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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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摔倒了,她却还笑话人家,她真是太坏了……季听一想到这个,就又开始眼泪汪汪了,同时还不忘去扶申屠翌。

只见申屠翌躺在地上喘息,脖子上也开始起红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季听到他身边蹲下,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来靠坐在花坛边沿:“你还好吗?”

“……先回家,叫家庭医生过来。”申屠翌呼吸有些困难,四肢也开始无力了。

季听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开车。”

申屠翌难受的闭着眼睛,闻言也只是微微颔首,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偏偏此刻的季听是个没眼力见的,见状还一脸天真:“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是不是过敏也会影响听力呀,你还好吗?”

她像只小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申屠翌不耐烦的睁开眼,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后,生生忍下了一半的暴躁:“我听到了,你去吧。”

“好的,那你不要乱跑啊!”季听认真的嘱咐这个连站着都困难的人别乱跑,然后才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申屠翌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还真是奇迹。

季听很快将车从停车场开了出来,按下车窗对他笑眯眯:“大少爷,快上车呀。”

申屠翌已经休息片刻,感觉身体好了点,于是咬牙撑起身体,晃晃悠悠朝车走去,等到副驾驶上坐下,已经是两分钟后了。

车子缓缓朝大路上走,在快要到路边时,申屠翌突然问了一句:“你今天是不是也喝酒了?”

他突然想到,这个女人从包房出来时还好好的,不一会儿就变成这种……这种奇奇怪怪的德行,怎么看都不正常。

季听闻言愣了一下,努力回想之后不太确定:“我喝多了吗?”可是她刚才喝了一口不是立刻吐出来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升起。

“我喝酒了吗?大少爷。”季听很认真的看着他问。

申屠翌身上冰碴似乎快要掉下来了:“这是我问你的问题。”

季听点了点头,突然解开安全带朝他倾身,撅起嘴道:“那你闻闻有没有酒味。”

“……”他要辞退她,这么放浪形骸的女人不适合做小寺的家庭教师。这么想着,申屠翌的目光却落在了她的唇上。

刚才他亲过,实在没办法不去在意。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申屠翌怔了一下,随别开眼,只觉得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快点闻呀。”季听踮脚踮累了。

申屠翌漠然往后退了一步:“你喝醉了,停车,我们打车回去。”说罢他就要开车门。

“可是我想开车。”季听吸了一下鼻子,可怜兮兮的把车门锁了,成功把他锁在了车内。

申屠翌额角青筋直跳,只觉得过敏都没有这女人难缠:“不能开,等你酒醒了再开。”

“为什么呀?”季听撇嘴,随后自己想到了原因,“是怕警察叔叔抓我们吗?不会的,这里都没有交警,我们肯定没事……”

咚咚咚。

季听和申屠翌同时顿了一下,扭头看向站在外面敲车窗的人。

季听:“……”

申屠翌:“……”

十分钟后,等把驾驶证和车一同上交完,季听瑟瑟站在马路边,看着黑脸的申屠翌不敢说话。她的酒已经稍微醒了点,没之前那么闹腾了,同样的,也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申屠翌拖着难受的身体叫了辆出租,冷着脸去开车门。

“你不要我了吗?”季听小小声,在他背后忍不住哽咽起来。

申屠翌不知为何,心脏被狠狠戳了一下,本来想把人丢下不管的他再挪不动步,半晌,他冷眼看向她:“还不快过来。”

“好。”季听一看他没打算丢下自己,急忙小跑着往出租上钻,结果被申屠翌拦了下来,他坐上车后才让她上来。

报了家里地址后,出租车缓缓朝那边行驶,路上后座的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申屠翌倚在靠背上闭着眼睛,正在默默消化过敏的痛苦,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温热抚上自己的脖颈。

他顿了一下睁开眼睛,只见季听一脸认真的帮他把衣领往下拉了拉,然后低声道:“这样会舒服点。”

申屠翌目光沉沉:“酒醒了?”

“嗯。”季听一脸认真。

申屠翌肩膀微微放松,重新闭上眼睛后,语气严肃的开口:“季听,你今天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跟小寺一起来见同学都是违背师德了,等一下回去后你就收拾行李,我们的合约正式作废,听懂了吗?”

“……”

申屠翌久久没得到她的回答,不由得蹙眉又问:“听懂了吗?”

“……”

还是没有回答,他难得耐住性子,冷着脸往旁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即将被辞退的季老师坐在那里无声流泪,先前已经泛红的眼睛此刻更红了,简直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小宠物。

申屠翌:“……”

季听似乎知道他在看自己了,终于从无声哭泣变成了有声哽咽:“你欺负我……”

“……”只这四个字,他就知道这位季老师的酒根本没醒。

“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季听越想越觉得伤心,哭声也跟着大了起来。

申屠翌听得头疼:“……这件事我们稍后讨论,别哭了。”

季听吸了一下鼻子,沉默的缩在角落里,模样反倒更可怜了。申屠翌指尖动了动,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到家时,家庭医生已经在客厅等着了,看到申屠翌后给他打了一针,又给他开了药。申屠翌治疗完就一脸疲惫的回房间了,季听本来也想走,却被家庭医生叫住了。

“申屠先生不喜欢家里有人,我恐怕不能留下,周管家又不在,今晚可能要麻烦您了。”医生温尔雅道。

季听的酒这回是真的醒个差不多了,心里还正在忐忑,闻言疑惑起来:“我?”

“嗯,申屠先生的酒精过敏是心理暗示造成的,如果待会人格切换了,那这种过敏就会自动消失,但如果一直没有切换,今晚申屠先生还会低烧,您可能得在旁边多多照看,如果超过十八度,就给我打电话。”医生耐心嘱咐。

季听认真记下了,这才送医生出门。

等把医生送走后,她先回到了自己屋里,洗脸的时候看到通红的眼睛,只觉得一阵生无可恋……她刚才都干了什么啊!

他们这么一折腾,已经是快晚上了,季听知道现在申屠翌还在休息,就没有过期打扰,而是到床上睡了会儿。

醒来已经是晚上六点多,快到吃饭时间了。季听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换了件休闲的衣服就出去了。

餐厅没有看到申屠翌的身影,季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他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没来吃饭的。纠结片刻,她还是决定先去看一眼他。

申屠翌的房门紧闭,里面也没什么声响,季听轻轻敲了几下门,没有得到回应就更担心了,抬高声音说了句:“大少爷,我可进去了啊。”

说完果然没有得到回应,季听抿了一下唇,还是推门进去了。他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整个屋子都是黑暗的,季听适应了会儿才能看清屋里的环境,摸索到小夜灯开了之后,这才看清床上男人紧皱的眉头。

只一眼她便确定,他没有切换人格。

季听蹙眉走上前,伸覆在了他的额头上,果然是有些低烧。她刚要把拿下来,腕突然就被抓住了,季听愣了一下,就对上申屠翌清醒的眼眸。

“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季听讪讪:“医生说你会发烧,让我多注意点。”

“出去。”申屠翌闭上眼睛。

季听顿了一下,干笑着站了起来:“那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吧,今天忘了告诉厨师做清淡点的饭了,现在桌上那些你不太能吃。”

申屠翌不语,季听讨了个没,摸了摸鼻子就出去了。

她本来是想着先给申屠翌做些吃的,但路过餐厅时有些走不动路了,于是心虚的坐下先把自己肚子填饱,由于申屠翌不在,她把两个人的牛奶都喝了,喝得有点犯恶心了,这才去厨房给申屠翌蒸了个鲜虾蛋羹。

等做好之后她就端着去找申屠翌了,这回敲门很容易得到了回应:“我不饿,别进来。”

“……大少爷,我都做好了,您吃一点吧,这样身体才能好得快些。”季听讨好道。

她最知道这人在乎什么,所以劝说时都只捡最有用的说。

果然,申屠翌沉默一瞬,就叫她进去了。

季听急忙端着东西进去了,到沙发前将盘子放到茶几上,申屠翌很快走了过来,看到蛋羹后沉默一瞬:“你做的?”

“嗯。”季听点头,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申屠翌看她一眼,垂眸拿起勺子:“难怪这么丑。”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申屠翌沉默的吃,季听就坐在对面沉默的看,只是想到他今天说要辞退她的事,心里隐隐的不安。

申屠翌吃到一半,冷淡的问:“酒彻底醒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季听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今天喝醉了是吗?”

申屠翌顿了一下,双眸无质的看向她,季听在他凌厉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努力装什么都不知道。她得把这关混过去才行。

“季老师。”

“嗯?”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演技一点都不好。”

“……”

申屠翌目露嘲讽:“真难想象你酒品差也就算了,还擅长逃避责任。”

“……我要是擅长逃避责任,就不会演技这么差了。”事已至此,季听只能干巴巴的承认她没断片了。

申屠翌冷哼一声,低头继续吃饭。季听看着他没事人一样,心里忍不住打鼓,半晌终于硬着头皮道:“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了,我其实之前没喝酒的……”

“没喝酒会醉成那个样子?”申屠翌蹙了一下眉头,他本来不打算计较这些,可见她一而再再而的撒谎,心里总算开始不悦了。

季听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我、我之前真是没喝,就是后面喝了一口而已,就一口……您也是看到了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都要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了。

申屠翌闻言僵了一瞬,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了。她说的那个时候,他当然是知道的,因为就在他人格切换之后,才喝的那一口……

可能是过敏的原因,这会儿心跳突然有些不正常,申屠翌抿了抿唇,非常不喜欢自己这种感觉,强制自己不再去想当时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只喝一口就变成那样了?”申屠翌强行改变话题,“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和小寺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做得对不对暂且不论,就你此刻不断撒谎这件事,让我很怀疑你能不能教好小寺。”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季听见他不打算追究今天的事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又因为他给自己扣锅有些着急。

申屠翌心情不太好了:“我已经决定不辞退你,你也不用再说了,出去吧。”

“我……”季听竟然一时语塞,最后气哼哼的出去了。

申屠翌脸色也不好,再看碗里的东西也没胃口了,于是去洗漱一下继续回床上躺着。

他刚躺下,季听就冲了进来,这回里还抱了瓶红酒。申屠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谢谢大少爷不计较今天的事,至于我酒量的事,我现在就证明给大少爷看。”季听说完,对着打开的红酒瓶喝了一口。

申屠翌蹙了下眉:“出去。”

季听喝完一口吸了一下鼻子,抱着酒瓶就转身出去了。在快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半晌又抱着酒瓶回来,眼眶红红的看着申屠翌:“我都跟你说了酒量差,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申屠翌:“……”

季听把酒瓶把地方一放,丧着脸走到他面前,不客气的坐到了他的床单上。申屠翌随着她的动作眼皮一跳,忍了片刻后缓缓开口:“我信了,你走吧。”

“你在敷衍我。”季听委屈的咬唇,因为刚哭过,眼睛微微发红,连眼角都是染了颜色一般,整个人都如被磋磨过的玫瑰花一般,娇艳又楚楚可怜。

申屠翌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冷着脸道:“别咬了。”

“嗯?”季听没听懂。

申屠翌沉默一瞬,觉得刚好一点的头又开始疼了,不由得声音都降了一度:“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果然在敷衍我。”季听最后一个字的音落下时,一滴泪跟着滑落下来,被泪沾染过的眼角如涂了胭脂一般,平白多出一分凄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

申屠翌缓了缓,勉强自己耐着性子解释:“我已经相信你了,刚才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你回去休息吧,我也休息了。”

“你相信我没撒谎了?”季听眼睛微微睁大了些。

她的眼眸如黑曜石,申屠翌甚至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他微微别开脸,半晌才冷淡的应了一声。季听顿时笑了起来:“你愿意相信我就好嘤……”

明明是高兴的,但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是带了哭腔,申屠翌沉默一瞬:“我又惹到你了?”

“没有。”季听撇着嘴擦眼泪。

申屠翌蹙眉:“那为什么要哭?”

“喜极而泣。”

“……”很好,希望她在平时的教学工作,也能用这种碎片化时间多教小寺几个成语。

季听独自啜泣了会儿,见申屠翌迟迟不来哄她,渐渐的也无了,不哭之后就站了起来。申屠翌刚要松一口气,就看到她到不远处拖着一个沙发往他这边走。

申屠翌:“……”

沙发是独座的不算大,但也不算轻,至少季听独自一人拖着时还是很吃力的,慢慢的拖得脸都红了,而沙发经过的木地板上,留下了相当清晰的划痕。

申屠翌沉默的看着这些划痕,等季听脸红红的把沙发拖到床边后,才缓缓问:“你也人格分类?”

“没有啊。”季听完成一件大事,此刻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也跟着泛起红,舒服的歪在沙发上回答。

“精神分裂或者其他的精神类疾病有吗?”

“也没有。”季听一脸认真。

申屠翌面无表情的看向她:“很好,等你明天酒醒,我们来谈谈地板赔偿的事情。”

“哦。”季听傻愣愣的点头,然后就坐着打瞌睡。

申屠翌蹙眉:“为什么不回你自己房间睡?”

“我要留下照顾你,等你烧退了再离开。”季听软软的看着他。

申屠翌怔了一下,没有想到她都醉成这副德行了,还惦记着自己的身体。他和她对视片刻,声音没有之前那么冷了:“我已经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刚才还没好……”季听一脸无辜。

申屠翌面色不改:“已经好了。”他身体还在不舒服,没有精力应付这个醉鬼,所以只想尽快把她赶走。

季听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半晌突然举起朝他扑了过去,申屠翌没想到她的行为无章法到这种地步,但下意识的不是把人推出去,而是把人接住。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申屠翌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怎么喝酒和不喝酒的区别会这么大,要不是亲眼看着她变了,还真以为她是在故意逗自己。申屠翌看着靠得极近的人,第一次觉得她太过难缠,只想随便找个理由把人送走。

季听趁他发愣的空隙,立刻伸量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发现还在生病后眼睛里立刻蓄起了泪水:“我就知道你还在发烧,你就是想把我骗走嘤……”

“……”

申屠翌倚着靠背坐在床上,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个完全健康的身体,不能立刻把人撵走。

她死活不肯走,申屠翌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准备想个办法直接把人拎下去,然后送出去锁门一气呵成,坚决不让她再进来。

季听察觉到他的想法,当即嘤嘤嘤抱着被子死活不肯撒,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你别想赶我走,我才不走呜呜……”

“……季听,你放开!”申屠翌的声音有些沙哑。

季听给他的回答是把被子抱得更紧,申屠翌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哑着嗓子警告:“再不放,就后果自负。”

“就抱!我就不放,谁让你骗……”

话音未落,季听的世界一个颠倒,刚要惊呼一声,就落进了被子里。她呆愣愣的躺在那里,看着申屠翌的脸有些不知所措,脑子像是清醒了,又好像没有,只是浑浑噩噩的,努力想拨开迷雾,却迟迟走不出来。

“季听,你不该招惹我。”申屠翌冷淡道。

季听盯着他的眼睛看,半晌颤着指抚向他的脸,此时他脸上的红疹已经消了大半,只是还有些浅红的痕迹,看起来倒比她还像喝醉了酒。

她的指尖温温热热的,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脸上过敏的地方被碰过,好像真的好了一般,申屠翌冷漠的抓住她作恶的,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厌恶女人,所以你就安全了?”

“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我虽然厌恶女人,但也是个正常男人,你现在做的一切,我就当你是自愿,现在你告诉我,还要留在这里吗?”这女人,再不管教就上天了。

申屠翌不知是在吓唬,还是认真的,季听哪怕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也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觉得此时的他叫人害怕。

时间渐渐流逝,申屠翌眼底的忍耐也逐渐消失,终于哑声宣布:“时间到,我当你是同意。”

话音刚落,他就俯身下去,一副要给她一点教训的样子——

“每次都是你来承担后果,你很累吧?”

申屠翌停下,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季听也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声音小小的:“每次他们个受了伤,或者情绪上有了巨大的起伏,你都会出来,这样的你很累吧?”

申屠翌的眼神暗了一分。

“可是你不能、也不会拒绝对不对?因为你是他们的保护神,你是痛苦的承受者,主人格衍生出你,就是为了替自己分担痛苦,你真的好辛苦……”季听说着,眼角溢出一滴泪,随着重力没入发间,只在太阳穴处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申屠翌在她说出‘衍生’二字时,脸色就微微变了,此刻的目光宛如夹杂了冰霜:“谁告诉你,我是衍生出来的?”

“我自己猜的,你别担心,我不是心理医生,也没打算找出谁是主人格,我只是……我只是……”季听说着哭腔越来越重,酒精彻底放大了她所有情绪,一不小心就把最近观察到的结论说出来了,“我只是好心疼你啊……”

申屠翌沉默的盯着她,一双眼眸看不出情绪,季听抽抽搭搭的哭,哭累了就歇一歇,然后接着哭,在这个过程申屠翌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季听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哑了,累得眼睛里也再哭不出东西,哽咽片刻后看着还保持原来的动作的男人,小声的询问:“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

申屠翌盯着她看了半晌,面无表情的起身给她倒了杯温开水,端着过来递到她里。

季听道了声谢,端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喝完之后感觉身体顿时舒服多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再看向坐在床边的申屠翌时,还忍不住夸了一句:“你平时有健身吧,保持这么久的平板撑都没有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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