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9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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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
傅子玉耸了耸肩,一下子没了兴致。推着轮椅,沿着河岸慢行。却在前头遇到了傅家强和一个女子在大闹,傅子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家强……”傅子玉还是喊了出来,到底是养了那么多年,就算之前有再多的误会,傅子玉总也割舍不了那些年的情感。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傅家强也是脱口而出,到是旁边的女子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你……怎么……”傅子玉的意思傅家强再明白不过,笑着道:“和月汐是过去式了,怎么,她没和你说吗?还有,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联系?”
“我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傅子玉想起当年傅家强不告而别,心里总是有些介怀。
“哎,当年的事情,我……怎么说,很乱,等下我们一起吃饭,我慢慢给你说。”
傅子玉点点头,说道:“也好,我也有事情想问问你。”
事情和傅子玉想的出入不大,傅家强当年之所以留书而走,完全是因为他那个日本爹。因为出来有段时间,帮会里面有些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傅家强的那个爹急着要走,连等傅家强和傅子玉告别一声的机会都没给,就急匆匆带着傅家强回了国。
去了日本,开头傅家强不是很适应。毕竟是帮会生意,和正当的生意还是差别很大。不过傅家强学的很快,半年过后基本上对家族的生意就了如指掌。之后几乎是独撑一片天,偶尔有他日本爹在一旁指导一下,生意也慢慢从黑道产业向正规产业转型。今年以来,已经开始主攻中国市场了。
“也难为你了”傅子玉听完傅家强的话,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
“妈,你是不是生气了?”傅家强看着傅子玉一张过于严肃的脸,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又惹傅子玉不开心。
“说实话,当初看到你的纸条是有些生气。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早已经不气了,倒是有些同情你。知道日本黑道生意不好做,你做回正当生意还是很对的。”
“妈和曼姨是什么时候回来了的?去了英国很长时间没有你们的消息,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们出意外了?意外到是有,不过是你曼姨。”说话的时候,傅子玉看向苏曼的双腿,傅家强当下明白,“都说是意外了,妈你就不要自责了。”
“曼曼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傅子玉说的平静,似乎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可是傅家强知道傅子玉是真的愧疚。
“好了,我又没有怪你。这么多年,你都一直陪着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苏曼伸出手,包住傅子玉的手,“倒是我,拖累了你。”
“怎么这么说,不是你的话,我早已经不在了。”
傅家强看到傅子玉和苏曼,有些看不懂,如鲠在喉。
告别两人,傅家强和女子走着去取车,女人突然说道:“你妈是同性恋?”
傅家强心里一怔,才恍然明白刚才的那种让他摸不着的感觉,原来傅子玉和苏曼之间的感情不是友情、不是亲情,是爱情。
☆、第 85 章
白子墨压在王蓓文的身上,王蓓文有些不满,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被白子墨压的太紧,以至于一点挪动的空间都没有,“白子墨,为什么每次我都在下面?”
“因为‘皇’。”
“什么?”王蓓文有些不明白,“因为黄?你确实够黄的,满脑子的不健康思想。喂,你,你的手在干吗?”王蓓文夹紧双腿,死死抵住白子墨进攻的手。革命还未成功,千万不能有一丝的松动。
见一只手被王蓓文的大腿紧紧夹住,白子墨只好停下动作,“白加王等于皇,所以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这是什么歪理?白子墨,我,我不要……唔……”王蓓文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淹没在了热*里,白子墨的手指早已经熟练的捻起红珠子,挑逗起更深一层的情/欲。层层叠叠的愉悦,一波接着一波,王蓓文早已经忘记了抵抗,忘记了革命。
喘息声、呻/吟声在房间里四散开来,温暖的空调房里温度不断攀升。王蓓文抓住白子墨光洁的后背,让自己和她贴合的更加紧密,终于在一阵高昂的呻/吟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王蓓文窝在白子墨的怀里,不时偷偷舔一下白子墨的嫣红,原本就红的发硬的果子,在不断的舔舐下,更加的j□j。
“又在做什么坏事?”白子墨的声音有些哑,不知道是因为被王蓓文激起了又一阵的情/欲,还是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
“我能做什么坏事?我不怕你报复吗?”王蓓文似有些不满,翻了个身,背朝着白子墨。
“傅子玉这个人怎么样?”白子墨的话让王蓓文有些惊讶,一向不喜欢在家里讨论工作的白子墨破天荒在家里谈起了工作,而且还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上运动后,这让王蓓文不满的情绪更加剧了。
“干嘛?你是打算换换口味?”王蓓文不知道白子墨要干什么,不过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抗拒傅子玉这个人。
“怎么,吃醋了?”白子墨翻身从后面搂住王蓓文的细腰,唇贴在王蓓文的脖颈上,落下细细密密的*。
“我干嘛吃醋,你去找她,最好,看看是你在上面还是她在上面。”
“啪”*股上被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皮痒了是不是?还是……?”手指沾到已经溢到臀瓣上的j□j,白子墨笑了。
“你,不要……”随着那声“不要”,白子墨的手指已经再一次没入温暖的甬道里,王蓓文能做的就是配合这白子墨手里的动作不停扭动腰肢。
王蓓文看着黑夜里睡得安稳的白子墨,拉开被子的一角,想要下床,却突然感觉到腰上有股力量把自己又拉回被窝,白子墨带着浓重气息的声音喷洒在耳边,“大半夜的,要去哪里?”
“尿急,去上厕所不行啊?”王蓓文没想到白子墨看似睡得沉,只要自己一动,她还是会醒。
“呵呵”白子墨闭着眼睛,想象着此刻王蓓文的囧样,心情大好,手臂一松,在王蓓文的臀上捏了一把,“快去,别尿床上了。”
“你……”王蓓文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每次输的人总是她,这是为什么呀?王蓓文觉得自己和白子墨在一起简直就是一部血泪史,往事不堪回首。
“尿好了快回来,冷。”
白子墨的一个“冷”字让王蓓文心里又一紧,白子墨身体不好,尤其怕冷,特别是到了冬天,手脚冰冷不说,就连身体也不是特别的热乎,“知道了”王蓓文不再喝白子墨斗嘴,穿着拖鞋快速的去了卫生间把自己清理了一下。黏糊糊的身体,让自己一直都睡不着觉,本打算等白子墨睡着了再出来洗的,没想到白子墨那么累了居然还那么浅眠。
王蓓文清洗好钻回被窝的时候,被窝里已经不复之前的热度,白子墨早已蜷缩成一团,王蓓文心疼,上去搂住白子墨,哪知道那货只往王蓓文的胸口钻,脑袋还在浑圆上一直蹭来蹭去,王蓓文没办法,只是提着嗓子说道:“你再这样,我睡隔壁去” 。这样,白子墨才消停,两个人拥着沉沉睡去。
早晨王蓓文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子墨撑着脑袋看着自己,不由脸红了。白子墨笑道:“现在比小姑娘还矜持,怎么还脸红来着?”
“讨厌”王蓓文钻进被窝里,不让白子墨看到自己脸。
“诶,对了,昨天问你傅子玉的事情,你还没说完呢!”白子墨像是想起什么,便不和王蓓文斗嘴。王蓓文从被窝里钻出来,一脸的怒气,“那个负心人有什么好说的?”
“负心人?”白子墨不解,却听到王蓓文说道:“骗了月汐三年,你知道月汐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看着是没事,可是谁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哎,不说了,要不是她心里苦,也许我们也不能成为闺蜜。”
这下白子墨算是明白王蓓文为什么生气了,王蓓文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和寒月汐认识之后更是如此,而且王蓓文有点一根筋,不会转弯,认定了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怎么会?”白子墨觉得傅子玉到不像是王蓓文口中那般,“看她和苏曼在一起,把苏曼照顾的周周到到的,不像是会玩弄感情的人。”
“难道她傅子玉会在脸上刻上‘负心人’三个字?”
“那到也是”白子墨觉得王蓓文的话也是个理。
“你怎么会问起她?”王蓓文想着白子墨不会和傅子玉有什么瓜葛吧!
“最近有宗生意要和她们公司合作,我记得有一次听到你说过她的名字,而且上次吃烤鸭的时候不是也碰到,见你脸色不善,猜着你们估计是认识,但是当时怕你生气,也没想着问你。不过这几天我们公司就要和他们公司签约了,就想问问你。”
“合作?千万不要,让她们没有生意做,关门大吉。”
“咳咳”白子墨轻咳两声,打断王蓓文的话,“其实是人家给饭,给我们吃。”
“什么?”王蓓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白子墨的公司已经做的很大了,却没想到还要傅子玉分一杯羹给她。
“人家的公司都快在美国上市了,我是赤脚也赶不上了,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就算是吃了我也没有用。”白子墨知道王蓓文生气,只是这气,生了也是白生。
“也不过吃软饭而已”王蓓文嘴上还不服气,“靠着苏曼而已。”
“那到没有,苏曼那副身子,怎么可能再去帮傅子玉,不添乱就很好了。”
“你和苏曼和熟吗?”王蓓文诧异的问道,她没想到转了一个圈,大家居然都认识。
“苏曼是我以前在英国打工时候的同事……”
☆、第 86 章
白子墨缓缓道来在英国时候的青葱岁月,十八岁高中毕业便去了英国,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适合当地人的生活,再到逐渐能够融入进当时的英国社会,白子墨花了两年的时间。
在那两年的时间里,白子墨不停的变换着打工的地方。从洗碗工到调酒师,从中餐馆的跑堂到东北风味饺子馆里的小师傅,白子墨的身份常常三五个月转换一次。
认识苏曼是在一家中餐馆里,苏曼是那里的出纳,平时也兼职个跑堂的。在国外人工贵,所以有那种有心计的华人老板,略微出高一点的人工,雇佣一个会计,在没事情的时候会计便要出去跑堂,帮客人斟茶倒水、点菜上饭的。
打工的想着多赚一点是一点,老板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于是大家算是暗地里的默契,一拍即合。
“苏曼起身很苦,老板很刻薄,但是苏曼看到每个月那多出来的两百英镑也就忍了。”白子墨回忆着当年,“知道她有个室友,总觉得她们关系过于亲密了,现在想来,原来是这样”,白子墨说着“哈哈”笑起来。
“你见过她的室友?”
“应该见过,如果记得不差的话,应该就是傅子玉了。那时候她还年轻,真的是那种青春气息迎面扑来的人,只要你见过,绝对很难忘记的人。”
“可是你不是看到她也没认出来吗?”王蓓文不王揶揄白子墨,那天在烤鸭店里,她根本就是只记得苏曼。
“确实,我没有想过,那样活泼的一个人,怎么会肯被束缚的,难道真的是爱情的魔力?”
话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蓓文拉下脸,“哼,还不是钱作怪,女人有钱和男人一样。”
“这话又从何说起,不过听说苏曼救了傅子玉,如果不是爱情,谁会舍弃了下半生的自由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白子墨的话让王蓓文一惊,“你的意思是苏曼的脚是因为救了傅子玉?”
“圈里是这么说的,至于到底怎么样,只有她们知道”白子墨说的圈,就是她们一起在英国留学时候的一班工友建的QQ群。里面有些人已经回国,有些还在英国奋斗。时不时会有一些国内的消息传到英国,也有英国那边的动静传回国内。
“哎”王蓓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事情真如白子墨说的那般,那么也许寒月汐一辈子也等不到傅子玉了。
“干嘛叹气?”白子墨搂住王蓓文的肩膀,“她们的事情她们自己会解决,我们再怎么*心也不过白费。”
王蓓文点点头,这个道理她知道,只是还是为寒月汐而心疼。
傅子玉翻来覆去,一夜都没有睡好,迷迷糊糊间闹钟发出刺耳的铃声,惊醒了最后一丝的睡意。穿上床边的睡袍,傅子玉光着脚走到隔壁的房间,却没有看到苏曼的人影,当下傅子玉就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下楼,却见苏曼已经坐在那里吃早饭了。
“阿玉,醒了,来吃早餐。”苏曼坐在轮椅上,招呼着傅子玉,傅子玉觉得今天的苏曼有些不对劲,狐疑着走下了楼。
“我还没有刷牙,先上去洗漱一下。”
“也好”苏曼说着话,不时把粥放进自己的嘴里,“今天的粥很好喝,等一下小玉也下来喝粥吧!”
傅子玉点点头,默不作声又返回了楼上。
寒月汐一早起来就眼皮跳个不停,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寒月汐不说个迷信的人,但是今天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早晨的会议很顺利的过去,寒月汐才端着咖啡杯走到窗前,小饮了一口,秘书就打电话进来,说是有一位苏小姐来找。寒月汐在脑子里草草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认识的姓苏的,也只有苏曼了。
“请苏小姐进来吧!”寒月汐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坐在椅子上。门被打开,秘书侧身,让门外的人进来。低低的机器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尤为明显。
“寒董事长”苏曼笑着,把电动轮椅开到了寒月汐的桌前。
“泡杯咖啡进来”寒月汐对秘书说着,苏曼却道:“不用了,我和寒董事长说几句话就走。”
寒月汐示意秘书关上门就好。
“苏小姐,好久未见”寒月汐摸不清苏曼来找自己的真正含义,只好先寒暄着,哪知道苏曼却直切主题,“寒董事长,今天来我也不想和你绕弯子。小玉的脑袋怎么破的,我想你最明白。如果我有心,那么告寒董事长一个罪名也非不可。当然,寒董事长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被请去,也不过是喝杯咖啡的时间就会出来,但是对你公司就有影响了,所以还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纠缠小玉了。”
“纠缠?”寒月汐微微一笑,她到是想去纠缠,只是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纠缠?“我想苏小姐大可不必跑这么一趟,阿玉的头是我打破的,就算警察来,我也能这么说。但是纠缠的话,苏小姐大可放心,三年来,我就见过她这么一次。”
“呵呵,寒董事长真是会说笑,昨天夜晚私会,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件事情?”
寒月汐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晚上屋前的人居然真的是傅子玉,可是来了,为什么又不见面?
苏曼看着寒月汐愣神,发觉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居然没有问清楚就这么贸贸然来了,从寒月汐的眼神显然能够看出来,傅子玉并没有和她面对面的联系过。
“苏小姐说笑了”寒月汐回神,面对着苏曼,嘴角微微翘起,“什么半夜私会什么的,想来是苏小姐看多了古装剧,这种戏码我想发生在现在的社会应该换成脱衣服上床来得比较现实一些,你说是吗?何况还是三年未见,不是应该**什么的吗?”
苏曼印象中的寒月汐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大说话,什么时候开始寒月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苏曼大大的吃了一惊。
“如果苏小姐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还很忙,就不多招待苏小姐了”寒月汐的逐客令已经很明显,再不走,也只会自取其辱。苏曼狠狠瞪了寒月汐一眼,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看着那开启又关闭的门,寒月汐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心里默默念着“你来,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
傅子玉正开着会,秘书进来在耳边耳语了几句,傅子玉只好提前结束了会议,匆匆赶去办公室。一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已经一片狼藉,碎掉的瓷器片、散落一地的文件资料、打翻的鱼缸水和鱼洒了一地,不时还有没死的鱼从地毯上跳起来。
“这是怎么了?”傅子玉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走过去,蹲在苏曼的轮椅前,却没想到苏曼居然出手一把推倒了自己。傅子玉没有准备,下意识的用手一撑,结果手扎到了碎瓷器上。血顺着扎进肉里的瓷片一滴滴,滴落在深色的地毯里。
傅子玉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头走了出去。苏曼见傅子玉居然出去了,脾气更加一发不可收,连带着把傅子玉的手机,手提包什么的一并扔了四处都是。
“董,董事长,你,你的手……”秘书见到已经被血染红的手吓得不知该怎么办,还是傅子玉冷静,说道:“拿块毛巾,帮我把瓷片j□j。”
“这,这……”秘书正在犹豫间,杰森走了进来,“傅小姐,你……”
“帮我把瓷片j□j。”
杰森二话不说,接过秘书手里的毛巾,包住露在外面的瓷片用力往外一蹬,瓷片从肉里拔了出来。杰森快速扔掉毛巾里的瓷片,把毛巾一撕为二,帮傅子玉包住那还在流血的手。
“出什么事了?”杰森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问道。
“进去再说”傅子玉沉着脸,小心打开办公室的门,生怕又飞出一只鞋或者是烟灰缸什么的出来。
不知道苏曼是不是摔累了,此刻正坐在轮椅上喘着粗气,见傅子玉进来,又想扔什么,却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了,才作罢。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苏曼见到杰森,似乎失去了理智,傅子玉只好使了个眼色让杰森先出去。
“好了”许久,傅子玉见苏曼冷静了下来,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哼”苏曼白了傅子玉一眼,“还不是拜你老情人所赐。”
“你去见过月汐了?”
“呵呵,月汐月汐,你到是叫的很亲热啊!难怪她会说**的,原来你们还真的勾搭上了。”苏曼阴阳怪气的样子,让傅子玉有些窝火,却又不能发出来,只好好生安慰道:“我们没有见面,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你……”苏曼还想说什么,却瞥见傅子玉手上那已经被鲜血浸红的毛巾,“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刚刚不小心扎了块瓷片进去。”
“怎么不去医院,都流了这么多血了。”
“小伤,不要紧的。”傅子玉无力的坐进沙发里,比起手上的这些伤,心里早已经伤痕累累了。
☆、第 87 章
傅子玉头一次在苏曼面前表现得这样,连苏曼也有些意外。看到倒在沙发上的傅子玉,对苏曼的震撼也不小。苏曼想开口说些什么,张了半天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曼曼,让杰森送你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今天会晚点回来。”就算傅子玉再怎么累,可是对于苏曼,是她的责任,一辈子都推卸不了的责任。
“我……”苏曼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眼光落到傅子玉那已经被染红的毛巾后乖乖闭上了嘴。
“不要太累了”苏曼在门就快关上的时候冲着里面喊了这么一句,傅子玉听的真切,却没有多大的表情。时间会淡忘很多东西,却也会消磨很多东西,比如耐心、比如那些歉疚或者是残存的一丝感情。
随着木门被重重关上,傅子玉也睁开眼睛,没有一丝聚点的盯着木门,满是疲倦。自从苏曼受伤以来,同样的情况经历过多少次,傅子玉已经不记得了。刚开始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再也站不起来的事实之后苏曼一度很暴躁,之后又一度很消沉。那个时候的傅子玉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一个眨眼之间苏曼就出了事情。
只是事情慢慢就变了味道,苏曼开始干涉傅子玉的私生活,哪怕是给寒月汐打一个电话都会发上很大一通的脾气。傅子玉担心苏曼身体的恢复只好尽量的不少给寒月汐打电话,直到最后,苏曼用自杀来威胁傅子玉,要傅子玉断了和寒月汐的联系,和自己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傅子玉的反驳听到苏曼的耳朵里像是笑话一般,“不可能?那我怎么办?你觉得谁还会要我这样一个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苏曼只是一句话,就让傅子玉彻底的摆脱不开。
这些回忆,傅子玉不愿触及,却常常在最脆弱的时候无声无息从心底最深处涌出,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把才结痂的伤疤血淋淋的撕开。
“咚咚咚”那些回忆来不及全涌出来,深色的木门后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傅子玉强打精神,见秘书进来才想说让人把办公室整理一下,却见秘书身后跟着一个人。
“傅董,恒泰的白总想和你谈一下合同的事情。”
白子墨没有想到第一次进傅子玉的办公室会是这样的情况,再看傅子玉手上被浸红的毛巾和满脸的疲惫,显然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
“看来傅董不便,不如白某下次……”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去会议室谈”傅子玉打断白子墨的话,毕竟一个是私事一个是公事。傅子玉还是公私分明的,现在是上班时间,当然还是公事为主。
“当然”白子墨耸了耸肩。
白子墨对傅子玉不是很了解,许多事情都是从王蓓文的嘴里听来,多少夹带着王蓓文的私人情绪,从现在的情形来看,白子墨隐隐觉得傅子玉的日子并非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
傅子玉和白子墨的交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结束的白子墨对傅子玉的看法算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伤还是去包扎一下的好,感染了可不是什么小事,不必要为了这点小伤而废了一只手。”白子墨在留下这句话之后离开,傅子玉看着远去的背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因为失血的关系,傅子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双唇失去了血色,加上现在的傅子玉已经不再有户外的暴晒,整个人恢复了幼时的白皙。在医院白炽灯的照射下,更加显白,护士看到傅子玉的时候都吓了一条,“是人是鬼?”
护士的话到把傅子玉逗乐了,“太阳还没下山,鬼还不敢出来”。
“伤口怎么这么深,你等下,我去和医生说一下,这个要缝合了,简单的包扎是不行的了。”
银色的针、银色的钳子、肉色的线,在手掌间飞舞,起初还有些疼,等缝合完毕之后,傅子玉觉得手都麻到没了知觉。
“不要碰到伤口,注意水……”医生在嘱咐着傅子玉,傅子玉却丝毫没有听进去,整个人有些放空的坐在那里,直到医生拿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才回神。
“没事吧?”医生有些担忧的眼神看着傅子玉,明明是手伤,怎么人都看上去傻了一般。
“没有,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走神了。”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幸亏没有断了经脉。*性的东西不要吃,发物也不要吃,注意这些日子不要碰水,后天来换药。”
傅子玉向医生道谢后,走了出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VIP病区。
看着那个熟悉的房间号,傅子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嘴角扬起了弧度。那样的一个夜晚,那样的温存,在记忆的深处,陪伴着傅子玉度过了在英国的这三年。
“傅小姐”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傅子玉的思考。
“陈护士?”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护士是当年负责护理傅子玉的护士,因为接连的2次入院,让陈斐然对于傅子玉有着相当深刻的印象。
“陈护士还记得我,我怎么能不记得陈护士呢!”
“怎么来这里?看病人吗?”直到傅子玉伸出被包扎好的手之后,陈斐然才又笑道:“没想到你是豆腐做的,每次来总是伤痕累累的。可是急诊外科不在这里,你来这里是……”
“迷路了,走到这里。”显然傅子玉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陈斐然听过之后只是笑笑,指着一边的电梯说道:“坐这个电梯,可以直到地下停车场。”
取了车,傅子玉并没有回家,去了一个三年前一直会去吃面的面馆,没想到三年之后,那个面馆还在,生意依旧的兴隆。点了一碗常吃的大排面,打发了一顿晚饭。
天色已经漆黑,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穿梭在霓虹闪烁间。时间流转,只是生活都在继续,没有谁会为了谁而停下脚步。傅子玉发动车子,缓缓在路上前行,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在眼前一一走过。
寒月汐回家的时候看到里自己家不远的一幢别墅前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记忆中这家别墅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难道说是今天有新邻居搬进来了?寒月汐不得而知,她也不想知道。在这一片住的人哪个没有几套房子,想在哪里住,也不过随心罢了。
黑夜,掩盖了一切,包括这种等待。傅子玉远远看着寒月汐的车子开进了别墅,才发动汽车,慢慢开到了寒月汐的楼下。几分钟之后,书房的灯亮了起来。
今天多少有些鬼使神差,寒月汐居然没有直接开电脑,而是走到了窗户边。墨色中,寒月汐居然看到之前停在隔壁门口的车子,停到了自己别墅的门前。
车里的傅子玉透过深色的贴膜看到了站在窗户前的寒月汐,一身黑色的套装,利落的长发披在肩头,就这么一眼,傅子玉已经满足,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寒月汐却站在窗口,久久没有离去。
“管家,去看看门口的车子是谁的。”寒月汐的电话才挂断,管家就尽职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傅子玉见状,发动车子,驶离了寒月汐家门口。
“是你吗?”寒月汐在窗口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不肯见我?”
傅子玉的车子没开出多远就又停了下来,从副驾驶座上取出电脑,继续看着今天白天没有看完的材料,公司要上市,繁重的工作压力压的傅子玉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在车外偶尔的鸟鸣声中不知不觉的流逝,看看快午夜了,傅子玉才发动车子,驶过寒月汐家门口,停下。
书房已经没有灯光,傅子玉想着许是寒月汐已经睡着,却压根不知道,在那漆黑的房间里,正有一双眼睛看着。
☆、第 88 章
接连几个晚上,寒月汐都能看到那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自己别墅的门前,深色的贴膜让人看不到汽车里面人的样子。只是隔着那看不清的玻璃,寒月汐能够感受里面人那双专注的眼神。是谁?寒月汐不知道,却能感受到。她想去一窥玻璃后面的人,却又怕自己自作多情。
黑色的汽车照例停在了隔壁别墅的门前,寒月汐的汽车和那辆黑色的汽车擦身而过,寒月汐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那车窗,依旧是黑乎乎一团,看不清楚。
没有和往常一样,一进书房就开灯,而是走到窗帘后躲了起来。汽车里的人像是知道这个游戏一般,居然没有如往常一样,将汽车开过来,而是依旧停在隔壁别墅的门前一动也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消耗着寒月汐不多的耐心。也许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可能就是来停一停车罢了,寒月汐自嘲的笑了笑,打开了书房的灯。
和往常一样,寒月汐翻看着资料,却一点都看不进去,眼前不时浮现各种场景,扰的她不能定下心来。站起来去楼下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无意间一扭头,却看到了那两黑色的汽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到了自己门口。
寒月汐端着咖啡杯,打开了门,缓步走了出去,可是今天那辆车却出奇的没有开走,莫非车子里没有人?寒月汐想着,脚却有些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打开院子里的铁门,离黑色的汽车不到十米的距离。
傅子玉看得了寒月汐,就在她打开屋门的时候。她想走,却有些舍不得,三年了,三年都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人,上次超市不过匆匆一瞥,甚至没看清楚五官。
寒月汐越靠越近,傅子玉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微微发抖的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寒月汐一身家居服,长长的头发被盘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脖子,让傅子玉移不开眼睛。
车门居然没有锁,这让寒月汐有些意外,轻轻的开锁声让傅子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会想到寒月汐居然会来拉车门。
寒月汐的手在抖,不受控制的抖着。
门被打开,一片漆黑,黑暗里,那个熟悉的轮廓,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手里的咖啡还是被打翻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是你……”寒月汐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冷静到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傅子玉抬头,看着寒月汐,没有说话。黑暗里的她只有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静,几乎听到各自的心跳声,“嘭嘭”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是我”傅子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激动,有些哑,却在黑暗里听来另有一种深情。
“还来干吗?”寒月汐觉得要断就断个干干净净,何必拖泥带水的。
“路过”
寒月汐觉得傅子玉这个借口蹩脚到了极点,难不成能天天路过?
“你别告诉我你的车还坏了”寒月汐的语气里多少有些嘲讽,傅子玉不是听不出来,只是很多时候确实好的不灵坏的,比如这车,确实是坏了。
“对,车坏了。”
“好了”寒月汐提高了声音,“何必再玩这些把戏?”
说话间,一辆闪着黄灯的拖车到了,车上下来一个人,“哪一位是傅小姐?”
“我就是”傅子玉从车里钻出来,“车发动不起来了,麻烦你了。”
“没事,请傅小姐在这里签个字”拖车工人拿出一张单子,傅子玉签上自己的大名,看了眼寒月汐。寒月汐没想到傅子玉的车是真的坏,想道歉,可那些话卡在喉咙里。
“再见”傅子玉从车子里探出头,在一闪一闪的黄灯下,黑色的汽车渐渐看不见。一阵寒风吹过,地上的落叶被吹起几片,飘在半空中。寒月汐抖了一下,抱着发冷的双臂,看了一眼汽车远去的地方。
夜更深了,傅子玉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里。
客厅里的沙发很软,像小时候母亲的怀抱,傅子玉深深陷了进去,身上的寒气渐渐褪去。
“啪”一道刺目的灯光,让傅子玉不得不眯起眼睛。苏曼正寒着一张脸,坐在轮椅上,白炽灯把她苍白的脸印得更加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这不是一张活人该有的脸。
“还没睡?”傅子玉有些无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走到苏曼跟前,“我推你去睡觉。”
“去看寒月汐了?”没有过多的铺垫,或许苏曼觉得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铺垫,既然总归要问,何不开门见山。
傅子玉一怔,看向苏曼的眼神有了变化,“你派人跟踪我?”
“为什么?”苏曼的表情有些痛苦,“为什么我付出这么多还是得不到你的心?”歇斯底里的怒吼,失去了平日里的优雅,看在傅子玉的眼睛里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曼曼,你冷静一点”傅子玉拉过苏曼不断捶打在腿上的手,却被苏曼一把甩开,“你要我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
傅子玉无言以答,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却又陌生的如同路人一样。还记得第一次见苏曼,是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苏曼和几个同学一起在说着什么,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在几个同行的人中显得格外的突出,不由让傅子玉多看了一眼。再看现在的苏曼,一头长发零乱不堪,灰白的脸色,凹陷的双眼……
“我答应你,再也不去看月汐了,以后我们好好生活”傅子玉眼泛泪光,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现在苏曼也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我不需要你可怜我”说完苏曼开着轮椅,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怜?呵呵……”傅子玉坐在地上自言自语。
傅家强在电脑上处理着国外客户的邮件,突然“叮”一声,提示有了一封新的邮件,傅家强甚至都没看清楚是谁发的邮件便点了进去。因为喝国外客户有时差,所以在半夜收到邮件也很正常,只是邮件上的画面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一个女子抱着另外一个女子在亲*,照片上留下的时间是三年半之前。拍照片的人应该离被拍的人很远,但是图像却很清晰,从画面上不难看出那两个女人,一个是傅子玉,一个是寒月汐。傅家强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冻住了,呼吸紧的像窒息一般。自己的母亲和自己当时的女朋友,拥*在了一起。
鼠标一点点往下移,更多的照片出现,只是照片上主角还是那两个。傅家强死死咬住牙齿,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骂出来。只是那些怒气还是集聚到了爆发的边缘,桌上的烟灰缸被高高举起,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巨大的羞辱感,充斥了傅家强的身体,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发生这种事情,可笑的是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以为寒月汐对自己不热情是因为性格使然,却没想到那么灿烂的笑容属于另外一个人。
“哐……”电脑应声落地,发出“嗡嗡嗡”的声响,“都是贱人”,再怎么控制,那不堪的话终究还是咆哮了出来。
书桌上,手机不停闪烁着,铃声大作,傅家强拿起电话,不耐烦的问道:“谁?”
对方笑了笑,“照片收到了?”
“你是谁?”傅家强怒气难歇,“别装神弄鬼的,弄些PS过的照片来。”
“哈哈哈”电话那头一阵大笑,“何必自欺欺人呐,如果你不相信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了。被人骗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是谁?到底是谁?”电话那头用了变声器,声音穿过来都分不清楚是男是女,傅家强厉声问着,回答他的却只有“嘟嘟嘟”的声音。电话被挂断了,可是对方究竟是谁?
一夜,有几个人睡好了,又有几个人失眠了?
傅子玉起来,就没看到苏曼,问了管家,说是和杰森一起出去了。傅子玉没多想,吃了早饭就去了公司,却没想到还没到办公室就看到傅家强。
“家强,你怎么来了?”今天的傅家强和平日里的不一样,胡子拉碴,看得出来,似乎是一夜没有睡,通红是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傅子玉,“出什么事了?进办公室再说。”
傅子玉只觉得脸颊上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已经被傅家强打倒在了地上,“你发什么神经?”傅子玉伸手一摸,嘴角已经渗出血丝。
“发神经?傅子玉,亏我把你当成妈,你却做着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你说什么?”傅子玉满脸狐疑,傅子玉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扔在了地上。傅子玉俯身捡起纸,看到上面赫然出现她和寒月汐亲*的画面,不由也愣住了,“这些,你,你从哪里得来的?”
“哼,你别问哪里来的,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是”傅子玉答的干脆,“我是和月汐在一起,在你们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不过不怪月汐,是我不好,是我强迫她的。”
“呵呵呵”傅家强笑起来,“强迫,强迫?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你看她笑成那样,我和她在一起从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笑容,你居然说是强迫。难道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们明明是互相喜欢,我居然都没有看出来,真是太可笑了。”
“家强,我骗你,是我不对,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在三年前就过去了。”
“过去?你一句过去就算了吗?你们这种,说难听一点就是**,**你知不知道?”傅家强死死盯住傅子玉,因为暴怒而突出的青筋不停跳动着,显得有些可怖。
“我爱她,一辈子,只一个”苏曼没有想到来会听到这些,木门没有关上,露出了一条缝隙,声音从里面出来,让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发白,手死死握住轮椅的扶手,对身后的杰森说道:“我们回去”。
接下来的话,苏曼没有听到,她也不需要听到了。
“那苏曼呢?”傅家强问道。
“为了我,苏曼的腿才残疾的,我有责任、有义务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傅子玉的声音不大,傅家强却听出了里面包含着太多太多不能言语的东西,心里有了软化的迹象,但却怎么也不能原谅傅子玉的欺骗。
“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永远”傅家强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只有傅子玉傻傻站在办公室里,拿着那一沓纸。
☆、第 89 章
傅家强果然是没有放过傅子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傅子玉公司的生意屡屡被抢,很多都是谈好了,甚至都签约了,但是人家连违约金都肯赔,就是不肯和傅子玉的公司合作。几次之后,傅子玉便明白有人在背后捣鬼,找人一查,下手的公司在日本,以后的事情就不用再耗费精力去查了,在日本的除了傅家强还会有谁。
开始傅子玉并没有反抗,不过是几单生意,并不会伤筋动骨,何况那些公司不过都是一些小合作,却不曾想傅家强居然在外面散播谣言,*的傅子玉不得不动手。
市里黄金地段的商业街进行举牌拍卖,七八轮之后,竞标的公司只有两家,傅子玉旗下的长发和傅家强的山下集团。
拍卖师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不少的汗水,在这个已经有了秋意的天气里,显得格外的突出,“还有没有公司出价?三百亿第一次、三百亿第二次、三百亿第……”
拍卖师准备喊第三次的时候,傅子玉举了举手里的十八号牌,“三百五十亿。”
话音刚落,台下一片喧哗,窃窃私语声音已经变成了大声的讨论声,东一句“这价格也太高了吧”,西一句“简直疯了,这样下去能有钱赚”。
傅子玉不经意看了一眼傅家强,她有她的打算,确实三百五十亿这么大一个数目,就算是真的拿到这个地块的开发权,恐怕她自己也吃不下。只是现在,她所能考虑的也不是这些了,关乎公司的存亡,半点都开不起玩笑。
傅家强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再次举牌,价格从三百五十亿变成了四百亿,会场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傅子玉的身上。傅子玉侧身,目光和傅家强相对,浅浅一笑,傅家强顿感不好。
“四百亿第一次,四百亿第二次,四百亿第三次”拍卖师手里的小锤“咚”一下落下,不大的一声仿佛千金敲在了傅家强的心上,一时间,傅家强连呼吸都有些停滞。
今天的傅子玉一声连身的深紫色长裙,V领的设计让那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脖颈细长,下颚美丽;淡淡的彩妆,勾勒出最美丽的线条;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紫色的长裙更加衬托的傅子玉明艳高雅。
这样的傅子玉是傅家强从未见过的,多了些女人的妩媚,少了些女汉子的刚柔,“恭喜,傅总”傅子玉伸出右手,傅家强愣愣看着,半天才觉得自己中了圈套,而让他中圈套的人,却是他自以为再熟悉不过的人。
“看来傅总是太过于高兴了,拿到这么一个黄金地块,换成谁都开心的缓不过来”傅子玉的话多少带了讽刺的意味,在无数闪光灯下,傅家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狠狠的瞪了傅子玉一眼。傅子虽然没有拍到这个地块,但是脸上却尽是满意的笑,在一片闪光灯下,被保安簇拥着走了出去。
本市的电视台已经在第一时间报道了这一“盛况”,在如今楼市不景气的时候,居然有公司这么大手笔,足够媒体好好的炒作一番了。
苏曼在电视里看着那个越来越有成熟女人味的人儿,心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看电视的眼睛也似乎带着掩饰不了的情/欲。很多时候她不明白王宝钏是怎么苦守寒窑十八载的,也许也只有在禁欲的古代,才会有这么痴傻的女人。
经过这么一役,傅子玉似乎也耗尽了气力,刚才在镁光灯下不过也是强撑,一上了车,人便泄了气,司机在等待傅子玉的指示,半天,傅子玉才低声说道:“回家。”
傅子玉想回家休息,家里却有才狼虎豹在等着。
不长的一段路,傅子玉居然前所未有的睡着了,直到车子停下了好一会,傅子玉才悠悠转醒,“到家了?”
“到了,董事长,看你睡着……”司机解释着。
“谢谢”
客厅里,苏曼早已经等在那里,见傅子玉回来,两个眼睛都发出了异样的光彩,“小玉”苏曼低声呼唤着,带着喜悦。
“曼曼”
“看到新闻了,今天真美”苏曼是不吝啬赞美傅子玉的,只是今天再多华丽的辞藻也形容不了傅子玉的美。
苏曼的唇凑过来,在傅子玉的唇上轻轻一啄,“恭喜你,似乎全在你的掌握之中。”
苏曼的*让傅子玉有些意外,这几年,除了开始苏曼会有些亲密的举动,之后就因为自己三番五次的拒绝加上威胁,苏曼也不再类似这样的举动。不过今天也许是开心,傅子玉没有多想,依在苏曼身边坐了下来。电视机里还在重播着刚才的画面,傅家强像是吃了苍蝇的脸,让傅子玉“哈哈”大笑起来。
那热的有些过火的手,抚上傅子玉那薄薄的一层纱,异样的感觉顿时充满全身,傅子玉朝着另一边动了动。苏曼像是知道什么,也贴近了一些,直到傅子玉被*到手扶边,“曼曼你,你……”
话音全部被吞没,苏曼像是一头饿狼一般,扑向傅子玉,因为脚不好使,所以拿姿势同扑也没有什么差别。
唇,被狠狠的啃噬,带着些原始的味道,傅子玉想用力推开苏曼,无奈双手难敌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的苏曼。
“嘶”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胸口突然一凉,傅子玉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能遮身的不过就是那件内衣。
“苏曼,你起来,你想干什么?”傅子玉的声音里带着火气,冷冰的像是十二月的天气一般。只是苏曼现在更像一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
“哼,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我想干你,想干你。”苏曼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傅子玉所不知道的人。
“曼曼”傅子玉提高了声音,却阻止了不了苏曼的动作,文胸被扯下,那挺立的双峰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里,激起无数的鸡皮疙瘩,“小玉的身材真好,和十几年前一样,居然还是粉红色”苏曼的话听在耳朵里,像是羞辱,傅子玉忍着这种不适,低沉的说道:“快起来,苏曼。”
傅子玉的这一声,非但没有让苏曼起来,反倒是激发了苏曼的征服欲,上前就是一口,疼的傅子玉都差点叫出来。温热、柔软的小舌,包裹着凸起,反转舔舐。另一只手也按捺不住欺上另一座高峰。
“苏曼,够了”傅子玉用力一推,苏曼应声落地。傅子玉扯着不能蔽体的长裙,匆匆跑上了楼。
苏曼坐在地板上,看着落荒而逃的傅子玉,“呵呵”的笑了出来。
暖暖的热水,拍打在身上,洗去的让自己不适的味道,却没能洗去那种不适的感觉。傅子玉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水珠打在身上,连同眼睛里那些不明的液体,一起化作无名的哀愁。
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对苏曼有了抵触?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苏曼有了不满?傅子玉回想起种种,以前自己的身子似乎只要碰上苏曼,就会有奇妙的化学反应,今天却只有满满的羞辱和厌恶。傅子玉自嘲的笑了笑,因为她想起了守身如玉,自己的思想什么时候保守到了这个份上?
电视机里不停重播着地块拍卖创新高的新闻,寒月汐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看这条新闻了。那个女人,居然能优雅到这种程度,是时间改变了她还是那个人改变了她,寒月汐不得而知。现在的她,有些难过。
“啪”关掉电视机,此刻的寒月汐已经无心工作,闭上眼睛,那个人就会出现在眼前,像是刻在视网膜上的人像。
桌上的电话在不停的响着,低沉的爵士乐,像是在轻唤着主人,陌生的号码显示在屏幕上,寒月汐看了一眼,有点鬼使神差的接了。
☆、第 90 章
“月汐”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嘶哑,透出无限的倦意。寒月汐没有料到傅子玉会打电话给她,拿着电话的手有些发抖。
沉默,还是沉默,电话那头传来有些不稳的呼吸声,“打扰了”傅子玉挂掉电话,不禁悲从中来,她和寒月汐居然没有话说了。
“喂……”寒月汐连连喊出来,电话却已经挂断,只有无尽的“嘟嘟”声。
忽然,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寒月汐跑到窗口,看到那黑色的车子隐匿在黑暗中,寒月汐甚至都没来得及穿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凉了的夜,寒月汐一出门就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小跑几步,拉开傅子玉的车门,见傅子玉趴在方向盘上,身体微微的抖动,“阿玉”。
“你怎么来了?”傅子玉抹下面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
“出什么事了?”寒月汐有些始料不及,印象中傅子玉都是那种乐观开朗的样子,这样柔弱的一面从未曾见过。
傅子玉怔怔望着寒月汐,抱住她的细腰,束缚在自己的怀里,“给我抱一下,就一下下。”
寒月汐不知道怎么了,只感觉肩头有温热的东西落下,一会会就濡*了肩膀,“出什么事了?”寒月汐终究是狠不下心来,这个女人,纠纠缠缠,十年。
傅子玉趴在寒月汐的肩膀上,无力的摇了摇头,寒月汐却发现傅子玉的脖颈间布满了可怕的紫红色的印迹,“这……”寒月汐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敌不过心里的好奇。
“苏曼弄的”傅子玉没有隐瞒,话里是无尽的无奈。
“她,这样对你?”寒月汐不知道傅子玉为什么和苏曼在一起,而苏曼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傅子玉。三年,变化的太多,寒月汐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能她心情不好吧!”傅子玉不想让寒月汐知道过多,她留恋她的温柔、她留恋她的温度,却给不了她承诺,所以她要放手,却又舍不得。当几个小时之前的一幕发生之后,她唯一想找的就是寒月汐。
“心情不好就这样对你?”寒月汐觉得讽刺,很多东西,在你面前是宝,在人家面前却是草,“她要是天天心情不好,那你不是天天都要这样?”
“怎么会”傅子玉强撑着对着寒月汐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了。”
“为什么?”寒月汐脱口而出,她想知道为什么傅子玉迟迟不归,也不给自己任何的消息,就这么突然的消失。她想知道傅子玉是真心想和苏曼在一起,她想知道傅子玉还爱不爱她。她想知道的太多,却一时无从说起。
傅子玉不说话,看着寒月汐那充满疑问的双眼,“如果以后有机会就告诉你,不早了,去休息吧!不要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注意身体,也老大不小了。”
“呵呵”寒月汐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人比我还辛苦吧,窝在车里看文件,等别人睡觉了,还要再赶回去。”
这下换傅子玉有些尴尬了,轻咳了两声,“去睡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有,有什么事的话,可,可以来找我。”临走的时候寒月汐说了这么一句话,傅子玉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背后,无尽的落寞。
家,已经不再是家。傅子玉回去的时候,和苏曼又是一番争执,吵的多了,傅子玉都疲于去解释些什么,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总归都是错。
“你是不是后悔了?”苏曼歇斯底里的喊着,傅子玉踩着楼底,一步步踏上二楼,仿佛没有听到身后的声音一般。后悔?不后悔?傅子玉不知道,她对苏曼没有爱,更多的不过是责任,那份推卸不了的责任。
没有得到傅子玉的回答,苏曼更加的疯狂起来,举起水果盘里的刀,喊道:“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果然,傅子玉转身了,看上苏曼手里的刀,脸色都变了,“曼曼,你这是干什么?”傅子玉三步并作两步从楼上奔下来,“把刀给我。”
“不”苏曼很直接的拒绝,“给我”傅子玉伸出手,“曼曼乖,把刀给我。”
“你去哪里了?”苏曼突然安静下来,死死看着傅子玉,傅子玉顿了顿,才说道:“去见了月汐。”
“呵呵,好,真好。你忘记你答应我什么了?”
傅子玉沉默了,答应苏曼的事情太多,但是她都记得,唯独对于寒月汐,就算她表面装的若无其事,但是却抑制不住心里的那团火,那团越烧越旺的火。蔓延开来的思念,就像是爆发的火山,喷涌不息。
“你说话,你干嘛不说话?”苏曼挥舞着刀子,就在眨眼间,刀“铛铛”一下掉落在了地上,苏曼回头,看到杰森站在身后,大声斥责道:“我要你来干吗的?要你来帮她的吗?”
“曼曼,杰森也是为你好”傅子玉的话还没落地,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啪”,傅子玉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傅子玉没想到,杰森没想到,甚至连苏曼自己都没有想到。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傅子玉只是用力咬了咬牙齿,“我送你上去休息”。
“小玉,我,我……”苏曼试图解释些什么,只是对上傅子玉那冷的像寒冰一样的脸之后,所有的话又全咽了下去。苏曼也觉得这一次自己似乎是过火了,再这样下去,只有把傅子玉推的离自己更远。
这一夜,所有人都失眠了。
寒月汐在想着傅子玉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苏曼在自责;傅子玉只是望着天花板发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仿佛电影一般,一幕幕一段段在脑海里翻过。是该说出实情的时候了吗?只是想到苏曼的腿,傅子玉又有些不忍心。
叹息声,终在天亮前化作绵绵的倦意。
☆、第 91 章
寒月汐不见了,傅子玉不过去了日本四天,才下飞机,就收到了这个噩耗。因为手机制式的问题,日本的电话卡在国内的手机上不好用,傅子玉想着不过就是三、四天的时间,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三、四天,寒月汐却不见了。
心急如焚的赶到寒月汐的别墅,开门的是管家何伯,一见到傅子玉,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傅小姐,别来无恙?”
“何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月汐怎么了?”傅子玉也没心情理会何伯的客套,开门见山,直到主题。
“我也不知道”何伯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傅小姐,这是那天早晨,我在我家门口捡到的,那天早晨小姐的手机就打不通了。纸条上说不能报警,我实在没办法,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只好打电话给你。”
傅子玉接过纸条,上面辨别不清的写着“不要报警,后果自负”八个字。纸头是从烟盒上撕下来的,背面大大的写着某知名品牌的香烟名字,看得出是匆忙之下所写。
到底是谁,谁要绑架寒月汐,“最近月汐和谁结仇没有?公司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业务往来?”
“小姐和平常一样,早晨去上班,晚上下班就回来,也没什么应酬。公司里的业务我也不熟悉,已经打电话让副总过来了,傅小姐你先坐下来等一等。”
傅子玉道过谢,就窝进了客厅的沙发里。阵阵疲倦袭来,头脑却无比的清醒,在听到寒月汐失踪的一刹那,她能想到的就是苏曼绑走了寒月汐。只是苏曼为什么要绑走寒月汐,她又是怎么绑走寒月汐的,几番思量,终究觉得还是不靠谱。
公司里的副总在傅子玉坐下十分钟之后也赶来了,寒天冰雪的,居然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可见赶过来也是相当的急。没有寒暄,傅子玉开口就问道:“最近公司有没有新签的合同?”
“没有,公司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签单子了,都是之前的工程再做。我们这种做工程,项目拖的时间比较长,所有有时候会有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都不接单子。而且像这种工程现在都是招投标的,我们公司一般做的是大工程,不存在和其他公司有什么仇怨的。”
傅子玉点点头,“好了,麻烦你了,还让你跑这么一趟。”
男人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何伯在傅子玉的旁边坐下,“小姐这几年过的很苦,两点一线,不是公司就是家里,也没见她有什么娱乐活动。放假了也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大半天的。”
何伯的意思很明显,傅子玉也知道,“找到她,其他事情再说”。在日本的这几天,她已经想好了,和苏曼终究是个错,与其这么继续错下去,大家都痛苦,到不如大家说个清楚,就让她做个恶人,来背负一辈子的良心债吧!
接下来几天,绑匪依然没有什么行动,傅子玉却担心的不得了,夜夜不能眠,没两天人已经瘦了一圈,双眼凹陷,精神憔悴。呆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已经堆成小山一般的文件,全部心思早已经不在这个上面了。
“董事长,那,那个文件……”秘书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来问傅子玉文件的事情了,见到傅子玉放空的双眼,秘书也只能在心里哀叹了一声。
“出什么事了?”苏曼见傅子玉从日本回来之后就心事重重,接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情况,每天早出晚归的几乎都不见人影,放心不下,便来公司看看。谁知道才一进公司,就听到了这样一幕。
“曼曼?”傅子玉没有想过苏曼会来,这几天她都尽量避开苏曼,以防苏曼是幕后主使或者是也参与了其中。
厚重的木门,挡住了其他人的脚步,也隔断了门里门外的声音,“公司现在都乱成一团了,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苏曼隐忍着怒火,但是口气却一点也不好。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傅子玉的样子无疑到是说明了她这个话的可信度,但是苏曼是何等聪明的人,只要一眼,便知道傅子玉在说谎,
“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每天都弄到这么晚。”
“我……”傅子玉想问些什么,话到一半却又咽下去了,她怕打草惊蛇,如果真的是苏曼做的,她这么一问,不是把寒月汐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嘛!
“有什么话就问,干嘛吞吞吐吐的?”看着傅子玉几次欲言又止,苏曼到是忍不住了。
傅子玉转过身,背对着苏曼,眼睛望向窗外,“没有,只是累了,真的累了。我真的是不适合做个企业家,只适合游山玩水。这几年坐在办公室里,真的是把我后半生的精力都搭上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苏曼一头雾水,不明白傅子玉到底想说什么。
“曼曼,要不,公司你来做吧!听医生说你恢复的不错,除了双腿不能走路之外,其他都和常人无异了。”傅子玉的这个想法由来已久,她觉得其实苏曼比她更适合做这些。这些年要不是苏曼时不时的提点,公司也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苏曼看着傅子玉的背影,突然发现,不知道何时傅子玉已经瘦了许多,修身的小西装穿在她身上都能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了。
“问问你的意见而已,我想趁着还年轻,去几个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去却没有去成的地方。这一去几个月,公司总不能不管吧!”
“你想去哪里?”
“想去芬兰,可以看到北极光还能去圣诞老人村看看。”
苏曼没有说话,看着傅子玉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说道:“我约了人去头发,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苏曼前脚才走,后脚傅子玉就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已经查到大概的地址了,绑匪有黑帮的背景,我怕你一个人会有危险,不如报警吧!”
“黑帮?和日本方面有联系吗?”傅子玉脱口而出,说出来了之后就连自己都有些讶异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呃,暂时还没查到那么多,不过你提供的这条线我会查下去。你如果想报警可以,自己暂时不要行动,详细的情形我明天到你公司里了再说。寒小姐我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他们把他安置在一个别墅里,专门请了一个女保姆照料她的生活。”
“呵呵,听上去到好像不是绑架。”此时此刻,傅子玉居然有心思开玩笑,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第 92 章
豪华的别墅里,一间宽大的卧室里,寒月汐半躺在贵妃椅上,身后就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别墅的花园,也可以看到别墅外面的马路。绑架的人算准了寒月汐不会寻死,所以才给了她这么一个房间。
手机被没收,房间里既没有电话也没有电脑,电视机能看的频道也不过就是三五个不收费的电视台。寒月汐很奇怪,绑架自己的人也没提条件、也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到底是谁会这样绑架自己?
恒泰、勉东这两个是生意场上的死对头,可是也没有什么理由让他们的老板来绑架自己,何况绑架了之后还不谈条件,这点让寒月汐很是纳闷。想到最后,寒月汐觉得会不会是绑错了人?
只是事情往往是想的复杂,就越是简单,就在寒月汐疑惑之际,半空中穿来了声音,寒月汐一下子辨别不出声音的来源,就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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