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0章 潜龙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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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海勒姆送入法师塔地下室的监狱后,虞靖书立刻被学院拍了电报通知此事,而他也很快得到回复,不出日就会有学校的相关负责人来处理,让他先自由安排。
这个“自由安排”相当的有意思,几乎是“只要不死人、看不出伤口就随意”。
而明知虞靖书是来自东方的特殊修士还如此回答,仿佛是暗示虞靖书尽管折腾,最好多套套话。
虞靖书看着电报意味深长的笑了,里燃起一缕火焰,把电报烧得干干净净。
然后,一转身,他再次准备起今晚的派对活动。
地下监狱那里的火锅派对已经进行到了尾声,虞靖书去的时候,正看到闷骚的人鱼混血魔法师默,捧着大碗,站在监狱门口一边吃,一边把香味往海勒姆的脸上吹。
“呼呼,好香啊,好好吃!”
海勒姆气的不行,拿着白面包,狠狠地啃,仿佛啃的是面前几个可恨的人的骨头。
“嘻嘻,我好穷啊。”
西莉亚一边吃,一边故意让自带的袍子滑落,露出里面的贝壳胸衣和水蜜桃似的少女□□。
海勒姆鼻子一热,面红耳赤的捂住鼻子。
美人鱼的美貌诱惑让可怜的王子囚徒眼馋不已。
西莉亚嘻嘻笑着,只给他看了昙花一现的一瞬间,立刻拉好衣服,乐呵呵吃火锅去了。
蒙蒂看到这一幕有些吃醋,突然清了清嗓子,对着西莉亚唱起了情歌。
西莉亚大方地与蒙蒂对唱起情歌。
美人鱼的优美歌声,让海勒姆瞬间神志不清。
海勒姆清了清嗓子,看着众多美人,想要找会加入。
虞靖书瞧见这一幕,高声道:“这里空间太小,我们去外面唱。我在外面准备了美味的果酒和红茶。”
“好!”最爱红茶的默答应的比谁都快。
海勒姆眼睁睁看着美人鱼们鱼贯而出,从地下室离开,就在楼上唱歌。
欢声笑语和美妙歌声从地下室入口清晰的飘进来,听得海勒姆更可怜了。
“你这是虐待!”海勒姆气的锤门,刚才他明明有会加入的,为什么不让他唱歌,“我也要音乐!”
“来,贵族的留声。”
虞靖书找出暗贤者留下的留声,特地放在监狱外,给这位王子囚徒欣赏贵族音乐。
这是一台昂贵而精美的箱式摇留声,整体是棕红色的,金属部件是铜镀金,铜扣上铭刻了公司的名字。木质的外盒上边缘上雕刻有精美的花草花纹,间是两个吹奏乐器的光屁股小天使。
虞靖书的从光屁股小天使身上划过,微微皱眉,想给小天使加个肚兜。
他打开棕色的箱盖,眼不见为净。
打开的留声露出里面s形的唱臂和放置好的黑胶唱片,转动箱体右侧的摇杆,黑胶唱片缓缓转动,唱着最近最流行的歌剧曲目。
海勒姆瞪着留声:“我不要!”
这玩意他又不是没有,比这个更好!
虞靖书就当没听见,特意把摇杆对准王子的方向,自己一副可怜的模样。
“我们贫民只能自己唱歌,太惨了。”
西莉亚往地下室探头,看到这一幕捂着嘴偷笑。
虞靖书朝着海勒姆笑了笑,留下留声离开了,加入了外面的音乐派对。
他吹奏着笛子,默掏出了竖琴,西莉亚和蒙蒂几位年轻人唱着情歌,一门之隔的地方是音乐的海洋。
海勒姆一个人在地下室里,清清冷冷,惨惨戚戚。
然而看到没人后,海勒姆脸上的愤怒委屈全然消失,表情冷漠地吐出了刚才吃下的白面包。
他背对着地下室的门口,看了看面前的大餐,冷笑着,仿佛愤怒一般,故意把所有食物砸在地上,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然后,门外的音乐声更大了,盖住了所有的嘈杂。
海勒姆放松的躺在石床上,看似闭目养神着,浑身紧绷着,听到人进来的脚步声立刻睁开眼睛。
是虞靖书,拿着华丽舒适的天鹅绒被子进来了。
虞靖书打开监狱大门,把被子扔到了海勒姆的身上。
海勒姆接过被子,看着虞靖书暧昧笑道:“我还缺个暖床的女佣,你知道的,这也是贵族待遇。”
“女佣?”虞靖书的淡定的笑了笑,“行。”
海勒姆自己都愣了,他都这么过分了,这人竟然答应了?
想想外面的美貌少女少男,他有点小小的兴奋。
但同时,想想虞靖书刚刚的精神虐待,海勒姆再次提起心来。
不一会儿,虞靖书果然从门外带来了两个女佣,让海勒姆看的目瞪口呆,连连后退,恨不得把自己从监狱的砖缝挤出去。
“不不不,我不要了,我一个人挺好的……”
虞靖书欣赏着海勒姆脸上的表情,十分满意:如此激动,看来对他的服务特别满意啊。
“来,你的女佣。”
在他身后,一左一右,有两位彪悍的人鱼壮汉,穿着黑色的女佣服装,围着白色的荷叶边围裙。人鱼完全不怕冷也不怕潮,大冬天依然是短袖短裙,露出肌肉鼓鼓还带着疤痕的胳膊和小腿,彪悍的让海勒姆想到东码头上的地头蛇打们。
海勒姆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毫不怀疑,这两个“女佣”进来,遭殃的是自己。
一想到那样伤自尊还伤身的可怕刑罚,海勒姆疯狂地后悔刚才的嘴贱。
“我要休息了,不用……”
“不用害羞,”虞靖书善解人意的微笑,“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外面能听到。”
海勒姆:不,我更不好了。
虞靖书把监狱的钥匙交给两位“女佣”,在海勒姆目呲欲裂的眼神,施施然离开。
“等等!把他们带走!”
黄铜钥匙插入门锁,吱嘎一声拧开,海勒姆崩溃的惨叫声,伴随着无色的力量从监狱爆发。
虞靖书在地下室门口站住脚步,静静转身,看着海勒姆在两位人鱼“女佣”的威胁下,撕开自己的伪装。
“这是你们逼我的!”
而两位“女佣”比海勒姆更兴奋。
“总算可以打一架了!”
“嘿嘿嘿嘿,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虞靖书笑了笑,走出地下室,轻轻带上门。
人鱼护卫也是辛苦,就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吧……
至于人鱼护卫会不会留下什么伤势,啊,谁都知道暗贤者防备的就是海里的魔兽和人鱼族,他能跟人鱼有什么关系?
这些伤又关他什么事~
“虞,我的人好用吗?”默端着两杯杜松子酒,笑眯眯的走过来。
虞靖书接过一杯,与他轻轻碰杯:“当然。”
默睁大眼睛,眨眨眼冲他暗示:“所以……”
虞靖书笑了笑:“为了感谢你,明天给你准备下午茶点。”
默满意了:“可以,想用
人随便开口。”
虞靖书也满意了,又有了一波打……不,一波未来开宗立派的盟友,挥挥锄头,也许还能挖到宗门当弟子。
其实,他会的西点并不多,因为师父不怎么爱甜食,只是小时候为了哄师妹才折腾他做过几种。
至于式茶点他倒是从宗门的大厨那里学过几样,凑一桌西合并的差点,哄哄这常年居住在海底的混血魔法师倒是刚刚好。
两人喝着酒闲聊着人鱼族和修真界的事,天边的明月渐渐沉入海底,海天一色的漆黑如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两位人鱼护卫从地下室走了出来,一脸的意犹未尽。
虞靖书注意到,两人胳膊上残留了魔法留下来的撕裂伤痕,狰狞破碎,像是被什么撕扯过。
“受伤了?”
“小伤。”一人用在伤口上抚摸了一把说到,“这人是个罕见的黑暗和空间的双系魔法师,不过等级都不高。”
“等级不高,不过下很拼,很多招式都是以命换命。”另一人沉稳一些,观察到了海勒姆特殊的地方。
“他像是特殊培训过的,隐藏能力很深。”
虞靖书点点头,他也感受到了。
从一开始,海勒姆隐藏在空间里对他背后捅刀的时候,身果断的像是皇室里的暗卫。
当然,如果是接受了特殊培训的王子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才要继续试探。
人鱼护卫打开一个缺口,虞靖书补偿的给了人鱼护卫疗伤的丹药,在二人惊叹声,伤口很快愈合,馋嘴的默甚至好奇的想尝尝丹药。
然而门外传来敲窗声,有节奏的暗号,是守卫在法师塔外的人鱼护卫的催促。
时间到了,必须回去。
人鱼族依然对虞靖书依然是警惕的,根本不会允许他们在法师塔过夜。
送走人鱼们,虞靖书回头就去了地下室。
监狱里,海勒姆躺在石床上喘气,气息凌乱,一副筋疲力尽的疲惫模样,却没留下任何外在伤口。
“你到底想……”
看到虞靖书进入监狱,海勒姆愤怒地刚刚开口质问,虞靖书伸出指,轻轻朝他眉心一点。
那轻飘飘的一指,看起来毫无力度,却让海勒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他想闪躲,想躲进空间,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间被禁锢住,自己根本无法逃离。
指落在眉心,温暖的热流传入大脑,海勒姆突然有一种飞天一般的销魂快感,浑然忘乎所以。
一个悦耳的声音从天际传来,仿佛是来自神明的询问。
“你是谁?”
海勒姆呆呆道:“海勒姆·马尔兹。”
原来是真名,虞靖书挑了挑眉。
“你是什么人?”
“法比蒂亚王子。”
“哦,你是国王的第几个孩子?”
问到这里时,海勒姆的回答变得断断续续,脸上的表情痛苦起来,带着几分挣扎,仿佛自己在与自己抗争。
“我是……不是……我……”虞靖书感受到了,底按住的眉心以下,有莫名的邪异力量在不断的冲击他的指,有黑色的裂痕从眉心处往周围裂开,仿佛再继续逼问海勒姆的整个头颅就会裂成碎片。
果然,被人下了禁制,这种段,与皇室的被下毒控制的暗卫何其相似。
虞靖书没有想直接破坏禁制,这东西就跟他留在小约翰等人身上的元神标记一样,一旦被其他人破坏或者废除,即使有
空间规则限制他也能立刻感受到。
电报已经拍去学院,海勒姆在自己这里知道的人不少,虞靖书破坏了禁制是打草惊蛇。
虞靖书松了松口,换了个话题。
“你小时候叫什么?”
“汤姆。”海勒姆木着脸,眼神冷漠:“不过别人都叫我‘红发的野种’。”
名字不同,可是“海勒姆”这个名字也是真实的,所以之前虞靖书问心术也没有失败。
虞靖书顿了顿,海勒姆如今是银白色的发色,外貌也是假的?
野种?这个称呼更不可能是王子。
迂回一番,再次回到原来的话题。
“你是什么人?”
“我是法比蒂亚王子……的……”
海勒姆只要一出现抗拒的神情,眉心的黑色裂缝就会再次出现,蜘蛛网一样,朝额头,眼眶上蔓延。
而海勒姆神秘的紫色眼眸上,渐渐染上血丝。
虞靖书再次放缓节奏,轻轻吟唱了一首定魂的咒语,血丝渐渐褪去,黑色裂缝停止了蔓延,淡了淡。
“好听吗?”
“好听。”海勒姆表情松懈了许多,带上了温柔的神色,“像我母亲的摇篮曲,我很久都没见过她了,真希望还能活着回去见到她……”
黑色裂缝再次变淡,直到完全消退,虞靖书趁追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法比蒂亚王子的……影子……”
终于,海勒姆把那个词说了出来。
虞靖书:“死士?”
海勒姆艰难地点点头,眉心上的黑色裂痕缓缓扩散,一顿一顿的仿佛是蜗牛的步伐。
掌握了禁制的节奏后,虞靖书迅速换了话题。
“很好,你母亲也会为你的诚实感到高兴……来,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
……
没有等到第天,第二天就有人来接海勒姆。
一起来的是两位年男士,一位年长而朴素,一位年轻而华丽,作风对比的相当鲜明。
“晚上好,这位美丽的先生。”大使伸出戴着奶茶色皮套的右,放在左胸口微微弯腰行礼,“我是法比蒂亚驻斐温的大使,皮埃尔·欧姆斯坦。”
外交大使有一头漂亮的银灰色卷发,竖条的精致卷发打理的柔亮有光泽,像长棍面包上的漩涡。五官深邃,蓝色的眼睛,高鼻梁,轮廓硬朗又略阴柔,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香味。
这种香味不像虞靖书用过的香囊,也不像姑娘们使用的熏香和沐浴时的花瓣香味,浓厚的像是香料与酒精混合的香味,闻起来令人微醺。
上一次被这类似的香味熏得头晕的时候,是虞靖书在皇冠区从人群挤到利普顿古董店的时候。
太香了,香的头晕。
虞靖书不好拉开距离,显得不太礼貌,悄悄封住了嗅觉。
“我是副校长卡拉曼·亚德勒,你叫我卡拉曼就行了。”这位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副校长有点不修边幅,看上去像是刚从实验室被人叫醒。
他懒洋洋打个呵欠,为双方做介绍。
“这位是我们魔法学院优秀的教师,也是一位厉害的魔法师虞靖书先生。”
“魔法师?”大使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虞靖书心里呵呵两声,他倒是觉得,这位大使看起来更不一样。
之前杀掉的黑衣人和关在监狱的王子大概因为是暗行动做坏事,穿着打扮与斐温人没什么异样,比较低调的黑色呢子长风衣
,裹得很严实。
这位大使就不同了,带有强烈的异国风情,站在打扮略古板的副校长身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使的打扮风格可以用精致到头发丝来形容。
他黑色的翻领长风衣肩部耸立,腰部收缩,男士的长风衣竟然很有曲线感。
风衣领口上别着绿宝石的云雀胸针,脖子上围着了泛着白色珠光的角形领巾,敞开的风衣露出的丝绸马甲带着华丽的暗纹提花,无处不显示精致的细节。
最让虞靖书侧目的,是这位大使直线挺的黑色长裤下,是一双带跟的男士皮鞋。
虞靖书的目光在鞋跟上一扫而过,嘴角抽了抽。
上一次他看到跟这高度类似的鞋跟,依然是在皇冠区利普顿公爵举办冰雪女神节的时候。
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们都穿着精致的猫跟鞋,走在石板路上清脆作响。
这位大使的低跟皮鞋走在乌图海岛的岩礁上,同样发出很有存在感的清脆声音。皮鞋一路蹬蹬蹬,从礁石上响到了法师塔,又从法师塔响到了地下室的监狱外。
虞靖书听着这独特的男士高跟鞋的声音,面无表情,甚至有种想再封锁住听觉的冲动。
到了监狱外,大使一看到王子海勒姆,语气夸张的像在唱歌剧的女高音。
“哦,我可怜的王子殿下,您一定受苦了!”
“快!打开监狱,我不能让我们尊贵的殿下被这里污秽的空气侮辱!”
虞靖书:……
副校长仿佛对这位大使的作风早已习惯,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仿佛还没睡醒。
虞靖书打开监狱后,大使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从空间魔导器里掏出一件厚厚的皮草大衣,给海勒姆披上。
虞靖书嘴角抽了抽,这浮夸的作风……
棕褐色的皮草大衣同样加了垫肩向外扩张,并且高高耸起,腰部做了收缩,显出一副肩宽腰窄的倒角形。
海勒姆坦然的张开双臂,让大使伺候着为他扣上双排扣。
等到衣服穿好,大使还没结束他的表演,取出镶银的玻璃香水瓶,给王子的耳后喷了喷,又在监狱里到处一通喷。
“这空气太污浊了!”
虞靖书看着那喷雾,连忙后退。
虽然闻不到,但他一点也不想自己身上染上这浓烈的女人香。
空气变得香喷喷,王子也变得香喷喷,表演终于落幕。
大使挥舞着,语气激烈:“我抗议!你们虐待王子!”
“我哪里虐打他了?”虞靖书冷着脸,“我打他了?”
副校长眯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笑眯眯的模样仿佛毫不在意大使的恶劣态度。
大使立刻看向自家王子。
被术法影响的完全忘记了昨夜经历的海勒姆摇摇头:“没有。”
虞靖书又问:“我饿着他了?”
海勒姆:“没有。”
大使冷哼一声,四顾一番监狱周围森冷的墙壁,又在地上的石床上扫视一番。
虞靖书自己喜洁,监狱里干净的连蛛丝网都找不到。石床上铺的是暗贤者的被褥,这位贤者除了是个疯狂的实验家,还很懂享受生活,留下来的生活用品无一不是高档货。
大使见到监狱常见的糟糕环境这里通通没有,无法挑错,换了个话题。
“殿下您吃的什么?”
“大餐。”海勒姆说这话时,完全没有表情,仿佛已经失去灵魂。
只要一提起那标准
的宫廷大餐,他就回忆起监狱外热闹喷香的火锅派对。
为什么,派对里没有他!
为什么,他只能被关在监狱里眼睁睁地看着!
“可是我想吃火锅……”
大使精神一震:“火锅?”
“哦,火炉上架个铁锅,熬个牛油汤底,海鲜往里面扔进去一锅煮,就是火锅。”
虞靖书故意用最粗糙的方式解释火锅的做法。
“咦,一锅煮,这玩意不会吃出病吗?”衣着华丽的贵族大使毫不掩饰自己嫌弃的表情,听到这种做法,仿佛污染了自己高贵的耳朵和味觉,拿出绣着精美花边的帕挥了挥。
“殿下您没吃吧?”
“没……”海勒姆无精打采,加重语气强调道,“可是我想吃!我要吃火锅!”
“殿下,这不符合您的贵族气质。”大使严肃道,“我们法比蒂亚美食的精致和高贵是整个大陆都出名的。”
虞靖书嘴角微勾,瞧,这位大使也不同意他吃火锅,这可不是他虐待战俘。
“可以了吗?”副校长突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我实验还没做完,没时间陪你们唠叨。接到人就走吧,别废话了。”
“殿下?”大使试探地看向海勒姆。
海勒姆恹恹地说道:“回去吧,我还要回去写信给父亲为这次的冲动请罪。”
虞靖书:人设很完美啊。
故意将此事与父亲和国家撇开,说成是任性王子的个人所为,这个假王子当的很称职。
如果是皇帝指使,这事就严重成两国外交事件了。
海勒姆走在前面,大使很有分寸的落后半步,把海勒姆挡在最外面,自己走在里面,隔开王子与其他二人的距离。
副校长则把虞靖书挡在外面。
狭窄的走廊上,四个人拉开距离,虞靖书和海勒姆走在外围,大使和副校长走在内围。
看似一人龟毛到娘炮,一人懒洋洋像瞌睡虫,细节处一个比一个谨慎。
相安无事一直走到门口,海勒姆突然回头,恨恨地瞪着虞靖书:
“我记住你了。”
虞靖书又是一字真言:“哦。”
这态度,好像他的拳头打在棉花上,气的海勒姆越发憋屈。
副校长与大使二人一同离开,走到门口同样回眸,冲虞靖书往电报的方向示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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