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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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学了。”

谢知微笑了一下,“以后我就没时间整天陪着你了。你不许养别的宠物啊。”

我养这你这一只就累得要死了。

贺允笑了一下,“养你就快要我破产了。”

谢知微大笑。

在谢知微临出发之前,她拉着他去了帝都一趟。

傅宁的实验室在那里。

她一只提心吊胆的,生怕谢知微也感染上赫拉。

傅宁检查之后,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谢知微很正常,正常得不能更正常了。她身上的赫拉已经死亡,不会再感染别人。

贺允面露惊喜,甚至忘了身边还有外人,扑到他怀里。

谢知微淡淡的笑。

贺允回来的时候学校已经开学了,贺允入学的时候,不少人认出她就是翡翠少女鹤鹤,看她的眼神都简直像是看一堆人民币。

不过接触久了,大家就发现,鹤鹤也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除了会雕翡翠,会赌石之外,和一般人也没什么差别,很快就接纳了她。

贺允的学校生活过得很开心。

谢知微走的时候把小猫交给了贺允来养,她每天都要回去照顾它们,有时候看着两只打架玩闹,就会不自觉的笑出来。

快过年的时候,张岩和孙彬彬结婚了,婚礼很盛大,贺允给他们包了一个超大的红包。

一切都很好,只有谢知微,忙得跟什么似的,有时候一天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他好像没有节假日,打电话的时候都是饭点或者晚上,反正就是很忙。

直到有一天,他晚上打过来电话,好像喝了酒,喃喃的说想她。

贺允当时在学校上晚自习,明天就是毛概考试了,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撒娇一般在她耳边响起。贺允当时身体就软了。

她心软得不行,小声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那边嗯了一声,接下来的话让她心脏猛地停跳。

“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贺允猛地站起来,书也顾不得拿了,嗒嗒嗒的就往外跑。

她骑着自行车,一口气跑到学校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靠着行道木站着的男人。

她跑过去,扑到他怀里,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谢知微浑身酒气,靠在她肩上深呼吸,声音里带着笑,“一个同事,结婚。突然就想回来看看你。”

贺允叫司机过来送他们回去。

小别胜新婚,两人在床上几乎疯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贺允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我的毛概考试。”

昨天晚上太*,她把之前背的内容也给忘光了。

谢知微今天有半天假,躺在床上笑看着她,“怕什么?有我在,不会让你挂的。”

贺允狐疑的看他。

谢知微咳了一声,“做过弊吗?”

贺允摇头。

谢知微笑,“带着手机,把卷子拍下来发给我,我给你发答案。”

贺允:“……”

这也行?

贺允回学校,提着一颗心进了考场。

趁着发卷子比较乱,胆战心惊的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把卷子拍下来,发给了谢知微。

幸好这种考试监考都不严,两个老师在窗边说话。

没一会儿,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她鬼鬼祟祟的拿出来一看,是选择题的答案,五个一组,排列整齐。

她连忙用卷子压着手机照抄起来。

接着,大题的答案也一个个的传过来,他似乎是用电脑打的字,比她手写要快很多,她才抄了一半,他就把答案发完了。

最后还加了一句:不要擅自改我的答案,我让你考满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结局~

☆、大结局(一)

贺允考完试, 又收到了他的消息。

“我回去了,放假来找我。”

贺允看完,惆怅的叹了口气,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没回,应该上飞机了。

她把手机揣回口袋里, 回家。

没几天, 毛概成绩就出来了。还真如谢知微所说, 她竟然考了满分。

班里的同学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崇拜, 完全不明白那么枯燥教条的东西,她是怎么背下来的。

贺允红着脸,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作弊的。

就是作弊, 也不可能抄满分啊。

据说他们毛概老师还说,贺允这笔杆子的水平, 完全可以去当领导的大秘了。

贺允拿到成绩之后, 开心的向他报告这个好消息, 还把毛概老师的话复述了一遍。

当时谢知微正在开会, 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引得大家纷纷侧目。

他压着声音说,别的不敢保证, 但思想政治相关课程,他能让她门门满分。

贺允红着脸,心脏砰砰跳,想到了以后的马哲思修近代史, 外加形势与政策,还有选修的毛XX军事思想等课程。

以后她是不是都不用背这些枯燥的东西了?

贺允小声问:“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啊?”

谢知微说了一个她从来没有听过的专业名称

——人文社会学院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

贺允:“……”

这是什么鬼。

或许是贺允毛概考试成绩太亮眼,她竟然成了第一批入选的积极分子,看学校的意思,明年年底或者后年年初,就让她正式入党。

贺允其实有些纠结,她觉得自己思想境界没那么高,而且申请书……要写好多好多,她会愁死的。

她打电话和谢知微讨论。

谢知微这次闲了,躺床上开始不正经。

“贺允同志,你不觉得应该和你男人统一战线吗?”

贺允脸红,“谁……谁是我……我……”

我男人这个说法,实在是太让人那个了,带着点年代感的*亲密,比男朋友,老公这些称呼,要叫人脸红心跳的多。

“我什么?”谢知微笑,故意逗她,“你还不知道你男人是谁?”

贺允被他调戏得受不了,吼他:“你好烦啊!”

谢知微见她快恼了,非常明智的适可而止,“想入就入,没什么坏处,不过按照你的收入,要交一笔不小的党费。”

贺允问:“多少?”

“月收入一万元以上的,要交收入的2%。”

贺允算了一下,好大一笔钱啊。

贺允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为有钱人的痛苦。

谢知微虽然没明说,但贺允听得出来,他是想让自己入的,她考虑了两天,同意了。

就在她发愁入党申请书怎么搞的时候,她收到一份中国邮政的快递。

拆开一看,是一份十几页的入党申请书。

贺允看完,心虚又心悦。

交上去之后,晚上她打电话给谢知微,告诉他她收到了。

谢知微哼笑:“你男人文笔怎么样?”

他最近爱上了“你男人”这个自称。

贺允红着脸小声道:“我没有你写的那么伟大。”

“贺允。你听着……”

贺允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严肃起来,他极少连名带姓的叫她。

“……你比你想象的伟大。”

虽然谢知微言之凿凿,但贺允还是心虚。哪个党员连考思想课都作弊的?

不过让她自己背……

还是作弊吧。

等考完试,贺允本想去X县找他,结果谢知微又要去外地考察,她只能回家。

好在有小猫和大王陪着,也不孤单。

而且,她也按照谢知微的意思,偶尔去查看一下公司的运营情况。

目前新生最不缺的是翡翠原石,但是他们开始缺销路了。

物以稀为贵,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但是“稀少”却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

抢夺得人多了,不稀少的东西,也稀少了。

贺允需要开发新的客户。

贺允和霍思成等人商量,可以投资拍一部电影,探宝寻宝类的,比较符合欧美的社会形态,然后在其中融入中国的热元素,例如功夫,看看能不能带热翡翠文化。

到时候票房收益是一部分,带热的翡翠销量是一部分,能尽量降低亏损的可能性。

贺允有钱,敢赌。

他们找了国际知名的以为华人导演,贺允送他一块帝王绿的扳指,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来打磨剧本,丰厚的资金来挑选演员。

她不急,而且她深知意识形态的转变需要潜移默化,要慢慢来。

到了年底,明年就是猪年了,贺允雕了十二只憨态可掬的小猪放到网上搞了一个抽奖,犒劳支持了她这么久的粉丝们。

谢知微回来的时候是大年三十的晚上,天上飘着大雪,路上的积雪淹没脚踝,偶尔能碰见半大孩子在放炮。

他把车停到贺允门口,看着屋内温暖的灯光微笑。

小猫不怕冷,在雪地里疯玩,大王不行,他去外面玩一会儿就得回屋取暖。

谢知微下车的时候,它刚暖和完,正从屋里往外钻,停到声音,立刻*的叫了起来,两下窜出来,扑到他身上。

谢知微抱着它安抚一会儿,又拍了拍从雪窝里挪过来的小猫,进屋。

屋里没人,他上楼去了卧室。

轻轻推开门,她趴在被窝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双雪白的脚露出来,勾连在一起,在自己脚底板上蹭来蹭去。

他喉咙一紧,上去抓住了一只脚。

贺允正在回复微博上面的粉丝,脚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吓了一跳,刚惊呼出声,被子就被掀开了,熟悉的味道带着雪天的冷冽一起压了过来。

她咽下惊呼,翻身抱住他的脖子,迎接他带着凉意的*。

他身上的大衣脱下,衣服扔到地上,带着她滚入温暖的被窝里。

情浓时,他哑着嗓子问:“我是谁,嗯?”

贺允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咬着她的耳朵再问:“我是你的谁?”

“……什……什么?”她还是不明白。

谢知微咬牙,“我是你男人,记住了!”

贺允:“……”

这么一个称呼,他还没玩够啊?

谢知微玩不够,一直弄着她问。

贺允被他弄得没办法,只好颤声答:“你是我男人,呜呜。”

他这才满意了。

贺允却后悔了。因着这句话,她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贺允腰酸背痛的被他弄起来,迷迷糊糊的问:“干什么?”

谢知微笑:“带你回家。”

贺允没反应过来,一直到车上,她才愣愣的问:“回哪个家?”

谢知微:“我家。”

贺允没睡好,反应慢半拍,“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去你家?为什么去你家?我……我还没准备好。”

他按住她,狠狠*了一记,哑声道:“先让你见见未来公公婆婆,把你定下来,省得我在外面整天提心吊胆的。”

贺允紧张得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我……”

“不用准备,见媳妇儿得他们准备礼物,你收着就行。”

贺允:“……”

她有些恼,他不和自己商量就擅自做决定。

谢知微见她脸色不对,立刻靠在她怀里,蹙眉,“我半个月没睡好觉了,小允,我头疼得厉害。”

贺允没忍住看他,果然眼眶下面一片青色,看着有些憔悴。

“有那么忙吗?”她声音软了下来。

不是不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但昨天白天的时候,她坐在家里看电视,找到了X县电视台,他就在冰天雪地里跑,哈出的气都能结成冰了。

“年关事儿多。”

他靠在她肩窝里,哑声道:“还有,想你想得浑身疼,睡不着。”

贺允脸刷得红了,紧张得看了司机一眼,见他专心开车没听见,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哑着嗓子恶狠狠骂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谢知微理直气壮,“我想我自己媳妇儿,怎么唔唔唔。”

贺允连忙捂住他嘴,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小声点儿!”

谢知微眼里尽是笑意。

司机非常善解人意的来了一句:“我什么都听不到。”

贺允整个人瞬间红透,再不理他了。

谢知微看着司机磨牙。

谢家都是大忙人,也就过年这天能聚在一起,平时都是天南海北相隔千里。

谢家二老人也很和善,至少贺允觉得很和善。

她还见到了之前有过数面之缘的谢家老大谢知蕴。

谢知微和家里的关系好像很一般,坐了一会儿,把贺允介绍一下就带着她走了。

他带她去找了傅宁。

傅教授虽然没什么过年不过年的想法,但到底入乡随俗,这天和路漫漫一起睡了个懒觉。

接到谢知微的电话,路漫漫这才想起来,问傅宁:“小允身上的病毒有法子了吗?”

傅宁一边*她一边答:“有了,就是我联系谢知微的。”

贺允再一次见到路漫漫,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的往她身上粘。有些人仿佛天生的发光体,什么都不做就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另一个发光体不高兴了,每次他都得吃一个女人的醋,这叫什么事儿?

傅宁从不废话,开门见山:“如果剔除你身上的赫拉病毒,你就会失去和翡翠共感的能力,你愿意吗?”

贺允思索了三秒钟,点头:“我愿意。”

☆、大结局

就像是一场旖旎的梦, 梦醒了她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少女。

贺允从不担心她失去对翡翠的感知新生就会破产,更不担心谢知微会因此不再喜欢她,她只是不愿意再作弊了而已。

世界上成功者那么多,难道他们都是作弊得到的回报吗?

贺允这些天长大了很多,她已经有了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有的良好开端,如果这样最后她还是失败了, 那只能说明她倒霉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傅宁的赫拉剔除手术做得很成功, 贺允完全没有感觉, 睡了一觉, 她就变成一个正常人了。

变成正常人的日子贺允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上课之余,她偶尔还是会去赌石街上逛逛, 失去异能的外挂,她终于出现赌垮的情况了。

不过她摸过的石头太多, 尤其是找矿脉的时候, 锻炼出了一种类似于经验一般的手感, 石头好不好, 她摸两下,掂量一下就心中有数了。

总体来说,还是赌涨的情况要多一些的。

不过这样更好, 她经常直播赌石头,引得大家一阵阵惊呼。

她以前次次赌涨,看起来实在是少了一些*感,现在有可能赌垮了, 反而可看性更高了。

贺允的买下来的时候,即使赌垮了,她一般也不会转手卖掉,她把这些石头都收集起来,琢磨着能如何变废为宝。

和赌石相比,她更喜欢雕刻。

她买了很多关于雕刻的文献,闲着没事儿就去博物馆,去看历代大家们的手艺,去看精美的画作。

不仅限于中国的画作和雕刻作品,还有国外的,她跑遍了世界上所有知名的艺术馆,博物馆,仔细琢磨别人的手法和作品,一点点把对方的技艺融入自身的作品之中。

她雕刻技艺的提升,时刻关注她的粉丝们是最能体会的。

如果说之前她的那些玉雕作品还必须依赖于良才美玉的话,现在的她,哪怕拿一块路边最普通的石头,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贺允开始参加一些国内外的比赛,例如国内珠宝界最著名的“天工奖”。

她为了这个比赛准备了很久。

天工奖,顾名思义,有巧夺天工之意。

除了要考验参赛者的雕刻水平,还要考验参赛者的创意和构思,如何化腐朽为神奇。

贺允送去比赛的是一块大家眼中的废料——白色的底子上夹杂着大片大片的黑色矿石,还不是玉藓的那种相对润泽的材质,而是最惹人厌的粗糙的砂石。

那天贺允闲着没事儿在逛市场,看到有人垂头丧气的看着这块石头,显然是赌垮了。

她见白色的地方尚算润泽纯净,便花了三千块钱买了下来,带回家细细打量。

她用了整整一个星期剔除不需要的杂质,再用更长的时候把凹痕合理化,最后用了整整三个月,完成了这样一件作品——江雪。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白色的底子是万里冰封的雪山,黑色的杂志是没有被雪覆盖的山石,弯弯曲曲的小径尽头,被冰封的江水里,一片孤舟,一点黑影,凄凉无限。

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心酸又凄凉。

贺允当时雕这样一幅画面的时候,眼泪一直往下掉。

她得到了金奖。

贺允以前名声虽响,到底是野路子,赵林那样稍微有点名气的人就敢公然批评她这不好,那不好,现在一举夺魁,可谓大大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贺允只记得自己在平洲曾脑洞一开,把两块翡翠拼成了一件摆件,至于赵林是哪号人物,她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拿奖之后,她的作品的价格再一次水涨船高,不管大件小件,只要一挂出去就立马抢空。

这直接导致了有些艺术品二道贩子,从贺允这里抢到东西之后再炒作一番,以极高的价格卖给真正喜欢的人。

贺允听说之后,叹了口气,小件依然当做粉丝福利,大件全都交给公司进行拍卖。

拿到国内的奖贺允并不满足,她的目的是开拓海外市场,她要试试国外的比赛。

贺允拿到国外雕塑最高奖的那年,她已经三十多岁了。

她用了十几年的努力,把中国元素,把翡翠文化推向了全世界,她是第一个在世界级雕塑大赛上用翡翠作为材质的。

当时一部讲带有翡翠元素的电影刚刚上映,取得了良好的反响,和剧中女主角所戴的首饰相同款式的翡翠视频一下子卖到脱销,连男主角手上的绿扳指都风靡世界。

一个翡翠雕成的人,这样昂贵的奢侈品,一下子引起了无数人注意。

这是一个无论从对方审美还是西方审美来讲都英俊极了的男人,他戴着眼镜,手里拿了一本书,似乎有人叫他,他从书上挪开视线看了过来,脸上带着浅笑。

棕黄色的藤木椅子,浓艳的绿色的人,阳光从他头顶后方斜射过来,带着几缕淡淡的金色。

温暖。

无论是阳光还是那个人的眼神,都让人一下子感受到了那种温馨的暖意。

有人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人是谁。

毕竟作为水表圈第一帅哥,谢知微的粉丝遍布全世界。

虽然后来很多人讲,这一届的奖杯是颁给了国际友谊,颁给了某位大佬,颁给了这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但是不管怎么说,贺允成功了。

新生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珠宝公司之一,不仅经营翡翠,还有和田玉,碧玉,钻石,珍珠,红宝石,以及其他贵金属。

有时候谢知微去开会,都有人拍着他肩膀,笑他有福气,娶了那么厉害一个老婆。

脸上一向带着完美微笑的谢知微这时候总会露出得意的笑来,眼里的骄傲和嘚瑟掩都掩饰不住。

有一个太会赚钱的老婆,对谢知微没一点坏处。

毕竟新生每年光捐出来的钱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再加上给国家创的税收,提供的工作岗位,解决的资金流动……每一项说出来都让他自豪到不行。

贺允践行了她之前的诺言,在努力的赚钱养他。

这天,谢知微晚上下班回家,贺允正在画设计图。

虽然新生主营翡翠,但是翡翠和其他宝石结合起来更能展现它无与伦比的魅力。她尤其喜欢用翡翠搭配红宝石,还有白金,唔……还有钻石,毕竟钻石成本很低廉,还能卖得上价钱,她很喜欢用。

她全神贯注,没听到脚步声,直到胸前一紧,炙热的气息从后颈熨帖到肌肤上,她才喘了口气呻|吟出声:“你干嘛,不洗澡就亲我。”

回应她的是沉沉的低笑。

“给我看看画的什么。”

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桌上的设计图。

贺允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低声道:“这套首饰我打算取名叫‘夭夭’。”

谢知微笑了一下,“透着一股子妖媚味儿。”

贺允翻身过来,抱着他笑,“你还记得我们从缅甸买的那两颗玻璃飘花小球吗?”

谢知微抱着她一边*,一边走到床上,含糊道:“送给路漫漫那两个?”

“对。”

“怎么了?”

“路漫漫说是送给裴述和陈夭夭当新婚贺礼了。”

“唔……”

他解她衣裳,心不在焉的答。

“我今天见到陈夭夭。”贺允笑,“是个小妖精。……啊。”

谢知微在她胸口咬了一口,抬头,眼眸深沉。

“在我心里,你才是小妖精。”

贺允:“……”

灯灭了。

窗户没关严,夜风吹进来,窗帘摇摆。

屋子里响起缠绵的低吟,久久不歇。

后来,总算安静了下来,谢知微抱着她去浴室洗去满身的黏腻。

回来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贺允问他,“你明天不忙吗?”

谢知微“嗯”了一声,“这一阵都不忙。”

贺允笑:“你还有不忙的时候?”

谢知微做了个“嘘”的动作。

贺允不问了。

谢知微半真半假道:“最近上面领导给我放假,让我先把个人问题解决了。”

贺允不明白:“什么个人问题?你有什么问题?”

谢知微趴在她肩膀上低低的笑,“笨蛋,我们该要孩子了。”

之前那一次乌龙可把他吓坏了,从那以后他每次都注意得不行,就是再急都不会忘了做安全措施,结婚这些年来,贺允一直没怀孕。

算算年龄,他今年都三十多了,该要孩子了。

贺允脸红红,呐呐道:“要孩子啊。”

“嗯,你还记得去年有人给我送礼送的什么吗?”

贺允想了一下,脸瞬间爆红。

去年过年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有人自称是谢知微的同学,给他送了一瓶酒,说是土特产。

因为贺允实在是太土豪了,平日里连给谢知微送礼的人都没有,贺允也就大意了,以为真是什么土特产,就给留下了。

谁知道谢知微回来看了一眼,脸都黑了,立刻打电话叫人把东西给哪儿来的扔哪儿去。

晚上他抱着自己简直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别人来做客她都险些没能起床。

她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他说那是什么虎鞭酒,壮阳用的。

谢知微想起来就冷笑,掐了她一把,哼声道:“竟然误会你男人不行,说,这是不是你的错,嗯?”

贺允冤死了。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谢知微翻身压到她身上,呼吸急促。

“要不是你不肯,否则我见天弄得你下不来床,他们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贺允翻了个白眼。

耳边传来含糊的嗓音。

“弄个讨债鬼出来,省得见天有人烦我。”

贺允闭上眼,抱住他,觉得要个孩子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得不好,让大家失望了_(:з」∠)_

明天开始更几章甜甜的小番外,这篇文就算彻底完结。

我这几天整理一下思绪,下本开《新婚死老公是种怎样的体验》或者《想杀我的人都爱上我了》,宝贝儿们更喜欢那个啊~

☆、番外一

谢知微是从小在福窝儿里长大的, 不缺物质不缺爱,相应的对亲情也就没那么渴望,对于弄出来一个讨债鬼见天和他抢贺允的注意力那是没一点兴趣。

如果不是实在被烦得没法,他一点都不想要孩子。

尤其是贺允妊娠反应非常厉害,挑嘴又吃不下东西,往往是半夜里醒了, 非要吃什么什么, 他从床上爬起来, 折腾半宿弄回来了, 她又不吃了。

次数多了,谢知微还没说什么,贺允自己就难受起来。

有一次晚上下大雪, 她半夜饿醒,突然就想吃烤鸭, 还只想吃烤得酥脆, 入口即化的那层皮。她也知道现在是半夜, 外面还下着雪, 冷得要命,提这个要求太过分,便默默的忍着。

谁知道谢知微睡得浅, 她刚动两下他就醒了,揽着她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贺允咬着手指,摇头,“没事儿, 你睡吧。”

这下谢知微还怎么睡得着,一听就是有事儿。

床头灯亮了,贺允眯着眼看他。

灯光下,男人眼睑下方还泛着青色,隐隐有些憔悴。

“又想吃什么了?”

他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贺允心里突然就软得不行,抱住他的纤瘦的腰,眼眶泛酸。

她体重暴增,他倒是被自己折腾得瘦了十来斤。

她小声道:“我不饿……”

谢知微哼笑:“赶紧说,赶紧弄好我还能睡两个小时,不说一夜都要被你弄得睡不好。”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穿好了。

贺允抱着他亲一口,红着脸道:“想吃烤鸭胸口那块皮。”

说完,不等谢知微笑出声,她自己就尴尬得不行。

谢知微果然笑了,笑完又亲了一口她的肚子,恶狠狠道:“真是讨债鬼,就会折腾TA老子,等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知微穿着大衣出去,提前给饭店打电话,让他们先做,做好了他差不多也就到了。

一听是谢知微要,饭店连忙开工,等他到的时候已经快做好了,负责人迎上来,陪着笑说何必劳烦他跑这一趟,打个电话过来他们就安排人送过去了。

谢知微不喜欢这样搞特殊,而且还有一个隐秘的原因。

妈的自从老婆怀孕他就一直处于饥渴状态,刚醒的时候被她又亲又抱的,人都快炸了,正好出来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就冲这个,他也不可能喜欢那个讨债鬼。

谢知微订了两只烤鸭,胸口那一块单独盛放。

他没盖盖子,怕水汽破坏口感,到家用微波炉叮了一下,加热。

推开卧室的门。

贺允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围着被子,眼静一下子亮了,巴巴的瞅着自己,像嗷嗷待哺的小狗。

谢知微拿着饭盒过去,捏了一下她脸蛋,嘲笑道:“简直和大王那只蠢狗没两样。”

贺允瞪他一眼,见他身上还有雪没化,伸手要抱他,被谢知微躲开。

“衣裳凉,别冻着了。”

烤鸭胸口那块皮是精华所在,沾着白糖和酸萝卜,味道简直是一绝。

贺允一口气吃了两只大块,满足了,靠在谢知微怀里又睡不着。

谢知微见她真吃了,倒松了口气,以前都是买回来吃一口就没兴趣了,幸好他买得多。

重新躺下,谢知微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深吸口气。

怀孕之后,她身上多了一种淡淡的*香,胸部也更加丰满,每每让他看得眼热得不已,可一上手,又得不到满足,简直折磨。

贺允睡饱了,又被他滚烫的体温熏着,哪儿有一点睡意,脸红红的听着他微微急促的喘息。

和她同床共枕的人什么情况,再没有比贺允更清楚的了,她知道他忍得辛苦,有时会劝他去别的房间睡,可他怎么都不同意。

贺允被他烫得难受,看样子短时间他是睡不好了,想起他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又忍不住心疼。

她在心里挣扎,要不要听陈夭夭的,帮他那个……

想想那个妖精似的女人说的话,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只觉得这辈子的羞窘都要交代过去了。

她自己脸皮薄她知道,别看谢知微那么不要脸,其实她知道,他也不是花丛老手,和她一样生涩。

而且,谢知微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这种传统也表现在床上,唔……就是……很少玩花样……喜欢的姿势也很普通。

谢知微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想缓解心头灼灼燃烧的火焰,但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清楚,可老婆就在自己怀里却不能碰,而且这不能碰的时间还不短,这简直要了他命了。

他心道,饮鸩止渴就饮鸩止渴吧,好歹先止一点再说。

贺允被他咬得浑身发颤,终于做了决定,趴到他耳边红着脸快速说了一句。

身边的人瞬间愣住了。

贺允羞得不行,见他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立刻反悔了。

她想想都觉得难为情,太羞人了,果然,他也接受不了。

天啊,她是脑子抽了才会说出那句话来吧。

她果然和陈夭夭那种高级玩家没法比。

这时谢知微终于反应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

“你说什么?”

四个字,低哑深沉,念得贺允脸更红了。

“没有没有!”贺允捂住他眼睛,忙不迭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谢知微把她手拽下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绿油油的光来。

他勾唇笑了一下,附身在她耳边。

“说了,就不能反悔了。”

当天晚上,一对老夫老妻第一次解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新姿势。

完事儿之后,谢知微满足的沉沉睡去,贺允红着脸去刷牙。

刷完牙,她躺回床上,忍不住侧脸看他。

床头灯还亮着,暖暖的微光洒在他脸上,映着他眼角淡淡的春|意。

直到现在,她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得简直像刚去炸了国防部。

她轻轻戳他的脸,嘟囔:“你倒好,睡得舒服,我可就惨了。”

贺允戳了他一会儿,他没一点反应,嘴角笑容餍足,整个人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和舒展。

她靠在他怀里,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谢知微睡了自贺允有孕以来最好的一觉,第二天起床简直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畅快到不行,走路都带着一阵风。

那种从眉梢透出来的满足,根本就掩饰不住。

正儿八经的春|风得意。

秘书进来,送来需要处理的文件,笑着问了一句:“您今天心情很好?”未尝没带着某种意味。

谢知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压下嘴角的笑,故作严肃,反问:“很明显?”

秘书点头,“对着您,我没法违心的回答不明显。”

尤其是和之前的欲求不满脸相比,简直跨光年的明显。

谢知微咳了一声,挥手让他出去。

谢知微闲下来的时候,会严肃的翻看一下某些书籍资料,一扇扇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唔,可以这样……还可以那样……这样也可以啊……还有这样……

看完之后,他深感之前学识不足,不仅学识不足,还故步自封,完全遗忘了不断进取的革|命精神。

他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决定立即开始改正自己的不良作风,要深入贯彻落实改革,不断学习,不算探索新的领域,求取进一步的思想进步。

自那一晚之后,贺允每每被他强迫着一起学习,当了十来年的初级玩家,一下子经验突飞猛进,空降高玩之列。

谢小喵出生的时候,谢知微正在外地视察,贺允怕耽误他工作,进产房的时候都没让人通知他。

等他得到消息,小喵都已经出生好几个小时了。

谢知微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天晚上连夜赶回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他乱没形象的一路跑到贺允住的病房门口,站在外面紧张得不敢推门。

贺允身边安排的有保护人员,见谢知微连忙上来报喜,说贺允生了个男孩。

谢知微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几个深呼吸之后,悄悄推门进去。

她睡着了,脸色有些苍白,估计吃了不少苦头。

他悄悄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下下的亲了起来。

第二天贺允醒来,看到谢知微正弯腰戳刚出生的小宝宝。

见自己醒了,他回头,一脸嫌弃,还带着淡淡的委屈。

“小允,好歹是我们的小孩,怎么这么丑?”

贺允也很委屈啊。

“我也不知道啊,医生说刚生出来的孩子都很丑。”

谢知微:“但这只也太丑了吧。以后会好看吗?”

他一脸担忧,“丑成这样,连媳妇都找不到吧。”

谢小喵就在不靠谱的爸妈的杞人忧天中慢慢长大。

不怪贺允和谢知微都嫌他丑,谢小喵小时候是真丑。

别人家的孩子到了一个月都会变好看些,到了半岁一岁,更是萌得人心肝乱颤,可谢小喵眼睛细小,很少哭,也不喜欢笑,连医生都怀疑他是不是天生不足,检查了好多遍,最终确定没问题,只是有些……额……过于内向了。

等谢小喵慢慢长大,贺允和谢知微都怀疑,这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吗?不仅是不像谢知微,连贺允都不像,活似抱错了。

谢知微小时候是个小霸王,拽得让人恨不得按住揍一顿,贺允记得自己小时候虽然不喜欢说话,但还是很懂事的,根本就不像谢小喵那样整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都不想理。

而且,他还特喜欢拆东西。

彻头彻尾一个熊孩子!

直到有一天,贺允带谢小喵去路漫漫家串门,一个没留神,找不到人了。

最后在傅宁的书房找到了他。

他拆了傅宁的计算机。

土豆大点的小孩,板着一张脸,抱着一块CPU,看到有人进来也不慌,道:“妈妈,这个和我们家的不一样。”

贺允哭笑不得,简直想打他一顿。傅宁的计算机可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那种。

当天晚上,谢小喵挨了他人生中的第一顿揍,动手的还是向来看他不顺眼的谢知微。

贺允没劝,小孩子去别人家里乱跑也就算了,还损坏了人家的东西,必须得管。

谢知微把人揍了一顿之后,把他扔给了傅宁,美其名曰:我儿子天赋过人,一般人教不了,麻烦傅教授了。

于是谢小喵就被亲生老子打包扔了出去。

对此,谢小喵有自己的解释:

他早就想把我赶走了,现在终于找到借口了。

傅宁:“……”

看在路漫漫的份上,再加上这小孩够安静,性格也讨人喜欢,他勉为其难收下了。

听路漫漫说傅宁对谢小喵的评价有“性格讨人喜欢”,贺允再一次认识了传奇两个字的含义。

路漫漫没忍住,嗤笑道:“他觉得小喵性格像他。”

傅宁那样的性格讨人喜欢?

真以为天底下人都像她审美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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