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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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舒等到叶景铄出去了, 才别别扭扭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挂了条内裤,是他昨晚穿的, 一摸还湿乎乎的, 像是刚洗过。

越舒这回傻眼了, 回想起叶景铄说的什么“简单清理一下”, 难道就是帮他洗内裤?

他看见搭在椅背上的裤子, 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可疑痕迹。裤子倒没脏, 如果真是他喝醉吐了, 光是内裤被弄脏也很奇怪啊。

什么事是非要脱了裤子才能做?

而且叶景铄的反应也不寻常,昨天不是说不理他了?害得他去公园吹了一晚上冷风,结果现在不仅不生气了, 还若无其事地找自己说话?

越舒实在猜不透叶景铄的想法,那人总不按套路出牌,有时候还骗得他脸红心跳, 整件事回想起来, 明明叶景铄自作主张地喜欢他,决定权最终还是在自己手里,可如今反而是他心虚起来, 为这些事牵肠挂肚的, 太不争气了。

有时候他真怀疑叶景铄是个感情高手, 追起人来循序渐进, 有条不紊地拿捏人心, 一不留神就容易掉进圈套里。

床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越舒被打断思路,随手拿起来看。

林昊给他发了一堆讯息, 大概都是问他昨晚去哪了,怎么没回去,闫璐拽着他不放,差点没烦死他。

目光向下,越舒愣了一下,发现竟有闫璐的两条未接来电。

高中同学的电话他留的不多,闫璐的号码也是因为当初有课题才存的,闫璐是个不动声色的女孩,毕业之后顶多就是时隔几周给他发一些微信,但不会这样直接打电话来。

越舒犹豫了下,把闫璐的号码拉黑了。

他跟闫璐本就接触不多,也不怎么联系,留着还让叶景铄误会。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越舒也惊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叶景铄的感受了?危险,太危险了,可不能中了老狐狸的圈套,他退回界面,把闫璐从黑名单拉出来,想了想,直接把号码删掉了。

饭桌上。

杨岚垂着眼睛,也不像平常那样和他们闲聊,眼皮,只是安静地夹菜、吃饭。

越舒狐疑地抬眼:“姐,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杨岚往嘴里送了口米饭,勉强牵起嘴角:“没什么,可能…被油烟熏到了。”

又心软说:“你明天就回学校了,多吃点菜。”

越舒笑了一下,嘴甜地说:“姐做菜这么好吃,都不想回学校了。”

杨岚如鲠在喉,红着眼睛笑了笑,目光忍不住看了旁边的叶景铄一眼。

越舒是什么样的孩子,她不会不知道。她父亲和越舒的母亲重组家庭那时候,越舒才八岁,因为营养不良,个子比同龄人还矮上一头。她一路看着他长大,从那个消沉的男孩变成俊朗帅气的少年,越舒的一切心思和小习惯她都知道。

记得当初,越舒的高中老师还偷偷给她打电话,怀疑他弟弟和班里一个叫闫璐的女孩子早恋,当时她不以为意,只当做小孩子早恋,找越舒简单谈了谈,嘱咐要以学业为重,就避重从轻地翻篇了。

现在想想,她只有后悔,当初没给越舒引导正确的感情观,以至于越舒对爱情朦朦胧胧,大学又碰上特殊的群体,一不小心就被带歪了。

是她根本没尽好当姐姐的责任。

叶景铄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一样,自然而然地抬起眉眼,反而是杨岚避着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

叶景铄神色微怔,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越舒。

越舒正觉着气氛有点不对劲,被叶景铄猝不及防地对视上,他也不自在地缩回头:“?”

李文清扒拉着手里的饭碗,看着这两个小年轻眉来眼去的样子,气得眼红,却敢怒不敢言。

次日。

越舒起了个大早,夜色还朦朦胧胧的,就被姐姐拽起床,拖着行李赶去机场。

越舒虽然烦李文清,但和姐姐分开还是有舍不得的,杨岚心里装着事,但还是沉下心来和越舒聊天,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

越舒目光迥异,偷瞄了叶景铄一眼。

原本还以为是错觉,可他越想越不对劲,自从叶景铄到他家里来,对叶景铄最热情的就是姐姐,不仅照顾周到,还和他嘘寒问暖,加上叶景铄会说话,两人聊得十分投机。

可似乎从昨晚开始,姐姐对叶景铄的态度明显冷了下来,不仅不正眼看他,连话都不跟他说上一句,姐姐向来温柔周到,不是那种冷落外客的人啊。

因为离机场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越舒去窗口取登机牌,留下在大厅的两人。

杨岚看了眼叶景铄,发现他的目光追随着越舒,她微微蹙眉,在道破和不道破之间犹豫,她要是不说破,任两人这么发展下去,未来的后果未曾可知,她没法冒这个险。

可揭破呢?

她更纠结了,眼看着开学,越舒从她眼皮底下飞去了小半个中国以外,即使说了,就真的有用吗?等两人彻底脱离她的管制,她再神通广大,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姐,我有话想对您说。”

杨岚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叶景铄笔挺的身姿被罩在黑色风衣里,高阔硬朗,看着她的面色一如平静。

两人对视,杨岚心尖一颤。

这个架势,她也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叶景铄要说什么。如果她精明一些,前两天叶景铄来家里做客时就该察觉,越舒比同龄人更俊俏干净,很容易让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惦记……但想从她这把越舒拐跑,绝对不行,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杨岚声音有些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皮发烫:“如果你是想征求我的同意,那我明确告诉你,越舒的事,除非我死……”

“不,您误会了。”叶景铄目光微凛,嘴角抿成一条淡漠的线,平静地说:“我想和您谈谈你的丈夫,李文清。”

杨岚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叶景铄轻咳了一声,稍微转回下话题,脸颊浮上一层骄傲的红润:“况且,越舒和我的事,我认为已经不是您插手就能解决的事,您昨天也听到了,越舒说他喜欢我。”

杨岚脸色青白,又有些莫名其妙,叶景铄这是什么害羞表情,是来跟她炫耀吗,出个柜还骄傲上了?

“你、你别想蒙我,越舒根本不是那样的孩子,肯定是你给他灌输了什么龌龊的思想……他才刚成年,只要越舒叫我一声姐,我就永远护着他,你别想用你们成人圈子里那一套带坏他。”

叶景铄听得好气,他想说我也才刚成年啊!跟你弟弟一个年级一个班,怎么就成了拐跑青少年的成年老男人了??当初他不是说的挺明白,作为越舒同学来做客,怎么在他姐姐心里老了一截呢?

可他还是心虚的,他的身体虽然年轻健硕,但灵魂好歹多活了几十岁,心里年龄可能真算是老年人了,比越舒他姐都多出几个轮回了,和越舒谈恋爱,还真是老牛吃嫩草。

叶景铄干脆长驱直入:“您与其防着我,不如多防防家里人,我不绕圈子,您一直被蒙在鼓里倒是安逸,但越舒会受到困扰。”

“我爱越舒,他委屈我会心疼,我不仅护着他,更不会让任何人有让他受一点委屈的机会,您也不行。”

“接下来的话,就算您接受不了,我也要说。”

杨岚这回彻底不明白了,叶景铄语气冷疏,像是护崽似的宣示所有权,搞的好像她是局外人似的……他到底在说什么?刚才提到文清又是怎么回事?

杨岚一向把涵养当衣服,这时候也绷不住了,生气地说:“爱?你才多大,就满嘴情爱的,你懂什么叫喜欢吗,自己还没走进社会,就开始嚷着护人,你有什么资本可言,丢不丢人?”

叶景铄:“……”

刚才还嫌他老呢,现在又说他太小不懂爱,女人真可怕,说什么话都要被怼一下。

杨岚骂完,心里稍微平静了点,况且叶景铄并非像她想像中无赖骄纵,相反还是很有涵养,她都撕破脸皮了,人家也没恼,虽然也可能只是装样子骗她。

她睨了叶景铄一眼,叹了口郁气,半信半疑地问他:“你刚才,要说文清什么事?”

越舒没想到这么早也要排长队取票,一排就是半个小时,幸亏提前出发了。

等拿着登机牌回来,他就看见姐姐和叶景铄离开原地,停在一处落地窗的角落,不知在聊什么,双方脸色都不太好。

越舒有点慌了。

叶景铄不会真和他姐吵起来了吧?这也太荒唐了,他们才认识几天,况且自己二十四小时没离开过家,他们哪有吵起来的理由啊。

不会是……叶景铄和他姐坦白喜欢他了吧。

越舒心都凉了半截,叶景铄不至于那么傻叉,直接跟她姐摊牌吧?况且自己可没答应呀,他说出来不嫌害臊?……越舒还是不信,拿着票偷偷摸摸地靠近,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叶景铄像是感应到他的存在,停止谈话,转过头叫了声:“越舒?”

越舒:“……”

叶景铄一如往常,还帮他拿行李,跟没事人似的,可姐姐脸色明显不对劲。

越舒和叶景铄进入检票口之前,忍不住担忧地问:“姐,你怎么了?脸色很差。”

杨岚脸色如土,她定了定神,才下定决心地说:“我没事,越舒,你不要老是担心我,姐姐比你想的要强大,你安心回去读书,不要被家里的事情影响。”

“你就是太懂事了,你记得你高考填志愿那次,说是方便照顾我,还背着我改成本地的xx大学,硬把自己降了四十多分,那个学校隔壁小王家孩子考五百二都能上,要不是老师通知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颓着呢。”

“你从小就是这样,遇到什么事就躲起来,揣着心事自己承担,你这样会做病的,现在那些抑郁症不就这么来的?我知道你长大了,有些事不愿意跟姐姐沟通,但你永远是我弟弟,是我这个世上唯一剩下的家人,你不对我说对谁说?那个讨厌鬼吗?”

越舒被杨岚说愣了。

他就问了一句,姐姐怎么跟他倒了这么一大串?……

结果他还没忍住问:“什么讨厌鬼?”

姐姐被问得沉默,脸色更加不虞。

“还有。”杨岚拉了他一下,手指冲叶景铄背影抬了一下,小声说:“那人是个老流氓,你斗不过他,能躲就躲,不用深交。”

越舒茫然:“……?”

*

越舒和姐姐道别,和叶景烁进了登机口。

他瞅了一眼排在后面的人群,忍不住拉了拉叶景烁的衣角,犹豫地问:“咱们往后走走吧,不是头等舱先进吗?我们插在前面,怪不好的......”

叶景烁:“咱们就是头等舱。”

越舒瞪大眼睛:“什,什么?”他记得很清楚昨晚和叶景烁一起买的票,就是经济舱,他不会记错啊!

叶景烁默默把他另一手的行李也拿过去,淡定地说:“昨晚买票抽奖,运气好,直接升舱了。”

越舒诧异,叶景烁手气这么好?他怎么没遇过这种好事。

想了想,又半信半疑,纳闷地说:“什么抽奖?我怎么没见着?再说抽奖能升两张票?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叶景烁无奈:“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再说我也没有闲钱,升舱也需要钱啊。”

越舒一想也是,就算叶景烁有意请他坐头等舱,也没那个经济条件,还不如当成运气好,好好享受一次,他还没坐过头等舱呢。

越舒坐下之后,克制自己东张西望的欲望,小声地对叶景烁说:“我之前只坐过经济舱哎。”

经济舱很挤,人又多,哪像这里宽敞舒服,椅子和餐饮都要高档许多,椅子边还有一堆按钮,他不敢瞎摁,怕惹人家笑话,只好规规矩矩地坐好,倒拘束起来,显得特别乖巧。

叶景烁被他这副样子弄笑,感觉可爱的要命,忍俊不禁地说:“这里服务不错的,不用那么拘束,再说你看,都没几个人,只有我在,你不好意思什么?”

越舒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周围的异样,按照航班时间,这个时候差不多都要起飞了,怎么头等舱都没上来几个人......不对啊!是根本只有他和叶景烁,走过路过的人只有空姐而已。

不是返校季吗?怎么头等舱都没人。

越舒看着叶景烁调整座位,开了小灯,又把手机USB口充上电,吩咐空姐送来两份饮料。

越舒忍不住小声问他:“你怎么这么熟练啊?都不像第一次坐头等舱的人。”

叶景烁声音清朗,从容地说:“我上飞机之前预习了。”

越舒听得哈哈笑起来,竟然觉得叶景烁有点可爱,嘲笑他说:“哪有这样的,上飞机前还预习,你还劝我淡定,结果也没比我从容到哪里去啊。”

头等舱没几个人,倒让越舒有种包机的感觉,慢慢开始放开了,叶景烁帮他调好座椅,说:“时间还早,天还没亮呢,你可以先睡一下。”

越舒拒绝,凛然道:“我坐飞机难道是为了睡觉吗?当然是为了看风景啊,况且这还是头等舱,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头等舱和经济舱看的风景就不一样了?叶景烁忍着笑意,宠着说:“你说的对,是我想的不周到,你要看风景,我陪你一起。”

越舒本来想噎他几句,可被叶景烁这么说完,就很没出息地蔫了。

越舒脸上发烫,真有点不适应,叶景烁自从说完喜欢他,真是越来越不顾忌了,肉麻的话张口就来,真是老流氓。

他突然想起之前机场的事,忍不住问:“我去取票的时候,你和我姐说什么了?”

叶景烁似乎料到他会问,轻描淡写:“没什么重要的事。”

越舒一点都不信,反而有些来气,“怎么可能?你骗三岁小孩呢?我一去你就不说了,到底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非要我姐才能听?”

他顿了顿:“你不会把你喜欢我的事,告诉我姐了......”

叶景烁睫毛微垂,点头道:“是告诉了。”

越舒傻眼,他之前还不信,结果叶景烁轻描淡写地就这么说出来,他姐真的知道了?

出柜是件小事吗?再说他也不是同志啊,姐姐肯定会误会的,她的观念那么传统,哪受得了这个,叶景烁凭什么这么做,他疯了吗?

越舒眼眶慢慢红了,差点撸袖子和他打起来,激动地说:“你真告诉她了?!谁准你这么做的?我答应你了吗你就告诉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你明知道我姐受不了这个,你还跟她说?你什么居心!”

叶景烁没料到他这么激动,一副要哭的模样,立马慌了,站起来哄他:“你别哭啊,听我说完,你姐本来就知道咱们的事,我没说多余的话,只是和她表明决心而已。”

旁边小心观望的空姐看不下去,怕两人真打起来,快步走来,拦着他们,“先生,请你们回到座位,飞机正在行驶,你们这样很危险。”

叶景烁拒绝了空姐让他们分开坐的提议,两人又老实地坐回去,越舒仍红着眼瞪他,倒是冷静了一些,问他:“什么叫我姐知道?你把话说明白。”

叶景烁怕气着他,只能顺着毛缕,小心地说:“你姐知道咱们的事,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发现的,你不觉得这两天她情绪不太对劲吗?”

他没敢说出自己还和杨岚说了其他的事,更没敢说,杨岚发现是因为越舒喝醉的那天晚上,仅仅是这样越舒都已经很生气了,再说还不得炸毛?他可舍不得。

越舒丝毫不留情面:“什么叫‘咱们的事’,我答应你了吗你就跟我‘咱们’,你真臭不要脸!”

叶景烁:“......”好委屈。

僵持片刻,叶景烁哄他:“你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体,你姐只知道我喜欢你,想追求你,她不知道别的。”

越舒气得瞪了他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睛还是红红的,样子招人心疼的要命。

他还是担心,怕他姐承受不了,姐姐本来身体素质就不好,哪有精力面对他的事?他当初搬出去也有这个原因,从小姐姐就照顾他,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宠着,出什么事比自己还上心,他是心疼她,想着眼不见心不烦,他一走姐姐还能负担少一些,谁知道这次叶景烁自作主张,一捅就是大篓子。

叶景烁想转转话题,又不敢拐得太大,他管空姐要了两杯热饮,放在桌子上,细声轻语地哄他:“你姐今天和你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了,是不是在夸我?”

越舒冷眼冷语,毫不留情:“我姐说你是个老流氓,让我躲着你,离你越远越好。”

叶景铄噗嗤一声,差点被热茶呛到:“你姐是这么说我的?”

“是啊,还说你是讨厌鬼!”

叶景烁抿了口茶,心情复杂。

他说了那么多,杨岚看起来也听进去了,怎么到最后,自己反而成了觊觎她家孩子的老流氓?

......虽然说的也没错。

叶景铄幽怨地讲:“我是老流氓?你明知道我喜欢你那么久,我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昨天你刺激我一下,我还不知道要被你吊多久。”

提到这个,越舒有些尴尬,只好说:“我不是故意刺激你,那个聚会本来很久之前就定了,我根本不知道是闫璐生日,再说她单方面喜欢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景烁听得难受,醋意大涨:“你倒是撇的清楚,昨天喝完酒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越舒脸颊蹭的红了,提到这事有点心虚,变得吞吞吐吐,说:“我、我不记得了.....”

叶景烁:“喝完酒的事就可以忘?你让我怎么接受,醉了就闯进别人屋子里,吃抹干净拍拍屁股走人,第二天醒酒一问三不知,谁才是流氓啊?”

越舒脸都绿了,连忙捂上他的嘴:“你能不能小点声!飞机上这么多人呢,嫌不嫌丢人?”

叶景烁贼委屈:“你现在知道丢人了?我喜欢你那么久,你现在才觉得丢人?”

越舒被他绕进去了,刚才明明是他发脾气,却被叶景烁先发制人,反而轮到自己来哄他:“我什么时候说你喜欢我丢人了?我、我虽然是一直知道,但我也没吊着你啊?你要是早点和我说,我会跟你表明态度的。”

叶景烁眼眸一亮,立马回了注意力,追问他:“什么态度?我要是早些和你说了,你会怎么样?”

越舒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喝了口饮料,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别别扭扭地说:“都已经过去的事了,现在提干什么?没意义了吧.....”

叶景烁急了:“怎么就没意义了?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态度模模糊糊的,明明前天表现那么好,可你又转头忘了,是不是得给我一个交代?”

越舒哑口无言,他确实挺没道理的,只好服软地小声说:“我之前没讲清楚,我确实知道你喜欢我,我是应该早点和你说,是我的错。”

叶景烁心头一动,听见自己胸膛砰砰直跳的声音,这样的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越舒难得有向他坦率的意思,他要好好的、认真地听着,看来这头等舱包的没错,没白花钱!

越舒说:“谢谢你喜欢我,但、但我还是学生,还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未来太飘渺了,我不能给你太远的承诺,你还是克制一下自己的感情,毕竟我不能对你负责呀!”

叶景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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