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隔窗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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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守在身边的宝物被盗,他那个心疼呀,他骂老婆夜里睡得像死猪。他老婆也在委屈,“看你,和你就没过过安定日子,有了钱去赌,没钱就去骗。住自己的房还不敢出门,像做贼似的。皮箱丢了,不是找回来了吗,里边一件衣服也没丢,你还叫什么?”

“叫什么,你知道个屁!”

随后,他来到外面,他想给马德华打电话,然后再给李振兴打电话。但想想他又放弃了,他想,也许是这两个人合伙来偷他的宝物呢。那个李振兴以前是偷车的高手,会不会是他?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再说那个李振兴即使偷去也不知道到哪去卖呀,他对古董根本就一窍不通。还有那个思想单纯的马德华也不可能来偷。

那么,除了他们还有谁呢?侯敬安,可他明明被杀死在墓中了,难道说他没有死?要不就是南梁盗窃的高手?总之他想不出是谁。

几天后,他来到省城,用路边的公用电话给李振兴打电话,想试探一下李振兴,后来发现李振兴这几天一直在家中,哪里也没有去。他想了想决定让李振兴到东山探探风。几天之后,李振兴到东山,得知警察正在调查杨树园子古墓被盗案,并发现马德华去省城,在省城被跟踪的事。他们认为警察如果抓到马德华,他们俩也会被供出来,于是便精心策划了那次谋杀。

得到李振兴电话说马德华已死,他放心了,但近两天也没有敢外出。今天早晨,他趁天下着雨到商场买点儿食品,没承想却被追寻他多日的东山警察抓获。

“这么说,你前些日子盗窃杨树园子古墓得到的古物除了那个面具被盗,其他物品全在家中?”张剑锋问。

“是的。”

就在这时,张剑锋的手机响了,是孙少林打来的,“报告队长,在南梁城刘老大家的厨房内灶台下的柜中,查到一批刚出土的文物。”

“那就是他们盗窃杨树园子古墓得到的文物。”

“我们知道了,现在正对他老婆马秀云进行讯问。”

放下电话后,张剑锋继续对刘老大进行讯问。

“这么说,你怀疑是马德华和李振兴合伙盗窃了那个面具?”

“开始是,后来认定不是。”

“刘瑞岩,你可要说实话。那个面具真的被盗了吗?”

“警官,我不敢说假话。我连杀人都承认了,怎么可能骗你们。那个面具的确被盗了。”

沉默了一会儿,张剑锋继续对他进行讯问。

“你说你盗墓得了这个面具,只有马德华和李振兴知道,还有死去的侯敬安知道。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是的。连我老婆都不知道。”

“这几天你拿出来看过吗?”

“看过几次,一是我老婆不在家时,我看过两次。另外有一天夜里我老婆睡着了,我打开皮箱拿出来看看。而且我住的卧室南边的窗户还挂着窗帘,即使有人爬上二楼,也是看不到的。”

“那自你逃到南梁后,都与谁接触过,包括你的好朋友。”

“只有马德华和李振兴,以防万一,我一直没有让他们来过我的家,而对他们谎称家在大连。约他们见面,主要是在银岗新原。他们一直认为我的家在大连,与他们见面的地点是我随时找的。他们谁也不知道我现在住的地方在哪。”

“在你倒卖古玩的圈子里,你与谁的关系最好?”

“在银岗有两个,一个是博古轩的老板程庆南,一个是经常在公园外广场摆地摊的沈云良。在东山也有两个,一是雅静轩古玩店的齐旭东,一是房地产开发商沈庆国。”

“在南梁城呢?”

“可以说,在这里我没有任何朋友,也没有一个熟人。”

“你在东山城欠了多少钱?”

“钱倒是没欠多少,只是卖了一些假货。比如一个现代仿的乾隆御用小红碗,我以十万元卖掉,还有现代仿乾隆时期的绿盘卖了八万元。仿明的瓷器也是一样。但后来被一些人发现,找我退款。我退不起了,才逃走的。”

“你用假货骗了多少人?”

“我记不清了,大概有二十几个人,被骗得最多的是那个房地产开发商沈庆国。他有的是钱,他对古物根本就不懂,从他手中我骗来了七八十万元。可惜钱都让我输光了。还有一个叫陈作海的,是东山城无业人员,他既收藏古玩,也倒卖古玩,我从他手中借过五万元钱,至今也没有还他呢。”

“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

“你总计骗了多少钱?”

“记不太清了。”

“在东山城欠别人多少钱?”

“不过十几万元。我能还上他们,但不想还了。”

“你怀疑在这些人中是否有人去盗你藏着的面具?”

“不可能,他们不知道我有这个面具,更不知道我藏在皮箱中。我想不出是谁盗走了我藏的面具。”

“好吧,先问你这些,你再仔细想一下还有什么情况,到时我们再问你。”

在口供上签字按指纹后,刘老大被带出审讯室。

紧接着,张剑锋和陆雨林对刘老大提出的所有人员展开调查。那个叫陈作海的人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他原是个惯盗,也是个攀楼入室的高手,曾因入室盗窃两次被判刑。五年前第二次刑满释放后,他开始在城内打短工,后来在旧货市场摆摊卖旧货。在此期间,他对古董很感兴趣,遇到便宜的古玩字画也买进来,而他不是为了收藏,而是为了倒卖赚更多的钱。不免有时运气好也占了便宜。一天,一个乡下人来旧货市场摆摊,他发现一个很旧的彩盘仅要五百元,经过讨价还价竟以三百元买了下来。后来,他到省城一个文物店去鉴定,那可是清乾隆时期的宫廷用品,是真品。那个文物店竟然以一万元收购了他这个彩盘。还有一次,他在旧货市场的一个古玩摊上发现一个不起眼的铜佛像,他以两百元买下,事后鉴定为明代宝物,到省城摆摊买了三千元。自刘老大开了古玩店后,他经常往他那里跑,也买过刘老大一些小物件,其中有半数是假的。但经过多次交往,他们成了朋友。他有时收到好东西,会拿到刘老大那去,有一些古物曾被刘老大收购了去。然而,就在刘老大精心策划要逃走的前五天,刘老大找到他,并请他喝酒。席间,刘老大对他说:“兄弟现在手头拿不出钱了,都投在货上了,还有南方一个客商还欠我二十多万元,我过几天才能收回来。可是,昨天我看了两件好东西,一个是清代的青花瓷,还有一个是辽金的器物,全是真的,人家要价十五万元,可我手头只有十万元,无奈,想找兄弟借五万元。等两件古物到手后,我立即卖给河南的客商,不但还你五万元钱,还要奖励你一万元。大哥本不愿向兄弟张口,但这笔买卖不做,太亏了。”他想到刘老大开了这个古玩店,本身就投资很大,同时也赚了大钱,看在他们是朋友的分上,答应借他五万元钱。他拿出仅有的积蓄,又找二舅和三姨借了钱,凑够了五万元。他也有点儿担心钱收不回来,但心想刘老大有这个古玩店在,不会跑的,于是第二天将五万元钱借给了刘老大。五天后,他再次来到古玩店,发现古玩店的门上贴着“出租”的字样,店内空空如也。见到此,他有些莫名其妙,忙问房主:“刘老大去哪了?”

房主说:“刘老大?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昨天早晨给我打了电话说搬走了,房子不租了,然后就关机了,我再打电话也打不通了。他还欠我三个多月的房租呢,这个该千刀万剐的东西,是个大骗子。”

“不可能吧?”他还抱着一丝幻想,他随即给刘老大打电话,可根本打不通。

“看,打不通吧。”

“他还欠我五万元钱呢。”他这时有些傻了。

就在这时,有几个人来到店前,他们用报纸包着几件物件。原来他们也是来找刘老大的,是来退假货的。

“这个大骗子,骗走我好几万元呢。”

事后,有的买主报了东山城经侦大队,经侦大队于是派人作了调查,但没有人看到刘老大在夜间用哪的车搬的家,也不知刘老大的去向。同时,警方查了几个路口的视频,也没有查到可疑车辆。警方分析刘老大走的是店北的巷道,然后走县级公路,这里虽有两个视频,但由于时间长,近期坏了,没有维修。这样就找不到刘老大的车辆了。经侦大队人员也到刘老大的原住地,发现刘老大的房子已租给其小舅子,其小舅子也不知其逃走的事,更说不出有价值的线索。但是,他不甘心,他想,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刘老大。那几天,他先在东山寻找,后又到邻市找,但仍没有找到刘老大。

张剑锋和陆雨林调查发现,近期陈作海不但将欠他二舅和三姨的两万元钱还上了,自己买了一身高档的衣服,还花四千元新买了一辆摩托车,且出手大方,不时请几个朋友到酒店喝酒。他近些日子都很少到旧货市场出摊,哪来的这么多钱?是重操旧业进行盗窃,还是得到了什么宝物卖了大钱?

这天下午,张剑锋和陆雨林通过居委会主任郝大姐的帮忙,暗访了陈作海的邻居,得知陈作海原是和母亲住在一起,但去年春节前,天津的姐姐来了,接走了母亲。现在他家中就他孤身一人。母亲到天津后,陈作海春节是自己过的,出了正月,他外出几次,估计又是去寻找刘老大。到了夏天,他在旧货市场出了几次摊,后来又外出了,近期突然有钱了。据邻居证实,在刘老大那个面具被盗的前几天,陈作海都没在家。会不会是他找到刘老大的住处,发现了刘老大的秘密,夜里盗走了那个面具?

“雨林,我们来一个投石问路,去试探陈作海。他不是到处在找刘老大吗?我们这样办。”张剑锋想到一个办法。

于是,他安排居委会主任郝大姐监视陈作海的动静,因郝大姐是住在陈作海对面的,从挂着白色纱帘的窗户内,完全可以看到陈作海家和他家的楼梯口,而陈作海是看不到郝大姐窗内的情况的。

这天下午,陈作海独自在家看着电视,就在这时,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接通后,电话传出一个妇女的声音。陈作海听出来了,原来是刘老大原先租房的房主打来的:“陈老弟,我知道刘老大的住处了,他在南梁西郊有一所住宅楼。你不是在找他吗,到那里就可以找到他。”陈作海听后即说:“是的,我在找他。他欠我五万元钱,我这就找他去。”

“好,你找到后,我也去找他,他还欠我房租呢。”

然而,直到晚上,也不见陈作海走出房间,这倒让人生疑。由此看来,虽然刘老大欠陈作海五万元钱,可陈作海现在并不想再找他了。是不是他现在不敢见刘老大了,因为他盗走了刘老大箱中的银面具?

就在这时,郝大姐给张剑锋打了手机,她说她想起一件事情。因原先没在意,现在让她监视陈作海的行踪,她于是想起此事。随后张剑锋和荆雷再次来到郝大姐家。

郝大姐说,大约在五天前的一个深夜,她从夜市回来,发现有一辆黑色本田轿车停在陈家的住宅楼下,陈作海在楼下将司机接到楼上。她回到家中,洗漱完了就想睡觉,便关了南卧室的灯,她无意中看了陈作海家的楼梯口,发现这个人出来了,手拿着个什么东西。他是自己下楼的,陈作海并没有送他。这辆车很快开走了,可惜的是,看不到这辆车的车牌号。

张剑锋计算着时间,这正是刘老大皮箱中的银面具被盗的第三天晚上。

走出郝大姐家,荆雷说:“队长,现在看来陈作海实在可疑,开那辆黑色本田轿车的人一定是到他家取什么宝物来了,会不会是陈作海找到了刘老大的家,盗走了他皮箱中的银面具?”

“有这种可能。”

“我们现在是否传讯陈作海?”

“不,我们没有掌握更多的证据,他拒不承认,我们会被动。我们也别先惊动陈作海,再找找他的外围关系,多搜集些情况,这样传讯他时才好攻破其心理防线。”

就在他们走出这个楼院的时候,张剑锋发现楼梯口西边的十字路口有个视频监控装置,他顿时眼睛一亮。

“荆雷,我们去交通指挥中心。”

在交通指挥中心,张剑锋让值班人员调出那天夜间陈作海家附近十字路口的视频监控录像,他们发现有一辆黑色本田轿车从南边向北,开向了陈作海家那个方向。由于夜晚光线暗,只能模糊看到车牌上几个数字是052,后边的看不清了。三十分钟后,这辆车又从北向南开,车牌较来时清楚一些,后边的字也看清了。

当即,张剑锋请求省城交警调查此车号,得知车主叫高长水,现为北城古玩店老板。

“好,我们连夜传讯陈作海。同时,派孙少林和荆雷去省城,求得当地警方协助,先对高长水进行监控,必对他进行调查。”

晚上十点,陈作海被传讯到刑警大队。

审讯是由张剑锋和陆雨林进行的。

“陈作海,我们将你请到这里来,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找你的目的了吧?”张剑锋直截了当地问。

“这我哪知道,我虽然以前有前科,可这几年一直是奉公守法,没有干任何违法的事。”

“好吧,我不想和你兜圈子浪费时间。我先问你,你最近又买高档衣服,又买摩托车,还还清了两万元的债,哪来的钱?”

“说钱呀,我这几年打工做生意,赚个几万元钱这也违法吗?”

“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原先是有几万元钱,但被刘老大骗走了,去年你母亲有病住院用的钱你都是借的。而今年,你到旧货市场才出了几回摊,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卖了我前两年收藏的几个古玩,赚了几万元钱。”

“不对吧,据我们所知,你只不过有些小物件,没有一下子就值几万元钱的宝物吧,是不是卖了一个银面具?”

“什么银面具,我不懂。”

“你别装糊涂。你不是一直在找刘老大吗,有人告诉你刘老大现在隐藏的地方,你怎么不去找了?”

“我不相信别人的话。他能隐藏得离我们这么近?不可能,我不相信。”

“别说瞎话了。有人见到你曾去过南梁城,你见到了刘老大,但刘老大没有发现你。我想,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偷了他藏在皮箱中的一个银面具,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实话吧。”

陈作海不说话了,他在沉思。

“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你不说,省城那个开着黑色本田轿车的古玩店老板也会说的。”

“好,我交代。”

于是,陈作海交代了一切。自被刘老大骗走五万元钱后,他宁可不摆摊,也要寻找刘老大。皇天不负苦心人,一年以后,终于在南梁城发现了刘老大的踪迹。那天,他再次去南梁城,在几个小区查寻。中午时,他到一个小饭店吃饭,要的菜还没等上来,他从饭店的窗内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这不是刘老大吗?”他顾不得吃饭了,便出了饭店门,发现刘老大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他也认得这辆车,在东山城时,他就开着这辆车。刘老大上了车后,便将车开走了。见此,他打了路边一辆出租车跟踪着刘老大的车,一直跟到他家的住宅楼院外。他本想冲上去拽住这个骗子,但不熟悉周围的情况,所以没有贸然行事。于是,他便在远处监视着刘老大居住的楼房,并找到了他居住的房间。夜里,周围的住户都熄灯了,可刘老大居住的南卧室内还亮着灯。他先熟悉了一下这栋楼四周的环境以及刘老大家的情况,他发现刘家就夫妻俩,刘老大住在南卧室,妻子马秀云住在北卧室。刘家南边是一条很窄的巷道,夜里根本就没有人走动,这对他来说是观察的好地方。但刘家南卧室的窗户总是挂着厚厚的窗帘,根本看不到室内的情况。经过观察,他发现弄开从里边关上的窗户对他来说并不难,只需一根细铁丝就可做到。守了一晚上,见室内熄灯后,他爬到刘老大的卧室南窗外,坐在空调外机上,轻而易举地弄开了窗户,有意将室内的窗帘在中间留下一处根本不引人注意的缝隙。

第二天夜里,他又来到刘家楼外,夜深了,四处都非常的宁静。刘老大的房间还亮着灯,他像猫一样爬到刘家南窗外,从这仅有的窗缝上,他看到一个让他惊喜的情景。原来,刘老大正从室内的一个立柜上取下一个皮箱,放在床上,用腰上的钥匙打开了皮箱,从皮箱中拿出一个有花的面具,他反复欣赏着这个面具,并念着:“宝贝呀,千年的宝贝呀。”

“千年宝贝?这个面具有一千年历史了?”陈作海从窗帘缝中仔细地观看这个面具,像是面具,但不是面具,一面有花,金光闪闪,而另一面是银白色的,这是什么宝物呀?是刘老大新收购上来的,还是从哪骗来的?他突然想到,他在摆地摊时,有一个老者说,辽代有一种类似面具的东西,是贵族死后盖住面部用的,是用银做的,上面有镏金。难道我看到的就是这种东西?真要是这种东西,至少能值几十万元呢。

刘老大看了半天这个面具,然后依依不舍地又将其放回皮箱中,锁上锁,将皮箱放回到立柜上,然后熄灯睡觉。

“这个宝物我一定要弄到手。”

在南梁城蹲到第三天夜里,他见刘老大喝酒喝多了睡得很死,便用铁条撬开刘老大家的后窗。他钻到室内,盗走了立柜上的皮箱,又从后窗钻了出来,走出楼院外,见四处无人,便撬开皮箱锁,拿走里面的银面具,用布包好,装在一个事先准备的旅行袋中,然后逃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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