认为艾尔通与他们过去的党羽一见面,就会把我们对他的好处忘掉……”

“那谁又能知道呢?”这种可耻的想法他也觉得有些说不出口,所以说的时候吞吞吐吐的。

“潘克洛夫,”史密斯一把抓住了水手的手臂,“你这个想法很坏,若你再继续说下去,只会让我更为痛心。我敢保证艾尔通是绝对忠实可靠的。”

“我也敢保证艾尔通是忠实的。”通讯记者急忙补充。

“抱歉,史密斯先生,是我错了,”潘克洛夫说,“我这样毫无根据的想法实在糟糕,可我也没有办法,成天被关在畜栏里只能让我晕头转向,烦得要命,我从未像这样不安过。”

“潘克洛夫,要有耐心,”工程师说,“亲爱的史佩莱,还有多久我们才能把赫伯特抬回‘花岗石宫’去呢?”

“赛勒斯,现在还很难说,”通讯记者回答,“现在稍有不慎引起的后果就会很严重。可他现在正一天天好转起来,若体力持续增加,那自今天起,我们等到八天之后再看看吧!”

八天之后,换言之,也就是要推迟到十二月初才能回到“花岗石宫”去。春天已过去了两个月。气候开始热了起来。荒岛上森林的枝叶已长得相当茂盛,收割的季节也快到了。所以,回到眺望岗的高地之后,除了按原计划彻底探索荒岛之外,还要下地去干重活。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居民们这样在畜栏里困守下去,将遭受非常严重的损失。

虽然他们的内心很焦急,但在这种环境里也不得不作出让步。

通讯记者有一两次冒险跑到了栏外的路上,巡视着栅栏的周围。托普在他身边,吉丁·史佩莱扣紧扳机,随时准备迎战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未曾遇到麻烦,也未曾发现什么可疑的踪迹。但凡有一点危险,托普就会给予他警告,可既然它没有什么反应,就说明此时并没有什么可顾虑的,罪犯们大概是去荒岛的其他地方了。

吉丁·史佩莱在11月27日那天进行了第二次侦察,他去了山的南部,冒险往森林里深入了四分之一英里。这次他觉得托普好像闻到了什么。它不再像从前那么漫不经心,而是在野草和灌木中间来回乱跑搜索着,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吉丁·史佩莱跟在托普后面鼓励着它,提醒它多注意,自己则躲在树后留神监视,随时准备扣动扳机。托普所闻到的或者并非人类。因为从过去的习惯来看,若是人,它就会发出低沉地怒吼。现在它没有发出怒吼,就说明附近并无危险,也没有危险将到来的迹象。

可通讯记者还是小心地跟在托普的后面,过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托普还在搜索。突然,托普跑向了一棵枝叶茂密的灌木,从那里衔出一块破布。

托普找到的这块破布非常肮脏。史佩莱立刻带着它回到了畜栏。居民们仔细一看,发现这快破布竟是从艾尔通背心上撕下来的毡子,正是“花岗石宫”工场里生产出的独一无二的产品。

“潘克洛夫,你瞧,”史密斯说,“罪犯们是硬把艾尔通架走的,他曾反抗过,你还怀疑他吗?”

吉丁·史佩莱扣着扳机,随时准备迎接任何危险

“史密斯先生,我早已不怀疑了,”水手回答,“我早已后悔不该有这样的怀疑!可我认为能通过这件事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样的结论?”通讯记者问。

“艾尔通并非死于畜栏里!他在被架走时曾进行过挣扎,说明他并未死去,或许现在他还活着呢!”

“这的确是有可能的。”工程师沉思着回答。

艾尔通的伙伴们再次看到了希望。此前他们想到艾尔通在畜栏里遭遇袭击,就像赫伯特般被一枪打倒。若罪犯们最初就未把他打死,而是将他架往荒岛的其他地方,是否就能认为他目前还是他们的俘虏呢?或许罪犯们中有人已认出艾尔通是当初那个化名为彭·觉斯的逃犯首领。他们是否妄想让艾尔通重新入伙呢?若能让艾尔通变成叛徒,对它们有很大的用处。

经过分析,他们一致认为这是一件对自己非常有利的事,他们认为还能够再次找回艾尔通。只要他还是俘虏,就一定有办法逃出匪徒们的魔掌。

“无论如何,”吉丁·史佩莱说,“若艾尔通真能侥幸逃脱,他一定会直接回到‘花岗石宫’,因为他还不知道匪徒们的阴谋,以及赫伯特已成为阴谋的牺牲品,也绝想不到我们被困守在畜栏里!”

“啊!但愿他能够回到‘花岗石宫’,但愿我们也能回到那里!”潘克洛夫叫起来,“否则那帮流氓纵然无法破坏我们的房子,也会把我们的高地、农场和家禽场洗劫一空!”

潘克洛夫打心眼里担心他的庄稼,他已经成了个十足的庄稼汉。赫伯特是最急于回到“花岗石宫”去的人,他知道居民们现在最好回到那里。大家正是因为他才困守在了畜栏里!所以,他只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够离开畜栏?他相信自己已经能够经得住迁移的劳累。他深信自己只有在那间面朝大海、空气新鲜的房子里,才能够更快的恢复体力!

他催促了吉丁·史佩莱几次,可史佩莱都没有下令动身,通讯记者的理由非常正确,在创伤还未收口时上路,在路上恐怕会迸裂。

但不久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让赛勒斯·史密斯和他的伙伴们只好答应少年的要求,天知道这个决定将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悲痛和悔恨。

11月29日的晚上七点,他们正在赫伯特房间里谈话,托普突然狂叫起来。

史密斯、潘克洛夫和史佩莱抓起枪就冲出来。托普在栅栏下面边跳边叫,它似乎很高兴而并非发怒。

“有人往这边来了!”

“是的。”

“而且还并非敌人!”

“会是纳布吗?”

“也许会是艾尔通?”

工程师和他的伙伴们还没有把话说完,就看到一个东西跨过栅栏,跳进了畜栏。

原来是杰普亲自来了。托普马上跑过去向它表示热烈欢迎。

“杰普!”潘克洛夫叫了起来。

“肯定是纳布派它来这里的。”通讯记者说。

“既然这样,”工程师说,“它的身上肯定有纳布送来的信件。”

潘克洛夫急忙跑到了猩猩的身边。可以说,若纳布需要传达重要的信息给他的主人,杰普就是最可靠、最迅捷的通讯员。它不但可以走居民们无法通过的地方,甚至托普不能走的地方它也能过去。

正如赛勒斯·史密斯所料。杰普的脖子下面挂着一个小口袋,口袋里有一张纳布写的纸条。

当史密斯和他的伙伴们读着下面这些话时,他们的懊恼是可想而知的。

星期五早晨六点。

罪犯们侵袭了高地。

纳布

大家什么也没有说,互相看了看,就回到了屋子里。他们该如何是好呢?罪犯们一旦到达了眺望岗上,就意味着灾难、抢劫和破坏。

赫伯特看到工程师、通讯记者和潘克洛夫默默地走进来,就大概已猜到他们的处境又变糟了,等看到杰普,他就更不怀疑,“花岗石宫”肯定是遭遇到了不幸。

“史密斯先生,”他说,“我经受得起路上的颠簸和劳累,我必须要走。”

吉丁·史佩莱走到赫伯特身旁看了他一会儿,说:

“好吧,那我们就走吧!”

是用担架还是用艾尔通驾来的大车抬赫伯特呢?用担架抬少年要更合适,但那就需要两个人抬,一旦在路上遇到袭击,自卫时就会缺少两支枪。若是用大车,届时就能把所有的人手都腾出来了。而为了避免路面颠簸对少年的影响,他们就把赫伯特现在所睡的垫子放到了车上。所有的问题就此解决了。

大车被拉了过来。潘克洛夫把野驴套了上去。赛勒斯·史密斯和通讯记者把赫伯特带垫子一起抬到车上。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把枪准备好了吗?”赛勒斯·史密斯问。

一切都已准备完毕。工程师和潘克洛夫各拿了一支双筒枪,吉丁·史佩莱带着他的步枪。

“赫伯特,你现在感觉如何?”出发前,史密斯又走到了少年身边。

“史密斯先生,”少年回答,“你尽管放心,我肯定不会死在路上。”

在说话时,可以看出可怜的少年已鼓足了他全身的精力,他在坚强地振作起微弱的力量。

工程师心里一阵难过,他有些犹豫,不想下达出发的命令,可又怕会让赫伯特失望,也许他会因为灰心郁闷而死去。

“出发吧!”史密斯说。

畜栏的门打开了。知道应该在何时安静下来的杰普和托普在前面引路。大车出来之后门就关上了。潘克洛夫牵着野驴,缓慢向前走着。

若不走畜栏的那条路,就得选其他比较安全的道路,那样的话,就从要树底下穿过,大车走起来就不是很方便,所以即便罪犯们对这条路非常熟悉,他们还是非走不可。

赛勒斯·史密斯和吉丁,史佩莱一边一个地跟着大车前进,随时准备着对付突袭的敌人。事实上,这时候罪犯们大概还未从眺望岗的高地离开呢!

潘克洛夫领着大车缓慢前进。他们在早上七点离开畜栏,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走完了4英里路程,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一路上的情况跟慈悲河到格兰特湖之间的啄木鸟林相同,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动静。森林里和居民们当初着陆时一样,杳无人迹。

已经快要到达高地,再走一英里就能看到甘油河上的吊桥了,赛勒斯·史密斯料想吊桥必定还完好地搭在河上,他认为既然罪犯们已跨过桥梁,渡过了环绕高地的小河,谨慎起见,他们必定会放下吊桥作为退路。

他们终于能透过树木之间的空隙看到海平面了,大车仍在前进,护送的人不想扔下它。

就在这时,潘克洛夫忽然把野驴的缰绳勒住,用沙哑的声音大叫起来:

“啊!那些强盗!”

他手指前方,只见一股浓烟正从磨坊、棚屋和家禽场的房屋那里升上天空。

纳布正在浓烟里跑动着。

伙伴们向着他喊了一声,听到喊声的纳布马上跑向大家。

原来,破坏了高地的罪犯们在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赫伯特先生怎么样了?”纳布问。

吉丁·史佩莱回到了大车旁边。

赫伯特早已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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