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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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叮当哼哼着说:“我要银子干嘛?有什么用呢?还拿着老重的。”

林枫拿这只调皮又傲娇的小狐狸没办法,只好说:“反正你弄快一点。糟糕,我还忘记了,今天晚上咱们不在家里吃饭了,任我行要举行晚宴,你东方叔叔一准要带你一起去,谁叫你现在是他的侄儿呢。”

小叮当先是大叫:“不去不去!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吃饭最没趣了!”

忽然小叮当眼珠子一转,又诡笑起来,说:“去就去嘛,正好试验一下我的魔药。嘿嘿,谁要敢惹我,就叫他倒大霉。”

林枫摇头说:“你可不要太过火了哦,听说今天去的人多得很。”

小叮当嘿嘿笑,说:“也就是说,呆瓜多得很,随便我发挥。”

林枫拿小叮当的恶作剧很无奈,知道制止不了他,便也懒得多说了,只是催促他快点炼制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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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这次的晚宴就在成德殿后的后花园里举行。日月教内多是苗人,对男女礼节不似汉人那般死板,女弟子们,乃至长老们家里的女孩儿们都多有参加,于是,到了入夜时分,宾客如潮,衣香鬓影,一时间,女孩儿身上的香味儿、花园里的花香味、还有美食的香气缭绕在一起,甚是诱人。

小叮当跟在东方不败的身后做乖乖侄儿的模样,见一个熟人就要自我介绍一下,还要喊人家“叔叔好”“伯伯好”之类的,无聊得很。

一会儿,一个大汉带着的一个穿着苗人衣饰的女孩儿过来,恭恭敬敬给东方不败施礼,那女孩儿娇声喊着“东方叔叔”,笑颜如花。

小叮当见这女孩儿头上戴着一顶硕大的银制的头冠,不禁有些好奇:好像很重的样子哎,戴在头上不累吗?

小叮当忍不住就伸手去摸她头上的银冠,那女孩儿偏着头躲开,一见小叮当因为帮着东方不败炼制丹药而被熏黑的脸(药性太厉害了,暂时洗不掉,悲了个催的小狐狸现在像个非洲难民,把妹的雄心壮志实现很困难啊),便嫌弃地说:“干什么!把你那脏手拿开!”

和东方不败说话的男人回过头来呵斥女孩儿说:“小凤,不要无礼!这是东方右使的侄儿。”

女孩儿扁着嘴说:“好吧,不过他可一点也不像东方叔叔的侄儿,一双眼睛贼兮兮的不像个好人!”

这下子可把小叮当惹翻了:臭丫头!小爷我是眼珠灵活好不好?敢说我贼兮兮的,我看你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东方不败听了也是怫然不悦,在家里他是时不时地暴虐小叮当,不过那都是逗小狐狸玩儿,其实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个机灵的小不点儿。再说,别人怎么可以对我的侄儿说长道短的(好吧,小叮当现在名义上是东方不败的侄儿)。

东方不败淡淡地说:“蓝凤凰,你小小年纪,也会以貌取人了!另外,你那算什么眼神!我这侄儿,不是我自夸,将来是个有大出息的,可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就可以评说的!”

说完,东方不败就不再理会那一对父女,拉着小叮当就昂首阔步地走了。

小叮当见东方不败维护自己,心里好受了不少,心想:哼,这还差不多,还配得上我喊你这一声“叔叔”,也配得上我成天给你采药配药的辛苦。不过,小叮当一贯是不服输的,想到那臭丫头的可恶,兀自愤愤不平,想着要怎么自己报了这个仇才解恨。

小叮当一直盯着那叫“蓝凤凰”的小姑娘,见她一反对自己时的冷漠嫌弃,对着那个曾经见过一面的任盈盈有说有笑,激起旁人的一片惊叹声,说什么:“两个小美人扎在一堆儿了,叫我们眼睛都看不过来!”

又有人说:“听说任大小姐会抚琴,蓝二小姐会跳舞,不如今天就来一段歌舞,叫我们开开眼界!”

两个小姑娘被恭维得脸上遍布红霞,眼睛却都是亮闪闪的,显然是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显摆一下自己的多才多艺的。

连任我行都抚须大笑着说:“好啊,我家盈盈最擅抚琴,偏生我这耳朵听不出好歹来,今儿个就在大家面前表演表演,叫叔叔伯伯们来评判一下她究竟学得如何。”

一时间,自然是有许多人凑趣说些好听的话,任我行便决定了,在筵席将要结束的时候让任盈盈和蓝凤凰一起表演一场,盈盈虽然害羞,有蓝凤凰作陪,也就不怕了。

小叮当心里“呸”了一声,决定了:任盈盈虽然没惹我,不过她那一付假模假式的淑女做派着实很碍眼啊,再说,她和蓝凤凰这样的恶女做知心朋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被小爷的魔药误伤了也是活该。不管了,总之,小爷研制出来的魔药今天晚上找到试验的对象了!

到了开宴的时候,小叮当吃了几块点心就闹着说肚子饱了,要下去玩儿,东方不败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训诫他,只好低低地叮嘱了一声:“不许捣乱,不然回家去有你受的。现在去吧。”

小叮当吐吐舌头,跑了。

是夜,凉风送爽,花香袭人,珍馐美食叫人胃口大开,可以说是宾主尽欢。任我行端坐在主位之上,志得意满。诸位宾客也是屏住呼吸,等着观赏黑木崖第一娇客——任大小姐的压轴表演。

果然是好精彩的演出!

任盈盈一身华服,淡扫娥眉,微施粉泽,却是容色昳丽。只见她素手轻扬,一连串轻轻幽幽的琴声就从她的手下倾泻而出。

蓝凤凰穿着一件非常妖娆的两截式长裙,露出一截白白的小蛮腰,自信中带着三分邪媚。

蓝凤凰先是右腿微提,摆出一个曼妙的姿势,随着琴声的逐渐激越,她也如同风中杨柳一般款摆柳腰,纤臂舒扬,载歌载舞起来,引得宾客们如痴如醉。

任盈盈的琴声逐渐拔高,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便转了上去,叫宾客们都惊叹不已,同时,蓝凤凰的舞姿也变得旋转如风,恰如御风飞翔的蝴蝶。

有宾客大声称赞道:“好琴声!好舞蹈!真是天上人间,难得一见呢!”

任我行抚着一把胡须,笑得欢畅之极。

就在此时,任盈盈眉头忽然紧锁,表情变得异常古怪了起来。

紧跟着,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琴弦断了。

再然后,又有一连串不和谐的声音发出,却不是来自古琴,而是来自任大小姐的体内!

呃……

任大小姐难不成是晚上红薯吃多了?居然当众打*?还是一串接一串的!

宾客们面面相觊,不敢则声。一时间几百人的大厅里鸦雀无声,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见响声。

唯有任大小姐完全控制不住地发出的不雅的声音还在继续,在这突然变得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惊悚。

任盈盈双手捂住脸,哽咽着说:“对不起,有污列位清听了……”话未说完,就丢下琴,疾奔而出,几个人试图想去拉住她,都没能拉住。

任我行一下子脸色变得铁青。

另外,这边呢,蓝凤凰也在任盈盈弹琴的期间,同时地莫名出现了异状,蓝凤凰本来疾转的身形慢了下来,双手不再舒展,改为在自己的腋下、裸|露的腰部四处抓挠,看得宾客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小叮当清脆的童声响起来:“还真是‘天上人间,难得一见’呢,我第一次看见有人跳‘挠痒痒’舞的!”

东方不败急忙捂住他的嘴巴,勉强忍笑解释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晚宴匆匆落场。

东方不败带着小叮当回家后,一把把他叉在墙上,问:“是不是你干的?”

小叮当投降说:“是我是我。有仇不报非君子嘛。还不是你教我的?”

东方不败盯着他半天,却忍不住侧过头,笑出声来。

小狐狸惫懒地说:“原来你没生气啊?做出那么吓人的样子做什么!”

东方不败把小狐狸丢在地上,故意摔他一个“*股墩”,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模样,笑着说:“我可没教你用这么促狭的办法去报仇!”

小叮当从地上翻起来,揉着摔痛的*股,咧开嘴说:“这是创意懂不懂,人家就喜欢用聪明的办法,报仇于无形!”

☆、晋江独家发表

任我行安慰了老半天任盈盈,任盈盈只是哭个不停,觉得太丢脸了,简直没法出来见人。

任我行心烦意乱,便又叫人将向问天叫了来陪自己下棋聊天。

向问天也不敢多嘴,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任我行的脸色行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教主,小女孩儿家脸皮薄,那算什么大事嘛,过几天谁还记得哪些?教主何必心烦?倒是把这眼前的事情料理了才是要紧。”

任我行问:“怎么了?又出了什么大事?”

向问天说:“也不算什么大事。童百熊在滁州那边出了点状况,他新纳下的一房小妾是‘滁州七虎’中一人的妹妹,因为争风吃醋把童百熊的另外一个身怀有孕的小妾弄死,童百熊大为光火,就弄死了那女人,结果惹翻了‘滁州七虎’,被人家拿下了,现在生死不明。”

任我行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说:“老童也真是的,老是弄出这样的风月官司来!随便叫个什么人去摆平了此事便罢!”

向问天凑近一步,说:“属下倒是觉得这是个机会,正好可以摆弄那东方不败,他现在在教内权势之大,炙手可热,向某为教主沉心啊。”

任我行猛然抬头,说:“哦?‘滁州七虎’不过无名小卒,如何就能摆弄东方不败?说来听听。”

向问天说:“要论武功,‘滁州七虎’的确在武林中排不上好,和东方不败差了许多的段位。但是,‘滁州七虎’胜在心性险恶,诡计多端,手段恶劣,且七人成虎,极难对付,已经有许多的武林高手折在他们手下,就是东方不败去,也未必就讨得了什么好去,毕竟,‘强龙难敌地头蛇’,而且这地头蛇还是钻地的蛇,阴险恶毒到人想不到的程度。要是东方不败不慎被他们暗算了,咱们正好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叫东方不败不死也得元气大伤。”

任我行赞道:“好,此计可行。只是,东方不败会不会推脱不去呢?”

向问天笃定地说:“东方不败会去。一来东方不败再权势滔天,也在教主您的位次之下,不敢不奉教主之号令。二来,东方不败和童百熊交情不错,想来他会去拉兄弟一把。三来,‘滁州七虎’刚刚才在江湖上闯出点名头,东方不败也许并不会放在眼里,如此一来,轻敌大意,骄兵必败啊。”

任我行“呵呵呵“一阵低笑,说:“如此说来,咱们是不是要为东方不败买一付棺材来预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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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三人一起吃晚饭时,东方不败轻描淡写地说:“哦,对了,明天我要去一趟滁州,老童出了事,我去看看。”

林枫从中嗅出了不寻常的气味,说:“滁州?出了什么事?”

东方不败大致说了说,林枫听完后眉毛已经皱成了一团,担忧地说:“要对付七个人啊?会不会很棘手?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东方不败嗤笑着说:“七个人有什么难对付的?就是七十个人,七百人,也不算什么!当年我以一己之力单挑南少林的时候,少林七十二罗汉阵,还有十八金刚,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林枫眼瞅着东方不败,笑着说:“是啊,东方你的八面威风真叫我悠然神往,恨不能亲眼看见呢。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听你说起滁州七虎的这件事,我只是觉得有些异常,也许我是关心则乱了。”

小叮当把碗敲得“叮当”响,说:“差不多可以了啊,要不要我提前退场,好叫你们再说点亲热的?”

东方不败敲他一个“毛栗子”,说:“尽胡说!好生吃你的饭,大人说话小孩混插嘴要挨揍的!”

小叮当吐吐舌头。

东方不败一锤定音:“你们两个就在家里专心炼制丹药,我快去快回,可能也就是三四天就回来了吧,到时候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

小叮当欢呼着说:“好啊,多带几只烧鸡回来。”

到了滁州,东方不败才知道“滁州七虎”乃是住在一处幽深的山谷里,轻易不出来,人也轻易不敢进去,据说,进去的人还没有一人可以活着出来的。

不过,东方不败是谁啊?怕过谁啊?

龙潭虎穴又有何惧?我东方不败的名头岂是浪得虚名?

没人敢去,哼,那正好给我东方不败空出道来,免得打起来的时候伤及无辜乃至路边的花花草草。

九幽谷,凄迷的月光下,悬崖峭壁在犹如张大嘴的困兽,森森然叫人周身起寒。

月光下,一个人影快速掠近。他的足尖在峭壁上只是轻轻一点,转眼之间人已经滑到了七八丈远,再一点,又是七八丈远,且身形起落之间轻灵曼妙,气息平稳,真如身负异能的神仙大士。

来者正是东方不败!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飞越了无数山峰峡谷,到了群山环绕的谷底之所。

四边穷山之中,忽然出现一片灯火闪烁,看起来平静又祥和,却又诡异得像一个刻意为之的“请君入瓮”的阴谋。

而原来崎岖不平的山路也变得平坦起来,似乎要故意松弛人的神经。

东方不败历经百战,见过凶险无数,却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样,平静无波的表象下面似乎有暗流在涌动。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将双足踏在谷间唯一的一条小路上,缓步而行。

眼前,却奇异地出现了一家酒家,酒旗在夜色中招摇,内有白亮亮的灯光泻出。

酒家的后面,居然是一大片的商铺,而且,每一间铺子都在反常地夜间营业。

东方不败掌握的情报是“滁州七虎”在阴幽谷内,深居简出,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过,似乎那里是吞噬人的黑洞一般,谁能设想谷内居然是一个繁华街市的模样,而且,比之一般的繁华街市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是只争朝夕一般,连晚上都在营业,而且,刚才东方不败一路行来,几十里内不见人烟,现在却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东方不败站立当地,抱肘思索片刻,随即,冷笑一声,推门而入。

倒要看你们弄什么幺蛾子!

东方不败在墙角撩袍坐下,一个一脸堆笑、肩膀上搭着一根长巾子、貌似店小二的人走了过来,问:“客官来点什么?”

东方不败道:“有什么好的菜肴,尽管拿上来吧,还要一壶好酒。”

小二应了一声:“好叻。”就快步走开了。

酒菜端上来之后,东方不败一边浅浅地饮着杯中的酒,一边默然地打量着店内坐着的人。

几张桌子边上,坐着几个锦衣华服的人,正如好友重逢般一般低声说笑一边推杯飞盏,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一会儿,那小二又转了过来,笑嘻嘻地问:“客官,不知小店的菜色可还合您的口味?”

东方不败“唔“了一声,见小二一付意犹未尽的模样,便加了一句褒奖,“不错”。

小二却不走,又笑着说:“客官别看小店门脸小,本钱小,这厨师可是一顶一的,就是皇帝也不一定吃得上这般精美的菜肴,不信,客官只细细品尝。”

东方不败“哦”了一声,说:“好,尝尝便尝尝。”便用筷子夹起一点菜吃了。

那小二又笑着说:“客官可听说过昔日‘天狼帮’中有位‘黑吃嘴’,曾在半个时辰内,毒死了他本帮的十多位长老?”

东方不败:“……”

小二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说道:“刚才客官吃的菜肴,就是出自这位‘黑吃嘴’的手笔。别说吃一口了,就是舌尖沾上这么一点,也是保送黄泉路了。哦,对了,还要告知客官一声,‘黑吃嘴’现在是‘滁州七虎’,位列第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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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教主米有事,这是为跟着的H做铺垫。那啥,总归需要点契机吧,人家的教主是很骄傲滴哦,哪里会随随便便就委身于人?

☆、大展神威

此时,四散在酒楼里里吃饭喝酒的人也站了起来,纷纷聚拢了过来,眼珠瞬也不瞬地盯着端坐在饭桌边依然怡然自得地饮酒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神色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你们是‘滁州七虎’,还是什么人?”

那小二见东方不败这一派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淡然神色,心里有些胆怯,却又一想,他既然吃了“黑吃嘴”的“催命夺魂散”,又加上这酒楼里防不胜防的诸多机关,想来已经是大半个死人了,怕他作甚,便又做出一副笑模样来,说:“我们不过是我们谷主的家丁家将罢了。我家谷主身份尊贵,可不是轻易就能见着的,像你这般乱闯,只能是误送了性命罢了。”

东方不败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家主人有什么尊贵了?江湖上只是略闻一二罢了。”

那小二听他诋毁自家主人,忍不住辩解说:“我家谷人本事大着呢,只是低调罢了。不是我说句夸口的话,惹了我家谷主、还能活着的人,这世上还没有出生。”

东方不败只是一声长笑,状极不屑。

此时,旁边有人插嘴说:“吴管家,你记错了吧?那一日谷主抓回来的人,好像现在还没死透呢,还有一口气在。”

原来这“潞州七虎”平素就住在一起,这小二原是他们共有的管家,名唤吴悌,往常也是江湖上有点名气的人物,人称“笑面一刀”,后来犯了点事,在江湖上立脚不住,便索性投奔了“潞州七虎”。

吴悌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在,却明显变得阴沉起来,说:“我平时怎么教导你们的?多嘴多舌的人要被怎么来着?”

说着,吴悌手一扬,一道寒光一闪,刚才说话的人已经捂住被插了一把小刀的脖子,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血流一地。

东方不败听这一番对话,猜想他们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童百熊,想到老童还活着,就先松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对这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血腥事件视若无睹。

东方不败心里暗思,自己与那“潞州七虎”并无过节,只为了救助童百熊而来,若是能和“潞州七虎”谈判妥当,叫他们放人是再好不过了。要说打打杀杀,东方不败虽然无所畏惧,却不再如年少时那般一腔子孤勇了,若不是顶级的对手,连动动手指杀掉对方的力气都懒得费事。虽然面前的这帮子人看起来就是一群武功低下的渣,可是要灭了这一条长街的人也要费点力气不是?再说,想到这一条街的人都要变成鬼,东方不败不禁想起在家里巴巴地等着自己回去的林枫,心底便柔软了几分,不想多造杀孽,只想快速解决此事了。

东方不败平视吴悌,眸光中收敛了所有的光华,貌似平和地发问:“吴管家?你是‘滁州七虎’的管家?那你一定知道在六天前他们带走的那名红脸膛的五旬男子的下落了?”

吴悌微微撇嘴,这叫他的一张天生的笑脸看起来有了几分阴狠,说:“我们谷主的事情岂容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过问!”

吴悌忽然觉得不对,面前这人居然还在气定神闲地饮酒、和自己说话!按说“催命夺魂散”七步内致命,这说话的功夫该是几个七步都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吴悌不禁后退了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斯条慢理地将杯中的酒饮尽,才慢慢悠悠地说:“你是不是很奇怪那么烈性的毒,怎么还不发作?”

吴悌真想猛点头来着,是啊,怎么还不发作?要知道,从这“大胡子”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他们重点招呼的对象,饭菜里下的毒是小意思了,除此之外,门上的一层薄薄的灰尘是毒,坐着的板凳上有毒,酒里下了毒,筷子上沾了毒。可是,为什么这“大胡子“还屹立不倒呢?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忽然手臂伸长,将手心展开。

这双手简直不像是男人的手,细致得几乎看不到汗毛和毛孔,羊脂美玉一般晶莹剔透,此时五支纤秀的手指微微弯曲,像托着什么东西似的。

先是白色的烟雾蒸腾而起,随即他洁白的手心里一点一点地沁出什么,像是白白的,粉状的东西。

吴悌不禁悚然而惊,这大胡子竟然将刚才服下的毒药生生从体内*出来!他吴悌也算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的老鬼,这一手功夫,却是平生第一次见到!

后面的人这下子知道厉害了,却也不敢退,要知道,自家谷主也不是吃素的,这会子要是逃命的话,回去难免要被谷主责罚,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眉宇间露出几分薄如轻烟晨雾的睥睨之态,轻蔑地说:“你们这群蝼蚁!哪里配我出手?就是你家主人‘滁州七虎’,在我东方不败的面前也只有跪地迎接的份儿!”

吴悌目瞪口呆,这大胡子是东方不败?我靠,谷主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一尊大神的?这可真是惹不起的角色啊。可是,谷主居然在昨天布阵的时候就交代“只许进,不许退,违者将丢入万蛇坑,受万蛇噬心之苦。”谷主难道是要叫我们这一群人统统做炮灰吗?别人可以死,我却不能,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呢,大不了溜之大吉,换个地方做管家去,管他们拼个你死我亡!

吴悌大叫起来:“快快快,将这大胡子拿下,主人赏黄金百两!”他胡乱说个数目,趁着此时人群往东方不败的方向移动,自己就将肥胖的身子卷成一个肉球形状,炮弹一般往门外激射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即将穿门而出的那一刻,吴悌之忽然觉得胸部猛然传来一阵酸麻疼痛,再也无法施展出半分气力,更别说轻功了,“噗通”一声从半空中掉下地来。

滚落到地上,吴悌才发现地上早就滚了一地的人,都和自己一样“哎呦哎呦”地呼痛,却无一人死亡。

不知道东方不败是用了什么武器,居然在这一转眼的功夫就将这二十来个身负武功的人一一击中,叫他们一下子就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再望向桌边站着的东方不败,他身形不见一丝晃动,只是冲着众人轻轻地扬了扬手中的酒壶,笑着问:“酒好喝吗?这可不是你们招待我的毒酒,是我自己换的五十年女儿红,倒是便宜你们了!”

原来,东方不败的武器就是这酒壶里的酒水!

离得最近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东方不败手一扬,壶内的酒水就如同花雨一般漫天撒出,他手掌合拢,再一翻,只见掌心竟然冒出丝丝白气,空中的酒滴也随之化作寒冰点点,在东方不败内力的催动下就如同暗器飞镖一般射入众人体内。

仅一招,就折了酒楼内在场的所有人,若是他不肯手下留情的话,这会子已经尸横遍野了?

吴悌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看来这一回,算是栽了!

东方不败身形一晃,移形换影之间已经站在吴悌的身前了,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他,简短地下令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我刚才提到的那名五旬男子交给我,要么,你做不了主的话,就立刻唤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吴悌*滚尿流而去。

过了许久,一位穿着翠绿色衣裙、二十岁左右的美貌妇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见到正独自一人在偌大的酒楼中间淡定自若地喝酒的东方不败,就娇笑着迎上去,说:“哟,吴管家说的那个想要见我一面的、很厉害的大胡子就是你吗?难道说,你是仰慕我的美貌专程而来的?”

东方不败冷漠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妇人自作多情的什么“仰慕”,他只是觉得奇怪,“滁州七虎”不是七个人的意思吗?怎么才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还有,一般来说,自称为“虎”的不应该是力大如虎的猛男吗?难不成,这人是个母老虎?

那妇人笑着说:“大胡子,你急急慌慌找我来为何事?”

东方不败不确定地问:“你是‘滁州七虎’?”

妇人娇笑着说:“没见过我这么美貌的老虎吧,其实,我是白虎,想不想试试?”说着,一具柔软的**就贴了过来。

东方不败可是半点也没被她忽悠,目光锐利地看着这个貌似娇痴的女人搞什么鬼。

果然,这女人语声未了,衣衫就飘飘欲举起来,尤其是胸前袒露的一恨雪脯,更叫世间男子难以抵挡起媚人的诱惑。

可是,下一刻,她隐藏在宽大衣袖的手乍现出来,雪白的大衣子挥舞起来恍如一大团雪花,而这一团雪花中却有两只诡异的血红掌影在闪动!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出手迅疾如点,转眼之间就以两支纤巧的手指紧紧地钳住了妇人的手腕。

东方不败冷声说:“原来这就是江湖上失传多年的‘血手钻心’,你是‘铁手绝杀六娘子’?居然隐姓埋名到了这里,成为‘滁州七虎’之一?”

六娘子没想到自己的成名绝技居然一招都没有支撑住就被此人拿下,急中生智,继续娇笑着说:“哎呦,打不过你,人家求饶还不行啊?输了的人脱衣服!”

东方不败见她真的就要脱衣服,一对雪白的淑乳眼看就要破衣而出,急忙松了手,妇人趁势脱身,就地一滚,连滚了几滚就不见了,原来她竟然会遁地之术。

☆、阿飘来了(捉虫)

东方不败急忙抓起桌上的筷子,往那妇人遁地的方向疾甩过去,可惜晚了一步,那妇人就如同钻入地下的巨蟒一般,只见地皮拱动了几下,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叫她逃了。东方不败略有些懊恼,便走出酒楼。此时,初入谷时还灯火通明的商铺像得了号令一般,全部熄灭了灯火,先前人影散乱的街道一下子人踪俱灭,就如同转眼之间被飓风卷走了一般,诡异得叫人心惊。

难道这些人都钻入地道了?怎么会突然消失得这么干干净净?

东方不败凝然不动,从掠过身畔的风声中辨别异常的声响。

忽然,东方不败就如同白鹤冲天一般身形猛然拨地而起,一下子扬到了二十丈之外。

随后,东方不败刚刚站立过的地方发出“轰”地一声巨响,一大橦三层楼高的酒楼竟然在眨眼间功夫就被炸成了断壁残亘。

东方不败眼中厉色掠过,同时,手中银光一闪,一根带着红线的银针便以难以置信的闪电般的速度飞了出去,钉入土中。

黑色的土地上忽然扬起一道细细的血线。

东方不败微微一用力,轻藐地说:“蝼蚁们,滚出来吧!”

东方不败的声音不大,因为用上了内力,在土里隐藏着的那两个人听来,却如同平地起了一串焦雷,震得他们耳膜嗡嗡作响。那两人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东方不败猛然从土里拉了出来。

东方不败的手往上一扬,原本绕在两个人手臂上的红线瞬间上移到了颈脖处,制住了要害,同时亦是将这灰头土脸的两人就如同串一串螃蟹一般串了起来。

这两人连忙讨饶说:“东方右使饶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东方右使,请东方右使高抬贵手。”

东方不败厉声说:“自报家门!若不是今天救人心切,本使岂会和你等无名小卒动手!”

两人对视一眼,终于垂头丧气地说:“我们是‘滁州七虎’中的老六和老七。”

东方不败问:“哦,那先头有个妇人跑来,自称是‘滁州七虎’的,又是什么人?”

两人说:“那是我们‘滁州七虎’中的老三。”

东方不败松了松手上的线,笑微微地说:“算你们识相,还知道本使的名头。既然如此,本使便饶了你们,只要你们现在把童百熊交出来,这事儿就揭过去算了。”

那两人说:“童百熊欺人太甚,杀了我们老四的亲妹子,这口气叫我们怎么咽得下?”

东方不败傲然说:“咽不咽得下,都要咽下。童百熊是我日月神教的人,行事即便无状,亦容不得外人来教训,否则,就是和我整个日月神教为敌!”

两人苦着脸想了一会儿,便说:“好吧,东方右使能不能保证这次带着童百熊离开此地之后,永不再来?”

东方不败鄙夷地说:“你们这里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好地方,本使至于来过一次,还念念不忘地想再来一次吗?

两人便说:“好吧,东方右使请随我们来。”

这两人轻功亦是卓绝,尽管被东方不败以红线纠合在一起,却依然不见杂乱,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两双大脚前后落地,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东方不败跟在后面,继续以红线控制着这两人,以防他们就如刚才的妇人一般遁地脱逃,此时,东方不败白色的衣袂飘举,在夜风中恣意招展。

三人脚步不停,走到长街的尽头的一栋孤零零的小楼前,那两人便说:“就在这里面。”

东方不败一扬下颌,道:“你们带他出来。”

两人为难地说:“这个……实在是叫人难以启齿啊,还望右使容谅,童百熊原是捱了些打,实在是我们四哥气恨难平,下手未免重了点,现在童百熊可能走不得路了,就是移动也是困难,这个……”

这两人的言下之意是童百熊只怕被他们打得临近大限了,一搬动说不定就马上死翘翘了。东方不败横了两人一眼,手一甩,用手里的红线将这两人暂时绑在一旁的一棵大树上,自己进去了。

屋角躺着一个人,蓬头垢面,气息奄奄,看形态俨然就是童百熊。

一个两百来斤的壮汉被折磨得没了人形。

童百熊早在东方不败的入教初始就已经在日月神教担当长老之职,对当时的东方不败多有照拂,两人算是忘年之交。

此时见他如此受苦,东方不败不禁鼻子一酸,快步上前,试图抱起童百熊,将他带走。

就在此时,本来虚弱得快要死掉的童百熊却猛然睁开眼睛,将一柄锋利无双的匕首往东方不败的胸口狠狠插去。

而此时,东方不败已经将他抱了起来,身躯紧贴,避无可避。

东方不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将匕首*他胸口的童百熊,这才发现,此人根本不是童百熊!

乃是敌人乔装改扮的!

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任凭假冒的童百熊再怎么用力,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却再也插不进去了。

东方不败伸出手指,在刀身上轻弹一下,这把寒光闪闪的的匕首就断成三截,跌落在地上,发出“铛铛”的几声脆响。

假冒童百熊右臂挥出,他虚空的衣袖下竟然藏着一只精钢炼成的铁手,猛然往东方不败的胸口抓去。

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假冒童百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铁手转了方向,向他本人的眼眶处抓去。

假冒童百熊在瞬时变成一大堆血肉模糊的东西。

东方不败退后几步,嫌恶地看着这一切落幕,才跺脚说:“还不出来?”

林枫这才现身出来,关切地迎上去,说:“东方,你没事吧?我来得晚了一步,差点叫那厮得手了!”

东方不败却横他一眼,说:“谁叫你来的?几个毛贼而已,我难道会对付不了?”

林枫低声说:“给我看看,没事吧?”声音里包含了无限的心疼和紧张。

东方不败的胸口只是被匕首微微划破了一个小口子,滴了几滴血,在白色的衣服上看起来甚是惊心,实际上根本没事,此时的伤口早就被东方不败自己用内力封住,不再流血。

东方不败避开了他的手,说:“我没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般毛手毛脚的!咱们赶紧找到老童再说吧。”

林枫听东方不败说这几句话,像是没什么大碍,便松了口气,但是,他脸上的自责难受之意却表露无遗,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混蛋,竟然伤了我的东方!林枫只恨自己为何会如此大意,竟然叫东方一个人跑来这般险恶的地方。

东方不败见他脸上一览无余的自责伤心的表情,心里大慰,心想我不过受了这点小伤,他就心疼到这种地步!若是他看见我以前是怎样刀口舔血的,还不知道要怜惜到何等程度呢。

东方不败情不自禁地上前拉住他的手,低声说:“咱们快点把老童找到,离开此地吧。”

有了林枫的帮助,事情自然是推进得异常顺利,东方不败将奸猾无比,且抱团做恶的“滁州七虎”一一击毙,将遍体鳞伤的童百熊带回了几十里外的安徽分坛。

将童百熊交予分坛内其他弟兄照顾后,东方不败带着林枫走进了分坛里特别为教内高层准备的客房套间,准备歇息一天再回黑木崖。

东方不败此时又埋怨起林枫:“那小叮当怎么办?你这样跑出来了,那他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林枫宽慰东方不败说:“会出什么事啊?家里有那么一大群婢女下仆,短不了他的吃也短不了他的喝,再说,咱们只是答应了狐妖照看他,可没答应狐妖给他做老妈子,要时时刻刻栓在裤腰带上看着。”

东方不败心想我岂止是担心小叮当啊,我更担心你好不好?想到你一个人孤身走这么远,万一路上有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不过这话却不好意思说,东方不败便扭过头去,以拳头虚虚地掩口,咳嗽一声,说:“还是明天一早就回去吧,别出什么事情,咱们不好向人家交代。这孩子怎么领来的,咱们就得怎么全须全影地给人家还回去。”

林枫温柔地说:“好,都听你的。但是,你给我看一下刚才被那恶棍刺中的地方可好?”

东方不败的脸腾地就红了,说:“都说了不要紧的,你不要这么婆婆妈妈好不好?”

说着,东方不败的眼睛虚眯起来,带着三分凌厉口气,说:“还是你在故意装模作样,其实是别有所图?”

林枫哑然失笑,东方真是又傲娇又可爱,他受伤了,作为恋人的自己想要查看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吗?如果我这时是一副毫不关心的冷漠态度,那他才是更要着恼了吗?

林枫走过来将东方不败轻轻圈在怀里,*地吐了一口气在他的耳垂,说:“我真的只是担心了,想查看一下而已,不过,东方你这么说,倒是真的勾起了我的‘别有所图’!”

东方不败连腮带耳都红透了,却并没有因为羞恼而推拒林枫,只是说:“胡说!什么‘别有所图’?你能做什么?”

哎呀宝贝你可太小瞧我了,我能做的多了去了。咦,傲娇的东方是不是在暗示我此时孤男寡男,独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或者说,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的机会吗?呵呵呵,东方你想要就直说嘛,还这么弯弯绕绕地!好吧,今天不管怎样都要满足我的乖乖东方,不能叫他小瞧我的能力。

林枫低笑着贴在东方的耳边,说:“能做不能做,试试不就知道了?东方,你要不要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

东方不败横睨了他一眼,说:“脏死了,我要先洗澡去了。”便推开林枫,自己迈步走了。

原来,东方不败素性喜洁,一回到分坛见自己衣饰凌乱,还带着血迹,便十分不喜,第一件大事便是命人备下热水,想要好好地沐浴一番,荡涤掉刚才在谷内沾染的污浊,刚才下仆们已经将一大木桶设置在客房的另一侧。

林枫低下头细思,东方没说愿意,可也没说不愿意,但是他的态度、还有说话的口气,分明就是愿意,那还等什么!

好吧,东方,就让我来膜拜你的身体,你来膜拜我的能力吧。

☆、一响贪欢

这客房面积极大,正中是供人休息会客的堂屋,两侧各有一间卧房,东方不败就在最右侧的卧房处沐浴。

一个巨大的木桶就被放置在卧房的正中,热气蒸腾而起,将桶内的正在沐浴的人的容颜变得云遮雾罩一般飘渺,唯有那披散在桶沿水上的头发漆黑如夜,越发显出露出水面的那一抹白皙的肌肤光洁如锦缎。

东方不败身躯舒展平放,双目紧闭,正惬意地享受着温热的清水浸透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的舒爽感觉,顿觉疲累全消,遍体通泰。

这时,东方不败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不轻不重地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问了一句:“谁许你进来的?出去!”

东方不败口气虽然强硬,可是细看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慌乱或是不悦,林枫不禁心里暗笑:遇上傲娇又别扭的教主大人,脸皮不厚肿么破?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不变身禽兽,就比禽兽还不如了!

林枫低低地说:“看你这么舒服的样子,要不要做点更叫你舒服的事情?”

东方不败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要是一会儿叫我不舒服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诶,东方这是答应了啊?哈哈哈!林枫大喜地搂紧了他,说:“这个……保证不会有。”

开玩笑!人家前世二十几岁了还是老处男,二十几年就磨这一把利剑了,能叫东方失望吗?那不如找根绳子自挂东南枝算了!

林枫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柔情脉脉地说:“不过,东方,我要把你变成和我一样你才能感觉到我,你不会怕吧……”

东方会不会以为我会像聊斋志异里面那些花言巧语的妖精鬼怪一般哄得人神魂颠倒,然后吸人精气吧?林枫心里忐忑,不知道东方不败会如何应答。

东方不败只是坦然地将身体往浴桶上一靠,懒洋洋地说:“好啊,今天你有多大本事就使出多少来。”

林枫感动到无以复加。比起前些天东方亲口说“有一点点喜欢你”的时候,这一次东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以这样信赖的态度来纵容自己享用他的身体,这不是出于爱情又是什么!

林枫用手指蘸了一点清水,郑重地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写了一个“隐”字,于是,被施行“隐身诀”后,东方不败玉质般光洁的躯体也变得透明了一般。

林枫珍爱地*上了自己的心上人。

亲*的时候先是缓缓贴上东方的唇,细细地轻舔了一圈他的唇线,而后林枫用上了一点力气,在东方被水汽熏得润泽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厮磨,柔情似水地交换着唇齿交缠的甜蜜触感。

东方不败闭上眼睛,任由林枫亲*,手臂也自发地绕上林枫的颈脖,一副全心信赖交付的模样。

直到磨蹭到嘴唇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发热的程度,林枫才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之内,扫荡了一圈他的牙齿,随后卷住他那一条暖热香滑的舌头,大力地吮吸,似乎要从中榨出香甜的汁水来一般。

随后,唇齿间的纠缠不再温吞,却仿佛烧沸了一壶热水一般热烈起来,火热的纠缠中气温也随之节节攀升。东方不败白皙的面庞不知是被热水还是别的什么熏得红霞满面,只是紧紧地攀附着林枫的颈脖,任由情|欲从纠缠的唇舌中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感官。

林枫意犹未尽地舔了又舔东方被*得微微红肿的唇瓣,才终于放过他的嘴唇,急切地一路向下,*过亲亲爱人修长的颈脖,精致的锁骨,艳红的樱果,在他美玉一般泛着柔泽的美好身体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东方不败被他吸吮得浑身颤抖着,修长的颈脖尽力地后仰着,用一点贝齿紧咬住下唇,尽力不叫自己的口中发出女人一般羞人的声音。

当林枫的嘴唇移到东方不败的双腿之间时,他的身体却一下子绷紧,眼睛也慌乱地睁开,似乎意识到什么,颤抖着声音说:“别看……”

林枫心知肚明这处既是东方的秘密,亦是他深埋心底的隐痛,林枫绝不要叫爱人难堪,复又抬起身体,揽紧东方不败的头颅,在他的脸上落下雨点般的浅*,温柔地安抚着他不安的心情。

林枫低低地说:“我爱的人,是盖世英雄,又容色无双,聪明绝顶,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小毛病,比如,野心很大,非常自大,却又有点小脾气,从来不肯让我,可是,就是这样的他,叫我沉醉到不可自拔,不想转世,不想投胎,只想和他在一起。”

“所以,”林枫的手温柔而坚决地重新*上了那个被忌讳的地方,坚定地说:“身体上的一点瑕疵算什么?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东方。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优点亦或是缺点,我都喜爱并接受,因为,这一切的一切,构成了真实的你,有血有肉的你。”

东方不败的眸光瞬时变得和此刻浴桶中荡漾的清水一般柔软而多情,水光潋滟,泛出一片柔情。

只是在林枫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股间密地之时有些许的紧张,身体陡然变得僵硬和抗拒,但是东方不败还是将手臂紧紧地揽住林枫的颈脖,下巴倚在他的肩膀处微微地吸气。

林枫不禁有些苦笑,是太*真了吗?自己倾尽全力,只为了给东方一次淋漓尽致的欢爱体会,可不想让他有任何的不舒服或是不愉悦的感受的。

林枫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动,亲*着东方不败玉白精致的耳垂,轻声说:“不要紧张,东方,我只会爱你,而不是伤害你。你放松,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随时停止都可以。”

东方不败反客为主,攫住林枫的嘴唇,不安分地在他的口腔中翻搅,*得两人肺里的空气都全部耗尽了的地步才停止,淡然地说:“刀斧加身我也不曾怕过一星半点,会怕你这两下子?你尽管放马过来吧。不过……”

东方不败也学着林枫的说话方式卖了个关子,随即唇角扬起一丝邪笑,接着说:“要是叫本使有一点不舒服了,你可要小心。”

林枫呵呵一笑,说:“那小的就奉命大干一场了,请尊使务必配合支持。”

林枫一边说,一边在东方不败的里面灵活地转动着手指,勾挑按压,特别是针对*L小说中经常提及的那个神秘的凸点用力,果然听到东方不败仰着脖子不断发出连连的吸气声。

好像润滑得差不多了,加上两人本身就置身于浴桶之中,有水流的天然滋润,应该可以进去了吧。

林枫深深凝视着处在自己身体下方的东方不败,他的脸嫣红似火,神情迷醉,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白皙妖娆的身体上,散发出一派与平日的冷冽威严完全不同的艳冶风情来,而且,他此时全身都软绵绵地挂在自己身上,完全是一副予取予夺、全心信赖交付的模样。

林枫亲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亲了脸颊,又亲额头,亲了鬓角,又亲了亲他的唇,温柔的*就如同雨点落在春日的湖面,荡起温柔到叫人心酸的涟漪,原本清冽的气息因为情|动而变得暖热起来,东方不败体会到这样温情脉脉的亲*之中包含着怎样的珍爱之心,情绪被煽动到极致,身体也随之越来越动情,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层薄汗,那身体的秘道亦是热情地咬紧了林枫的手指,紧紧地吸附不放。

东方不败自发地抬起了腿,腿弯勾在林枫的腰侧。

本来鬼是不能有七情六欲的,亦不可能和凡人一般有着俗世的欲|望或是烦恼,在这一刻,见到这样的美景,林枫只恨自己不能拥有一具平凡的身体,可以去纵情戳刺,去狠狠地疼爱他,叫他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吟。

而现在,林枫只能催动灵力,催动着意念,叫自己的心上人在虚幻中获取快乐。

好在,林枫经过多时的修炼,已经可以做到这一点。

东方不败感觉到对方那根硕大的东西就抵在自己的臀部,顺着自己的股间沟壑*的蹭擦,粗大火热的柱状体一遍又一遍的从秘处擦过的战栗感让东方不败本能地颤抖起来,腿便自主地勾的更紧,大口喘息着,紧张又难耐地等待他的进入。(其实粗大神马地,还有后面的射|精等等,都是阿飘用意念制造出来的幻觉,教主只是相当于做了个春梦,身体上不会留下一点痕迹,更不需要清理什么的了o(╯□╰)o)

林枫贴在东方不败的耳边,说:“我进来了,东方。”便缓缓地挺了进来。

因为先前就开拓的足够,此时又有浴桶内水流的滋润,东方不败几乎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自己体内被渐渐地撑满,略有些不适,却是在忍受范围之内的。

林枫缓缓地动了十几下,感觉到身下的人难耐地抬高了腰,似乎在迎合着自己的频率而摆动,便低下头,擒住他胸前的红玉,用舌尖牙齿细细研磨着,叫他不住地发出似哭泣又似欢愉的细碎呻|吟,才遽然猛烈抽动起来,

林枫急速地退出,又重重落下,几次凶狠的顶撞叫东方不败像一尾岸上扑腾的鱼,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逃离一般,偏生那根东西每次熨帖着火热粘膜蛮横顶入时都带来一**使人身体都酥软的快乐,情不自禁地使他想要更多。

东方不败本能地抬起腰,让臀部高高抬起,方便对方递送出入。

林枫了悟地将他的双腿举起,架在自己肩上,而后狠狠俯冲而下,深深地捣入那花|径幽深之处,东方不败“啊”地一声尖叫起来,微红的眼角泛出*意,紧接着又是一阵深深的捣弄,直顶得东方不败只能紧紧地抓住林枫的肩膀,手指似乎要掐进他的肉里面。

林枫停了下来,问:“太深了?那我慢一点?”

“嗯……有点深……”东方不败的脸都红透了,确实很深,深到几乎让他产生一种被刺透的错觉,可是,肠壁却疯了一般将那硕|大的一支紧紧地锁缚,仿佛是不餍足,又仿佛像是要把那东西牢牢束起来,让它无处可逃。

林枫也感觉到了,低笑着说:“东方……你真是……很好,非常好……”原来亲爱的人的性|欲这么旺盛,不过,也许是他因为修炼葵花宝典的缘故久疏情爱,又或者是因为习武之人本身承受力就强,总之,东方初次承欢的表现叫林枫有些意料不到。

林枫又重新动了起来,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撞进那柔软潮*的密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身下的东方不败乌发披散,眉眼间春情尽显,一身皎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荡漾的粉色,柔韧的腰线折出不可思议的程度,修长的双腿大张着努力承欢,不住地发出绵长甜腻的鼻音,情动到不可自已。

这样就足够了,专注于催动意念制造幻境的林枫虽然不能获取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可是,看到自己最爱最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达到生理性巅峰,心理上的满足却是无可比拟的。

林枫再次催动意念,一道滚烫的热流便冲入神情半醉的东方不败的体内,恰如泥流奔涌,火山爆发,激得东方不败的身子如风中摇摆的树叶一般抖颤不已。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这美好的梦境何时才能变成现实呢?欢爱过后的林枫紧紧地揽在心上人柔顺的身体,略有些疲累地想着,随后一起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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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算不算H?呵呵,类似的后面还有几次,以后,林枫就要变成真人了,像番外那样的。

☆、调皮小妖

好梦终须醒。

当晨曦透过纱帘照进来,东方不败微微皱眉,却没有睁开眼,只是惬意地轻叹了一口气。

虽然不能有与爱人温暖的躯体紧贴的感觉,但是东方不败知道他一定是以最温柔最亲密的姿势环绕着自己,这一份贴心贴肺的感觉叫东方不败情不自禁地不想睁开眼睛,贪恋着他的怀抱,尽管,并不见得温暖,也并不见得宽阔,可是,东方不败知道,那是最适宜自己这一艘小舟停靠的港湾。

林枫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动静,也醒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光滑的脊背,落在柔韧的腰线上,轻轻地按压着,声音略带沙哑地问:“昨晚上有没有不舒服?”

东方不败没回答,只是将头贴得他更近,林枫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黑发微微扎着自己的脸颊、皮肤,带来刺刺痒痒的感觉。

林枫略有些惆怅地想,如果自己是真实的人,看到心上人这么爱娇的模样趴在自己身上,只怕早就化身为狼,扑上去再吃一顿了吧,而自己呢,昨晚上的欢爱好像消耗了蛮多的灵力的,此时精神委顿,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

林枫将东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扒拉出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脸蛋,才问:“今天怎么打算?”

东方不败说:“回去吧。不过,你要是喜欢,咱们在外面再呆一天也可以,出去玩玩。”

林枫说:“算了,还是回去吧,省得你担心小叮当一个人在家要闯祸翻堂。”

东方不败笑着说:“好。”

林枫贴在他耳边,低低地问:“昨晚上可好?”

东方不败红了脸,扭头说:“怎么老问这个?难道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林枫捉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回来,执拗地说:“我是感觉到了,可是,我还是想听你说。”嗷嗷嗷,人家费了那么一包子的劲儿,没有夸奖怎么破?快夸夸我夸夸我!

林枫换了个问法,噙着东方不败的唇,声音低柔地哄着说:“你就说喜不喜欢吧?”

东方不败挣脱出来,笑着说:“你这家伙,说你胖你就喘,越发蹬鼻子上脸了!喜欢又如何?我要是说了喜欢,是不是要再来一发?”

林枫:“……”

两人起床后,穿衣盥洗,其间不免四目勾连、情意绵绵,更有林枫为东方不败擦脸粘胡子等细小琐事,不消细说。

东方不败吩咐下仆们将早饭端入房内,与林枫一起吃。

林枫笑着问:“不和你的属下一起吃饭吗?”

东方不败微微勾唇,反问道:“难道你希望我和别的男人一起有说有笑地吃饭?”

林枫一下子被噎住,拜托,我只是好意提醒你要和同事搞好上下级关系嘛,你现在正处在篡权夺位的关键时刻呢!咳咳,不过,东方愿意和我一起独处最好不过了。林枫顾左右而言他,转移掉尴尬的话题,说:“早饭还很丰盛啊,可惜,少了一样。”

东方不败端起一碗粥,用小勺子轻轻地搅了搅,漫不经心地说:“是吗?少了什么?”

林枫一下子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一般,说:“初夜不是要吃红鸡蛋吗。”嘿嘿,你幽我一默,我也要及时还你啊,来而不往非礼也。

东方不败白皙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一把揪住林枫的衣领将他拉近,怒声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

一句话未完,已经被林枫堵在口中,变成了甜蜜的早安*。

“大清早不适合发威,适合发情。”一*既了,林枫调笑着说了一句,又舔舔嘴唇,再次意犹未尽地*上了心上人,发出满足的呢喃:“东方,你好甜……”

呵呵,除了大胡子有点扎人有点碍事。

林枫和东方不败一起亲亲热热用过早饭了,便带着属下启程回黑木崖不提。

刚刚上到崖顶,东方不败就看见一群人顶头朝自己跑过来,不禁心中一凛: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任我行那厮……

还不等东方不败将心里的疑虑整理清楚,那群人已经围了个大圈,将东方不败围在中间。

其中一个人眼泪汪汪地说:“东方右使,可把您盼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们都要被您那侄儿给玩死了!”

东方不败松了一口气,再定睛一看,围住自己的人都是一些低等弟子,还有一些扎着冲天辫的小*孩,不禁在心里暗笑自己自惊自怪。

一个小孩儿揉着眼睛哭着说:“小叮当害得我差点被蛇咬了,东方叔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嘤嘤嘤……”

东方不败问怎么回事,那小孩哭哭啼啼地说:“我们和他玩捉迷藏,先是我蒙上眼睛来找大家,小叮当藏的地方好难找,等我找到他的时候,都花了一个多时辰,天都快黑了,大家都说不玩了,好些人走了。可是,我想着先头找他找了那么久,现在不玩了我不是亏了吗?就说再玩一盘,这一回,叫小叮当来找我。结果,等到我藏起来了之后,左等右等小叮当都没来,我还暗自得意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呢,哪知道他根本就没来找我,直接回家吃饭去了,害得我差点被蛇给咬了,呜呜呜……”

东方不败摸着小孩的头安慰了几句,承诺说回去之后一定好好问他个究竟。

又一个小孩子站了出来,伸出被戒尺之类的东西打得通红的手心给东方不败看,说:“东方叔叔,小叮当害得我的作业被风全部刮跑了,被先生一顿好打。”

问他怎么回事,这个个头很大,模样很呆的小孩吭吭哧哧地说:“今天早上,我做作业的时候,突然刮了大风,吹走了一张写好的大字,小叮当就叫我将另一张写好的也叫风吹走,好顺着风吹走的方向找到前面那一张。”

东方不败听了“扑哧”一声笑,问那小孩:“然后呢?”

大傻一般的小孩儿呆愣愣地说:“结果第二张又被风刮跑了,然后我又按着小叮当教的方法叫风吹走了第三张,好去找前面两张的下落,结果……我那一本大字都被风吹跑完了,最后,呜呜呜,我被先生狠狠地责罚了一顿。”

东方不败又是气又是笑,这时,几个紫衫弟子也说:“东方右使,论理小的们不该和您的侄儿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可是他实在是太调皮了,那日,习武师傅说要叫我们不要纸上谈兵,要和实际的对手对阵,他就给我们捅了几个马蜂窝,还招来一头大老虎,差点闹出人命,我们去找他说理,他还说是为我们创造实战的机会。”

东方不败望天,最后还是护短地说:“其实,他虽然是小孩子的玩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你们是应该增加一点实战的经验。”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帮子冤情似海深的人,东方不败急匆匆地提步回家。

一回家,正在堂屋里捣鼓什么的小叮当听到声音就窜了出来,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东方不败,伸出手掌,问:“烧鸡呢?”

东方不败不回答,脸上挂着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小叮当不满地说:“到底有没有啊?干嘛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林枫从东方不败的荷包里飘了出来,使劲给小叮当做眼色,意思是叫他老实点,不要惹他的东方叔叔。

小叮当却不信邪,嘴巴扁起,说:“说话不算数!说好的烧鸡呢?别是被你们两个馋嘴的家伙路上偷吃掉了吧。”

东方不败怒声说:“还烧鸡呢!赏你个棒槌吃!”说着,就抓起架子上的一根玉如意,作势要打小叮当。

小叮当不服气地嚷嚷起来:“干什么!见面就打人!小爷又不是你的出气筒,混蛋!你这里小爷不要呆了,我要回去!”

东方不败一听更加生气了,这孩子做了错事不认错也就算了,居然还敢骂我混蛋,我是你骂得的吗?要是别人本使早就叫他死去活来无数次了。东方不败便要往小叮当身上抽去,林枫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劝说道:“有话好好说嘛,对待小孩子,不能光是打骂,还是要和他讲道理,叫他心服口服才好。”

东方不败横了林枫一眼,说:“咱们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他干的这几桩坏事,你刚才都听见了,你自己说,他该不该挨打?”

林枫赔笑说:“是是是,小叮当的确该打,不过,这孩子天性顽皮,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要以教育为主,而且教育方法要灵活多变,不能光是打骂那般简单粗暴。”

东方不败将手里的玉如意一扔,抱肘说道:“好吧,我管教孩子,你说我简单粗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复杂高效地教育他。”

林枫将吵吵闹闹要去收拾东西跑路的小叮当拉过来,问:“你要去哪里呢?”

小叮当拧着一对小眉毛,气呼呼地说:“我回家去!要是家里没人,我就是做小乞丐,也不和你们一起混了!”

林枫笑着拧他的脸蛋,说:“你东方叔叔管教你也是为了你好,要是别人,他才不要去说呢。他会……让冒犯了他的人死的很有节奏感。”

小叮当继续别扭着,林枫便将他推入一件房间,两个人关上门说话。

东方不败叫侍女送上一壶清茶,一边品茗一边悠然自得地等待着林枫的教育成果。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门开了。

小叮当磨磨蹭蹭地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语速极快地说:“好吧,东方叔叔,在家里的时候我是不乖,你责罚我吧。”

说着,小叮当乖乖地伸出手,意思叫东方不败打他的手心。

东方不败挑眉看向林枫,意思是: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嘛,怎么做到的?

林枫回他一个戏谑的眼神。

东方不败问:“你怎么不乖了,自己说说。”

小叮当说:“我不该在玩躲猫猫的时候回家的,可是,”小叮当忍不住辩解说,“不是你们交代的要我到点了就要准时回家吃饭的嘛,我是乖乖听你们的话才不得已跑掉的,要怪只能怪那小子自己傻缺。”

东方不败瞪他,说:“这一节就算了,那你教人家馊主意把人家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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