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7章 牡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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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检与肖恒在皇宫里赏玩了许久才回到长春宫。到了宫门口,肖恒依依不舍地说:“你走吧,免得被母后看见,她会叫你做不成藩王。”
赵元检一眼就看见站在宫门边的刘敏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他一把将肖恒揽在怀里,低下头*着肖恒跟他亲嘴。肖恒挣扎起来,羞恼地捶了他的背,挣开他的手臂,跑进长春宫。
赵元检得意地看着刘敏,他说:“觊觎皇上的女人不会得到皇上,他是本王的。”
刘敏红润的小脸都黑了,柳眉一皱哭得梨花带雨。
赵元检挺起胸膛,甩甩袖子,看着刘敏笑得神清气爽,潇洒地走进长春宫。
齐贺在一旁,看到这种场面脸都红了,他安慰大哭不止的刘敏:“我知道你喜欢我皇上兄弟,但他真的不适合你,他是个断袖,还那么的……那么的奔放。”
刘敏说:“算了,我彻底死心了。”
齐贺看刘敏哭得双眼通红,红的像兔子眼,觉得心疼极了。
齐贺握住刘敏的肩膀,拿出汗巾给她擦眼泪,擦鼻涕。刘敏过于伤心,止不住地抽噎,靠在齐贺肩膀上,哭*了齐贺的前襟。
齐贺心疼地说:“别哭了,哭得都不好看了。皇上赏我的翡翠玉佩、翡翠镯子、御龙宝剑等宝物全部都送给你,只要你开心起来。”
刘敏破涕为笑:“真的?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说着把宝剑解下来系在刘敏腰上,又从怀里摸出玉佩和镯子递给刘敏:“我早就想送给刘姑娘,怕你不要,我们去御花园摘牡丹花去。”
刘敏蹦蹦跳跳地跟他走了,她觉得齐贺是她见过的最好的男人,进宫以来他总是陪她解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为了哄自己把全部家当都送给自己。
她发现虽然齐贺不像肖恒与赵元检长得那般好,但也俊朗不凡,气宇轩昂。刘敏想爹爹一定会喜欢齐贺的。
赵元检与肖恒继续往里走,一路上没有太监宫女,静悄悄的。肖恒正想怎么没人,他就被赵元检推进了寝宫。
寝宫内,几盏琉璃垂金丝灯悬挂在屋梁上,屋内挂着层层的龙纹幔帐。镂空门窗上挂着珊瑚珠帘子,地上铺着织金大绒毯。
紫檀木家具,图纹精雕。两个宝物陈列柜子里装着各种宝物,摆着镶着宝石的翡翠如意、西洋挂钟等物件。
龙床对面有一个罗汉塌依窗而放。赵元检就对这两样家具感兴趣,他想可以躺在它们上与肖恒欢好。
卧室内宫女太监全都不在,只有刘公公一个人,他过来鞠躬,他谄媚地说:“请皇上与藩王放心地说话,老奴在宫门外候着,皇上有事请吩咐老奴。”
肖恒今天看刘公公离去的背影十分满意,没有骂他一句。
赵元检脱下官服,坐在龙椅上,他说:“你母后让你陪我睡觉,你可要好好地伺候我。”
肖恒惊讶地问:“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母后明明是不允许的。”
赵元检凑过来*他,缠绵地亲着嘴。他将肖恒揽在怀中,他手伸进肖恒裤中,揉了几下。肖恒刚和他欢好完,敏感极了。他脸上比桃花还艳,叫了一声,倒在赵元检怀中,一双杏眼柔媚极了,将赵元检的手死死握住,他想要更多。
肖恒说:“我们去床上。”
赵元检问:“皇上,我伺候的好不好?”
“爱卿叫朕舒服极了,唔……。”
他们上了龙床,拉下层层幔帐。肖恒靠在他脸,觉得幸福极了,不停地蹭着他的脸。赵元检又压了上了,他说:“皇上你又勾引臣。”
赵元检又快又猛,肖恒流着汗,眼神迷离地承受着。今天做的太多,一盏茶的功夫,肖恒就再承受不了了,才云收雨歇。
赵元检问:“你喜欢做皇帝吗?”
肖恒:“喜欢,那些老家伙跪在我脚下,实在太有趣了,我倒霉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咸鱼翻身了。但我不想娶什么鬼皇后,我一定不娶。”
赵元检:“我也不会让你娶。但我叫你做昏君,不是这种昏法。你不能再胡闹了,大臣们将来不辅佐你,你怎么执掌大权?”
肖恒:“老子不学无术,什么都不懂。那些老家伙们表面恭敬,其实都瞧不起老子,母后又不会教我。我不懂朝政,也不知道怎样做皇帝,他们叫我蹴鞠皇帝。”
赵元检思考了半天,他说:“我以后叫王致和和徐夫子来教你。”
肖恒高兴地点点头。他们腻在一起聊了一晚的闲话。
夜里,赵元检燃起了蘅芜香,清香四溢,青烟袅袅。他回头见肖恒换了一套白绸里衣,袖口、领口、胸口都绣着龙纹,下身仍是白绸龙纹睡裤。
肖恒穿着白色的绸缎,显得俊秀极了,赵元检走过来解肖恒的里衣带子。
这时城楼外传来三声鼓声,这是三更天的报钟。
肖恒说:“不行都三更了,明天还要上早朝。算了我不去了,明天我们俩哪也不去,就在长春宫睡觉。”
赵元检:“明天约赵家和肖家子弟,我们一起玩蹴鞠。”
肖恒激动地说:“太好了,这段时间我一直这样想,和你一起踢蹴鞠。”
肖恒拉上凤凰锦衾盖在两人身上,他靠在赵元检头上说:“虽然受了那么多罪,但能遇到你,老子心甘情愿。”
“我也心甘情愿。”
赵元检把他搂在怀里,他们一起睡熟了。
第二天,肖恒没有早朝,他俩睡到中午。到了下午,刘公公请到所有的肖家与赵家子弟,甚至他们的家眷也请来了。
刘公公在蹴鞠看台上张罗着让太监抬来龙椅、案几、摆上美酒佳肴,请他们观看。
一声锣响,黑衣队长站在中央一脚颠起蹴鞠,抛向了天空。
肖恒和赵元检是黑衣队员,肖恒将蹴鞠接过,用左脚勾住,然后用右脚背击球,那蹴鞠,便划一道优美的弧线,向公主传去,公主没来得及接住,被窜过来的红衣队员截住。
红衣队员又颠起球,传给自己的队员,他们又颠又勾,黑队阻拦不住,红队将蹴鞠踢入了黑衣队的球门。
红队胜利了,红队队长发球,他颠起球,传到队员脚上,这时赵元检突然出现,用脚勾走了球。肖恒喊:“好棒!”
赵元检听到好棒两字,就邪恶地一笑,那是他们俩睡觉,肖恒有时会激动地喊这两个字。他抖擞精神,踢起鸳鸯拐,用左右外脚踝变着花样地踢蹴鞠。
队员们都停下来,发出阵阵喝彩。赵元检喊:“皇上接住。”
那蹴鞠猛地向肖恒飞来,肖恒跳起,用了一招双肩背月,那球从他后背滚到腿窝,他用脚跟颠起球起球,用另一只脚转身踢,踢进红队球门。
黑队高兴极了,又跳又叫,赵元检高兴地抱起肖恒,转了几圈。
肖恒低头看他,笑意盈盈,洁白的虎牙被阳光晃的闪闪发亮。赵元检看得痴了,他们俩黑色的瞳子有彼此的倒影。
这些子弟都对他俩的事略有耳闻,都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张雨海赶忙解围,他喊:“皇上你快下来,继续玩蹴鞠。”
肖恒赶忙挣开他,落在地上。他说:“爱卿的球技真厉害,朕欣赏你,我们继续玩。”
他们又踢了起来,黑衣队发球,公主接到球,踢给张雨海。张雨海却一个不稳摔在地上,红衣队抢走了蹴鞠。
肖恒气得大喊:“蠢货!”
他跑起来,追那蹴鞠。红衣队稳稳地控制那蹴鞠。肖恒跑了几圈,累得汗水淋漓,他最后俯下身,双手叉着腰喘粗气。
赵元检跑到红衣队员前虚晃一枪,他假意用右腿勾蹴鞠,一转身用左脚将蹴鞠踢在地上,蹴鞠滚了出去。
红衣队员见了向赵元检猛扑过来,赵元检使出浑身解数武艺,用脚勾、用膝盖颠、最后飞起一脚,向肖恒而来。肖恒身后有两名红队员,肖恒忙用胸口挡住,球滚到脚上。
有几个红衣队员跑来拦他,用脚来勾球、抢球。公主闪过来救球,依然挡不住红队的攻势。
眼看蹴鞠要被抢了去,肖恒怒了,看那蹴鞠杀气腾腾,他大吼一声,猛地用一招拐子流星,蹴鞠从红衣队员中飞了出去,直接射进一百米外的球门。
蹴鞠比赛结束了,他们坐在蹴鞠场的地上畅快地大笑,又去看台吃了果品和点心。
大家还没有尽兴,叽叽喳喳地讨论还要玩什么。肖梁说:“皇上听过昆曲吗?我们去梨园欣赏可好?”
肖恒高兴地与他们坐上御车,去往皇家梨园。
梨园里有一座高耸恢宏的戏台,上下三层宽敞极了。外面围着十排木质看台,看台周围木廊环绕。子弟们都坐在看台上,热闹地聊天,吃花生瓜子,等待伶人唱戏。
看台上面有两间单间,供皇上太后观看。屋中有床榻和罗汉塌。肖恒与赵元检坐在单间的罗汉塌上说笑,刘公公送来云龙毛尖茶和十样茶点。
赵元检点了《牡丹亭》的曲子,叫刘公公出去与歌伶说。他对肖恒说:“这曲子里有我对皇上情意。”
女歌伶穿着粉红色,绣红牡丹戏袍,男伶穿着绣着红梅的素袍。向单间的皇上跪拜行礼。之后就站起来开始演起戏来。
昆曲唱腔婉转细腻,清雅悠长。女伶用柔顺婉转的嗓音唱道: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肖恒在江南听过牡丹亭,他懂得曲子的意思,他喜欢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赵元检走到门边插上门,小声说:“皇上,臣想要你。”
肖恒:“赵爱卿,你怎么总是吃不饱,这里不隔音,被人听到怎么办,等朕回去再……。”
赵元检哄他:“只是摸摸,不会进去。”
他对肖恒上下其手,把肖恒给弄得浑身无力,反抗不了。他拿出锦帕塞住肖恒的嘴,他将肖恒压在罗汉榻上。他摸着肖恒的龙袍,说:“我想和皇上在别人头顶偷情。”
曲笛、笙箫、琵笆演奏的曲调哀婉动人,女歌伶的嗓音柔美、缠绵细腻,如泣如诉,就像温柔的女子在耳边低语。
他们俩不敢弄得太大声,底下有一堆人在听戏,又因为这优雅缠绵的曲声,他们俩受到了感染。赵元检极温柔地细细地品味着肖恒的美妙滋味,做的缠绵缱绻,旖旎柔情,温情默默,弄得肖恒悸动不已,心驰摇曳,舒服的抓紧了赵元检的秀袍。
“皇上,臣侍寝侍的怎么样?”
肖恒舒服的双眼迷离,他觉得这样浅浅的欢爱,不够解馋,他失控地使劲地扭着腰,就像一只蛇,他死死地抓着床榻的把手,他说:“相公用力搞我……呃……。”
赵元检听了,失控地在他脖子上咬出很多青紫的*痕,把他拖起来缠在身上,狠狠地撞击:“你这妖精一定是狐狸精变的。”
肖恒被他弄得眼前白光一闪,眼角含泪。他喘息着平静了下来,他认真地听那曲子。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著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稍儿揾著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听到这句觉得蛮应景的,他对下面耸动不止的人说:“你这坏家伙,点这曲原来是这个意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
赵元检听到这句爆发了,浑身收紧。肖恒忍住热流带来的快意,推开赵元检,拿锦帕将*股上白浊擦干,整理龙袍,戴上龙冠。
肖恒满脸潮红,他打开后墙的窗子,掀起龙袍扇了扇,赵元检嬉笑着搂着他的腰:“皇上你在床上第一次求我,以后要多求我才是。”
肖恒推开他,紧张地趴在门缝上看人外面的人,他羞恼地骂赵元检:“赵元检你个下流胚子,老子才不求你!你在这种地方也敢对我下手,也不知道那些人发现了没有。”
赵元检笑着哄了半天:“皇上你不是也很快活。”
肖恒看看没有外面的人都认真地看戏,没有异常,才站起身来,打开门窗继续听戏。
听完曲子之后,他们尽兴而归。
赵元检把肖恒扶下御车,宫门口的齐贺见到赵元检便跪下:“您是我的恩人,是您求的将军,把我这个乞丐从乞丐窝里救出来。”
赵元检仔细地打量齐贺,他说:“你就是当年和皇上一起讨饭,义结金兰的好兄弟?”
齐贺恭敬地说:“是我,我后来在将军的军营做中军,训练那些将士,现在保护皇上做了御前侍卫。”
赵元检将他叫进寝宫,他拍着齐贺的肩膀说:“太好了,我正想找一个能指挥御林军的可靠之人,你明天去御林军九营门那报道,做御林军副使。”
齐贺问肖恒:“皇上您的意思是?”
“去吧,藩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齐贺离开之后,肖恒问:“元检你要做什么?”
赵元检:“收拾赵盛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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