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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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才发的新章节有几位朋友不是很不满意,于是我也检讨了一下,也许我的创作思路有些背离了大家的期望,叫大家失望了,对不起。
我本来的思路是左思齐和林枫将同时存在于一具身体中,成为这具身体的不同人格,也就是说,左思齐是双重人格,其中的主人格是林枫,副人格是左思齐,他们都爱东方,而东方呢,当然最爱林枫,但是,对纯真的左思齐也有动心的。
可是,我检讨了一下,觉得也许大家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感觉不是1VS1吧,可是,创作思路是这样,不能事先告诉大家,我要这样这样写,否则就是剧透,可是,出现了这样大的背离,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就对这一章做了重大的修改,只有麻烦看过的朋友再看一遍了,抱歉。
同时,还是感谢所有指出不足之处,给我热心提议的朋友们,帮助我将这篇文写得更好,其实,人家也是个要求完美的人,于是,么么哒。
还有一点很抱歉的是,本来大结局是写好了的,现在因为这一章的修改,后面的一章就等于是废了,只有重新写。又恰逢是五一节期间,小捕要出去玩,没时间写了,只有等节后吧。
左思齐抱住东方不败一路疾奔,终于找到一家药铺,打门而入,力*着已上床睡觉的坐铺大夫给东方不败医治,那大夫抖抖索索地把脉思忖了半天,跪在地上说:“请恕老朽无能,大人这症状,老朽实在是平时未见,不敢胡乱医治。”
一筹莫展的左思齐看着怀里的东方不败,他一张俊雅的面孔变得跟纸一样白,似乎连血都不会流动了一般,左思齐不禁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居然怔怔地落下泪来。
滚烫的泪水落在东方不败的脸上,叫昏迷中的东方不败就如同福至心灵一般,缓缓地睁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不妨事……这是蛊毒发作……没法子医的……忍过这一阵子就好了……”
左思齐便摸出一锭银子来,问大夫强借了一间厢房歇下,命他多搬一些被褥过来。
那大夫不敢不依,忙将他们带入一间还像点样的厢房,安置下来,又好心地给他们多笼了几个烧得红彤彤的炭盆过来。
左思齐将东方不败紧紧地搂在怀里,上了床,用几床厚厚的棉被捂住,想叫他不那么冷。
可是他还是那么地冷,冷得就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雪一般,浑身上下都冒着刺骨的寒意。
左思齐一咬牙,将自己的外衣全部脱下,袒露出滚烫的胸膛,将浑身冰寒得仿佛一个冰疙瘩的东方不败紧紧地抱住,并驱动内力给他祛寒。
不过一会儿功夫,左思齐自己也变得跟冰疙瘩一般,浑身冒出丝丝的寒气。
东方不败微微睁开眼,说:“你别管我,我熬过这阵子自己就好了。”
左思齐咬着牙说:“要我不管你,除非我死了!”一边说,一边依旧是将他紧紧地搂住,手掌处则加大催动内力。
一股暖流就从他的掌心顺着东方不败的背心处流入体内,慢慢地驱散了那沁入心肺般的酷寒。
东方不败在这样的温暖中慢慢地安了心,将头倚在他的肩头,浑身蜷缩得如同一个初生婴儿一般,被左思齐紧紧搂抱住,渐渐地睡去。
谁知道,上半夜是冰,下半夜却变成了火。
原来,先发作的是冰蛊,后发作的则是火蝉蛊。若不是东方不败内力深厚,一般人遇上这样“冰火两重天”在自己的身体上活生生地发作,肯定早就煎熬死了。
东方不败浑身烧烫如同炉子上沸腾的热水一般,连眼珠都变得如同床下的炭火一般冒着红光,乍一眼看去,煞是吓人。
左思齐没法,又只有把那倒霉的大夫从隔壁房里拎出来,明知道这大夫医治不了,左思齐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好叫他缓解一下东方不败的苦楚。
这大夫不过是乡镇上给村民们看些日常小病的普通大夫罢了,哪里医治得了东方不败这种病症?再怎么被左思齐威胁,也是无计可施。
大夫吓得身子乱抖一气,最后说:“这个……大人身上简直是烫得可以烙饼,实在是老朽闻所未闻的病症,就请公子饶过老朽吧,实在是无能诊治。”
左思齐看着东方难受的模样,直觉撕心裂肺一般心疼,转而苦苦地哀求那大夫想想办法,几欲落泪。
大夫为难地说:“他只是发热,也没别的症状,公子不如就带他到那边河水里泡一泡,好歹比在这里干着急的好。”
左思齐想想也是,便勉强抱住身上烫得跟烧红的铜棍一般的东方不败,谢过大夫,往那一头的小河的方向飞奔。
到了河边,左思齐便一边安慰着烧得胡言乱语的东方不败,一边带着他一起跳入河水中。
遽然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左思齐冷得浑身一哆嗦,而再看看东方不败呢,却还是一头一脸滚烫,左思齐不禁在心里痛骂那死去的向问天卑鄙无耻,居然整出这么毒辣的蛊毒来。
左思齐心疼得心尖尖都在疼一般,简直不知道怎么才能叫他好受一些。他摸着东方不败烫得烧手的脸,心想,这么高的温度,不会叫他烧出毛病来吧?
想到以前机智毒舌的冬菇是怎样巧笑嫣然地和自己拌嘴的,左思齐不禁再次落泪,贴在他的耳边说:“我恨不能分你一半的苦楚去,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叫你好受些……”
【这情深又惆怅的话语像是谁说过的……东方不败费力地睁开眼睛,勉强凝聚起心神细看,恍惚中看到林枫的脸就在面前放大,睫毛上还挂着为他而流的泪水,在凄清的月光下显得那么地晶莹,剔透,正如一颗赤子一般纯真的心。
东方不败抬手擦去那一滴泪水,放在唇边尝了尝,微微蹙眉道:“好苦。”
这一刻,东方不败的思绪好似又飘回了分别的那一夜,那时,他也是这样擦去阿枫脸上的泪水,要阿枫不要难过,青山悠悠,绿水常在,有缘即会重逢。
可是,重逢又是谈何容易啊。一次次满怀希望的寻找,换来的是一次次落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失望到东方不败甚至觉得阿枫也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而现在,阿枫的脸近在眼前,一如从前那般俊朗迷人,他关切的表情,深情的话语也是一如既往,叫东方不败恨不能沉溺其中。
至于东方不败之前汲汲以求的富贵荣华,功耀千古,都不再重要。
没有了最亲爱的你,纵然是赢取了天下,又如何呢?
相思已经穿了心,销了魂,蚀了骨……
不过,好在,你总算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回到了我的身边。
东方不败抚上左思齐的脸,喃喃地说:“阿枫,阿枫……”
泪水疯狂般涌出了东方不败的眼眶,却被他滚烫的体温一下子就熨干了,徒然叫他的眼睛、他的身体,乃至他的精神都更加疲累。幸好左思齐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部,不然就要止不住地往下垂落。
左思齐呆呆地看着东方不败,心中百感交集:无论我怎样做,他心里想着的始终是那个人,甚至,那还不是个人。为什么,不可以公平一点?明明我也爱你爱得深入骨髓,为什么就那么吝啬,不肯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好死心眼的东方,自己摧残自己。
可是,就是这样的东方,为什么我就是丢不开手呢?为什么我就是想他想得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煎熬呢?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幸福一点?
左思齐猛地将东方不败搂紧在怀里,力气之大,就如同想要勒毙他在自己怀里一般,说:“是我,东方,是我,是我回来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左思齐真的很佩服自己,这和拿刀子割自己的心有什么分别?
我将我的真心剖开给你,你也不稀罕看一眼吧,你要是始终是那个人的心。
那么,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他。
左思齐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卑鄙,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天地万物,我想要的也唯有东方不败一人而已。
反正,东方不败念念不忘的“阿枫”也不知道人在何方,而且,还不知道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何必叫大家都这么痛苦呢?现在,我暂时就当那个“阿枫”好了,若是真的“阿枫”回来,我就走吧。
保证会走。
一定会走。
尽管,到时候,心可能会痛得裂成一瓣一瓣的。
好不好,东方?就让我们在一起。
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
东方不败安心地伏在左思齐的胸口,静静地任由他环抱住自己,。
左思齐受到鼓舞,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汹涌的爱意,低下头,捧起东方不败的脸,就深深地*了下去。
东方不败乖乖地张开口,任由他卷住自己的舌头尽情品尝。
其实,这时侯从头到脚都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的东方不败不复素日的美貌风情,就连此时被左思齐噙在口中吮|*的唇瓣亦是温度高得简直要把左思齐自己嘴唇上的一层表皮烫脱了一般。左思齐真的觉得自己肯定是疯魔了,就是这样自己居然还下得了嘴,还死死噙住人家不肯松开,在他熔炉一般高热的口腔之中追逐末世的快乐一般疯狂地纠缠他的舌头,吸吮他的津液……
可是,东方不败还是在左思齐的口舌辗转侵压之中低低地唤着“……唔……阿枫……唔唔……阿枫……”
好煞风景的东方……
左思齐忍住心脏被一刀一刀划开似的痛苦,低低地回应着东方不败:“嗯,是我……东方,是我回来了……”
狂喜漫过东方不败的全身,叫他本来就受蛊毒荼毒的身体越发难受,而左思齐的口舌是那样地清凉,简直就如同是在骄阳下暴晒的干涸土地遇上了甘露一般,东方不败忍不住就想要更多,主动也回应着左思齐的纠缠,也去追逐他的舌头。
尽管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出于东方不败的错觉才有的回应,左思齐依然被这虚幻的快乐激动得浑身打颤,幸福得简直跟喝了几大坛子蜜一般,又如同漫天的繁星都像是无尽的珍宝落入他的怀里,欣喜到恨不能马上跪下答谢上苍。
偷来的幸福也是幸福啊。
一*既了,左思齐意犹未尽,将嘴唇贴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缓缓地移动,柔情中夹杂着心酸。
东方不败浑身的燥热似乎减轻了一下,心底还剩的一点点清明叫他似乎了悟:火蝉粉乃是制作春|药的重要原料之一,这火蝉蛊想来也是有同等的效用才会将人体内的温度煽得如此之高吧。
既然是阿枫回来了,何必要去忍受此时浑身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和将全部神志都烧尽荡尽的烧灼感呢?东方不败不禁拉下左思齐的头,自己就*了上去,在口齿交缠中呢喃着说:“阿枫,阿枫,现在,要我吧。”
左思齐遽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怔了一会儿,将东方不败的脸扳正了对着自己,问:“东方,你说的是真的吗?”
东方不败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似乎有些羞愧,略略地一点头,随即将修长有力的双腿自发地盘在了左思齐的腰上,其中的意味已经是非常明显了。
左思齐稍后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那蛊毒的作用,此外,即便是东方不败被这蛊毒搞得神志不清,如果他不是错认自己为阿枫,也绝不会有这样的要求。
左思齐的心里虽然有着巨大的酸楚和不甘,但是身体却如同一个装满火药的桶里被丢进一个火芯一般遽然被点燃,满身的野火乱窜,身体就不听大脑指挥地起了巨大的反应,下面的一根更是异军突起,硬硬地抵在两人相|交的身体处。
内心的火沿着背脊蔓延全身,就如同电流在鞭打着,催促着,煎熬着。
怀里是他渴望已久的人,现在在怀里柔顺地展开身体,柔媚地说:“阿枫,要我吧。”
现在该怎么办?理智上应该抵制住这样的诱惑,东方不败醒来后可能会因此而杀了我。左思齐很清楚这一点。
被东方不败杀死,左思齐并不害怕,像现在这样日日受着“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痛苦,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爽一次,就像古人说的那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想罢手。
我不怕死。
那我怕的是什么呢?
东方不败察觉到左思齐明明已经硬得跟一块热铁一般,却迟迟不动,引而不发,便撒娇一般地在他的身上蹭着,拖着鼻音的声音柔媚入骨:“阿枫……阿枫……”
这是催促吧?
左思齐没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依循着男性本|能无师自通地去发掘。在这样魅惑的催促下,他神使鬼差般地将手指*东方不败滚烫的秘道之中,发现里面因着河水的润泽和蛊毒的作用早就*热一片了,手指退出来时,那炙热的秘道还和自己有意识一般,紧紧地咬住左思齐的手指不放。
东方不败反应非常之大,仅仅只是手指的抽|动动作就叫他难耐地连连吸气,鼻子里不断发出:“嗯……嗯……嗯…”的甜腻的声音,*滑高温的内壁则紧紧包裹住左思齐试探着戳|刺搅动的手指,就像是一张小孩子贪婪的嘴,只是稍稍搅|弄了几下就泛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好敏感的身体!
再看东方不败的形容,溶溶的月色下,他的脸嫣红似火,润泽饱满的唇张开着,眼睛一直闭得紧紧地,脸上的神情却是一览无余的迷离迷醉。
左思齐不禁心中一动,在这种失控的情况下去请求他的允许,他说不定会答应吧。
尽管左思齐在巨大的失落之下宁可做阿枫的替身,可是,到底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还是希望在这样的时候,可以获取他的允许。
于是,左思齐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贴在东方不败的耳边,说:“东方,我也一样地爱你,你就把我当作……阿枫好吗?我是不想你难过。”
这一句话落在东方不败的耳里,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瞬时劈开了他混沌的意识,混沌的大脑。
下一刻,左思齐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掉在河边的硬地上。
东方不败褪去刚才意乱情迷的模样,垂下眼帘,冷冷地说:“滚!以后不要叫我再看见你!”
左思齐“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血中还有两颗碰到冰冷地面时碰落的牙齿。
他还真是无情啊。
左思齐伤心、伤肝、伤肺,反正会伤的地方都伤了。
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而这把伤他至深的无形的“刀”,就握在东方不败的手里。
呵呵呵,我最爱的人伤我最深……
左思齐拼命用手臂支撑住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可是,刚刚支撑住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地,又倒了下去。
这一次,倒像是头脑中卷起了一阵风暴一般,叫左思齐立脚不稳。
此时,左思齐的前方就是刚才他掉落的两颗牙齿,正好位于他摔倒的的地方的前方,自然而然地就跳入了他的眼帘。
左思齐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无意识般地闪过一个疑问:
怎么其中一颗牙齿居然是碧绿的颜色,真是匪夷所思。
而且,更惊人的是,这牙齿就如同麦苗抽条一般,越变越长,越变越长……
最后,在左思齐睁得越来越大的眼睛的注视中,变成了一根通体碧透的簪子。
东方不败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连忙飞身赶了过来,抢先将那簪子拿在手掌内,对着月光仔细察看。
没错,这正是自己交给狐妖做标识的那根碧玉簪。
东方不败再转头看往左思齐,却发现他也呆呆地看着自己,口中发出一声喟叹:“东方……”
这是属于林枫的声音!
东方不败的眼眸中迅速浮起一片水雾,“阿枫……”
下一刻,东方不败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饱尽相思摧残的唇终于贴在了一起。
于是,一年多来,东方不败那似乎穿了心、销了魂、蚀了骨的一颗芳心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终于落到了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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