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1章 和大家说好的无责任小番外(楚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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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睁开眼,入目是有些刺眼的白色。
“此为何处?”
直到适应了耀眼的洁白,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站在雪地里,准确的说是站在白雪皑皑的林间山坡。
极目远眺,隐约可见远处山峰被覆练练沃雪,纤纤云气缭绕不散,只是形状分外眼熟,好似就是……千灵斋的主峰?
在定睛细看,雪色掩映间依稀可见自家宗派的楼阁,这下楚江才敢确信自己还在古浩山脉。
只是古浩山脉地处西南温*潮暖之地,尽管四季分明,但冬季却鲜少有霜冻,更别说出现这种千里冰封的北疆场景了。
“古怪……”
楚江皱起眉头,他明明记得之前为了冲击筑基期,正在师兄的房里入定打坐,此时怎么到了山野间,而且古浩山脉居然变成了如此极端的气候。
抬起脚踩了踩,雪地传来吱呀呀的声音,而随着他吐息,白色的气团很快给发梢凝上雾凇般的冰晶。所幸修士不畏严寒,若换做凡人穿着一身织锦布衣,定然活生生冻死在此处。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浅淡幽香飘来,楚江只觉得眼前一晃。
皑皑白雪中,浑身闪着银芒的娇小影子一晃而过,几乎与周围的素白融为一体,唯有那双透熟石榴籽般剔透眼红的双眼,透着机警眨巴了下。
醉梦貂?!
虽然白影闪得极快,不过楚江五感天生敏锐,还是捕捉到了细节。其实刚刚跑向林间的是一头小兽,看外形竟是独产在极北之巅的一种珍惜妖兽——醉梦貂。
极北之巅毗邻妖族领地‘百妖云海’的入口,鲜少有修士敢深入那里。而且成年醉梦貂幻术无双,连心动期修士都会着了它们道,迷失在雪原中,是以醉梦貂极难捕捉。
方才跑过的醉梦貂显然还未成年,不然凭楚江的修为自不可能发现其踪迹。
望着小兽即将消失在茫茫雪色间,楚江毫不犹豫轻点足见追了过去。产于极北冰属性的灵兽本就难得一见,何况醉梦貂容易驯养、易开灵智,非常适合印青饲养,楚江立刻想到捕住这小兽送与师兄。
于是山坡上,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红眼小貂在堆满积雪的枯枝树桩间地左躲右藏,楚江御风的速度虽不慢,却不想习惯山野的小动物那般灵活,一兽一人之间的距离始终没有拉近,却也没拉远,就好像这醉梦貂故意引着楚江追逐嬉戏般。
内心有些不愉,楚江跳上枝头,在没有落光树叶的老树间俯瞰着雪地上小兽的踪影纵跃,未凝结蓬松雪花从树上簌簌坠下。
地面上的小貂脸上终于出戏了人性化的慌张神色,忽然飞窜急转,换了个方向狂奔。
楚江自然也转身追了出去,却发现眼前的景象越来越熟悉。
“这条路……”
就算变成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灌木古树的位置也未曾改变,小貂最终逃跑的路线居然往半山坡玄字辈的小院去了。楚江玩味地摸了摸下巴,反而起了戏弄之心,跟在小妖兽身后,看它是不是真的会窜进自己住处,回头好来个瓮中捉鳖。
果不其然,眼前出现了玄字辈小院的白墙黛瓦,唯一不同的是黑青瓦片上也被霜雪蒙了个严实。
慌不择路的小貂左顾右盼一番钻进了半开的木扉。
楚江微微一笑,尾随小兽推开门,却发现熟悉的小院似乎与平时不同。蒲团几乎被厚厚的积雪埋了,却无人收拾,满园寂寥宁静的色彩,好似久无人烟,唯有院中央那棵参天老松亘古屹立,随着山风扫过抖落风雪。
“铃儿师姐,绯颜师姐?”
轻轻唤了几声,总是相携而立守在小院的女孩们这次却没有应答。楚江脸色沉了下去,没有由来的心慌。
楚江下意识转头看向师兄平日居住的那间倒座房,却发现他原本一路追铺的那只醉梦貂正端端正正坐在倒座房前的台阶上,就好似在等楚江一般。
见楚江转过头,小兽立刻扭过身子从缝隙钻进了印青房里。
“师兄!”
惊怒之下,楚江再也顾不得为何院中无人,赶紧推门跟着醉梦貂进了师兄的房。
可推开门的刹那,楚江忽然想起……之前师兄似乎在和自己冲击筑基期瓶颈,虽说眼下情形诡异,但万一师兄其实依旧在入定,惊扰了筑基可是酿成大祸。
当下,楚江放轻了脚步,内心更是焦虑不已。
即使他时刻注意,万一那闯进师兄房里的醉梦貂不安好心该如何,于是楚江全身戒备着跨过门槛,在进门的一瞬间明显感觉到通过结界时,体内灵力一阵乱流。
结界内的房间,因为门窗紧闭显得有点幽暗。
狭小的倒座房和以前一样,被拾掇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是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这是醉梦貂隐藏行踪施展幻术是逸散的特殊香味,如梦似幻令人放松警惕。
房间四角一览无余,根本没有小貂的影子,唯有墙边的床上幔帐低垂看不真切。
“师兄?失礼了……”
试探着呼唤一声,床帏内并没有响动。楚江踌躇了一下,还是掀开了轻纱。
随着床帘微微晃动,带起一丝不真切的光影。楚江并没有看到醉梦貂的影子,入目的反倒是一片灼伤眼底的红色。
殷红的十段锦被中忽得深处抬起白到耀眼的手臂,明明肌肤如瓷器般无暇,但上臂看起来均匀却充满韧性的肌肉钩织出手臂近乎完美的曲线,同时也昭示旁人——这并不是女子的臂膀。
手臂就好似起始信号,锦被耸动,布料缓缓滑落,连着手臂的一抹米分肩从赤色中升起,而随着两块精致的蝴蝶骨微微煽翅,这片背脊便露出真容,沿着脊柱垂眸甚至可以看到在薄被中若隐若现的腰窝。
不过很快裸背便被铺散而下的三千银丝再度遮的严严实实,微卷发尾与绯色锦缎上的的鸟兽暗纹交织于一体。
被光影中极致对比的色彩骇住,楚江难得的愣怔当场。
“唔……”
似眠未醒的一声慵懒呓语惊醒楚江。
床上好似院外白雪凝成的无双璧人回首,眸底氤氲着淡淡水色,好似还有些迷茫,只是原本那双透着点淡紫色的琉璃双眸此刻居然化作妖异的丹色,与明珠般的绛唇成为琼色间最勾人心魂的色彩。
“原来是小江,抱我起来吧。”
依旧是熟悉的清冷声线,只是到尾音时却透着一丝古怪甜腻娇媚。
楚江晃了晃脑袋,眼前的这一幕太不真切,他再不清醒也隐隐猜测出眼前说不定是醉梦貂编织的幻想。果然,再定睛细看,就会发现印青满头银发间,一双浑圆可爱的毛绒小耳正轻轻晃动。
“小江,怎么了……为何在发呆?”
可将目光下移,师兄微微蹙眉的疑惑模样却和平时分毫未差。
一时间,楚江分辨不出眼前是醉梦貂所化幻像,亦许只是这小貂附身在了师兄身上,或者那双耳只是醉梦貂的香气蒙了他的眼,眼前之人的确是真真切切的师兄。
就在楚江荒神之际,微凉的手轻轻顺着他的中指爬上了手腕,好似委屈般拉了他一下。
“这是不想理师兄了?”
不想理,是剪不断理还乱吧?
血液瞬间涌上了楚江的头脑,眼前是朝思暮想的人,但这绝色风光即使在梦里想过无数次,却也不敢如此露骨,而如今风光即在眼前,又叫人如何再忍。
“师兄……”
压抑着内心近乎疯狂的焦躁,楚江低低回应,嗓音连他自己都听得出比平时沙哑的一分。
他回握住师兄的皓腕,俯下身去。
对于忽然压下的男性躯体,印青愣了下,轻轻推了推楚江的肩头,有些疑惑的出声:“小江,不是扶我起来么?”
人前清静冷漠的师兄往往会在私底下犯些迷糊,楚江放下心来,确信怀中人不是隐藏在房中的妖兽幻化人形。看着师兄那有点呆愣的模样,楚江不禁勾起嘴角,忍不住俯下身在印青耳边调笑:“师兄叫小江扶你起来,这么一丝不挂是想去哪里呢?”
说话间,楚江试着将手下探,拂过怀中人的腰线,入手如羊脂玉般的触感,几乎将他的指尖吸住,难免又是让人口干舌燥。
明显觉得掌下敏感的身躯震了震,印青的双眸陡然睁大,氤氲的水汽甚至染红了眼角。
“什么……”
见师兄慌张的低下头,好似才发现自己浑身**躺在锦被中,于是羞赧的血色从脸颊与脖颈开始蔓延,光洁的肩头也浮现一缕薄红,在朱色床褥的映照下,仿佛琼浆中点上胭脂,分外明艳。
楚江的心尖却好似被羽毛撩过,酥痒无比,只想将眼前憨态的人揉入骨髓。
不想再思考是否处于幻境,还是在抱着真实的那个人。
比每晚夜阑人静时,更要充满冲击的画面近在咫尺,一颦一笑都如此切入骨髓,此生挚爱就在眼前,在这好似花烛喜夜的绯色十段锦中,伸出藕白的手臂。
简直就是内心的一面明镜,照应着最深处疯狂的渴望。
即使是梦是幻,也请不要破碎。
这一刻,楚江已经不想再伪装成印青眼里那个内敛低调的师弟了,他只想做一件事情,成为师兄唯一的雄性,占有他,贯穿他,让这人那双好睐明眸永远只凝视自己,为自己**迷乱。
事实上,楚江的确化作了野兽。
趁着印青还未反应过来,以最轻柔的力道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接着楚江以近乎残忍的将一双臂拉过了印青头顶,被迫他打开身躯。
饶是修士不畏寒冷,如此大胆的动作后白皙胸膛的受了凉气*,原本陷在肌肤中的两点茱萸微颤地站立起来。
“小江!你要做什么?”
印青口头说‘要做什么’,但同为男人对上楚江的双眸有怎会猜不到,羞涩里甚至带着点恼怒。只是他头顶那双莫名出现的洁白兽耳却有些惊慌失措的转动了下,漏了一丝怯色。
担心自己乱来会下到师兄,楚江轻轻俯下身,叼住了印青的唇珠。
印青的唇珠本就比常人生得更加饱满,楚江只觉得柔软又肌肤弹性的软肉在唇齿间翻滚,触感让人欲罢不能,直到感觉到抓在手中的双腕开始明显挣扎,楚江才放开了让自己流连忘返色双唇。
却见怀中人斜倚在床栏上,大口喘着气,眼角沁出滟涟水光,正恼怒地盯着自己,绯色双颊衬这银发。
尤其是被闻过的唇瓣,染上了水色,艳得仿佛早就熟透,只等人采撷。
楚江再也无法忍耐,明明拂过师兄双唇的手极轻,*上的力道却近乎蹂躏般粗暴。想用舌头循循善诱,翘通关卡,就发现对方贝齿轻咬,楚江干脆捏了下印青的双腮。
下手不重,使劲却机巧,印青齿间立刻留了分析,闷哼一声任由楚江直捣龙巢。
当舌尖扫过对方上颚时,楚江明显察觉到身下酮体轻颤了一下,师兄原本有些惊慌失措的双眸也渐渐沾染上**,从轻微的抗拒到沉沦,继而是配合索取更深的交融。
五官联通,耳蜗深处甚至传来了泽泽水声。
趁着师兄陶醉当下,楚江眸色一暗,将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下探去。令他无比欣慰的是,一脑热的并非只有自己,师兄身下玉柱已经初具锋阳。
“啊……不……”
而当下身被俘的瞬间,印青的腰下意识弹起,鼻腔里嘤呢重了几分,断断续续发出抗拒的声音。然而楚江却送上了更浓密的深*,将那些拒绝的话全部压在了对方的喉咙里。
与此同时,同为男人自然熟知对方常规的敏感处,楚江手上施力,用指腹对着精窍一阵揉搓。
这边被堵着嘴的印青完全变成了哭腔,原本被锢住却还不住挣扎的双腕都软了下去。
楚江这才放开印青,唇间因为深*太久,居然拉起一根藕断丝连的银线。就见陷在褥中的师兄早就醉眼迷离,双手软软的垂下,推着自己的肩膀,结果那软绵绵的力道反而好似欲迎还拒。
这懵懂的反应,一看就不经人事,反倒别有风情。
再看偷眼看师兄的小腹,素白的肌肤上浮沙粉色,下体连耻毛都比常人稀疏很多,颜色也异常浅淡,蛰伏在自己掌心的玉势即使完全站起,也透着童子才有的粉嫩颜色。
猜想师兄或许都未曾自渎过,楚江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俯下身去。
只见印青的左腹沟有一点殷红的痣。
自家师兄浑身上下白璧无瑕,裸露的肌肤唯有右耳背后有一粒痣,那也是楚江在丹殿咬着师兄红透的耳尖才看见的,从此以后每逢看着师兄背影,想到右耳隐秘处只有自己知道的痣,他便心痒难耐。
而如今另一个私密的地方又被他探得,这种独享的趣味会令任何一个男人都冲动不已,楚江不禁伸出舌尖撩过痣点所在的肌肤。
“唔~~”
却不想,印青原本始终刻意压制的声音骤然大了,带着无法抑制的变调。
楚江一下明白,侧腹和耳尖一样,恐怕都是师兄的敏感带。楚江坏心眼的伸出手抚弄过肌理分明的韧腰,果然掌下人开始浑身战栗。
想要探索这个人的身体,全数掌控他每一寸的官能。
“小江别……别这样!”
不过印青的反应太青涩了,被楚江爱抚过后,虽然声音都变了调,本能的反应却是抗拒,推着楚江肩膀的手终于用上了几分力道,双腿也还是加紧。
楚江却不给印青这个机会,撩着对方腿根,按住了抖动不已的身体。
大约真的*过度,楚江看着师兄浑身泛起潮红,手上的玉柱已经无比*润,在渗出汩汩透明的液体,手上沾上清液,楚江套弄的幅度变大了。
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原本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楚江忽然觉得肩头微痛,原来难耐之下印青抓过了他的背脊。看了眼慌乱又迷离的印青,轻轻捋起洒满床铺的银色发丝,楚江嘴角勾起笑意,将整根粉嫩的玉势吞了下去。
像是最后一丝防线被突破,印青在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身子想煮熟的虾米一般拱了起来。
没多久后,楚江松了口,檀液决堤般涌出,而印青似是痛苦又无比欢愉的神情被楚江尽收眼底。小心的舔舐着师兄眼角的泪光,楚江手指划过印青*成一片的滑腻小腹,果然又激得刚泄过敏感身体颤抖不已。
见到师兄在自己手上沉沦动情到此底部,楚江早就温度上升的下腹又是一阵躁动,只觉得铸铁在叫嚣着冰水敷镇,好提取精钢。
不愿压抑自己,也不想错过师兄任何一瞬的表情,趁着对方失神的片刻楚江扶起印青坐了起来。
“师兄,抱着我的肩膀。”
此时印青浑身软得如同一滩水,任由楚江扶着自己的手臂,甚至在恍惚中主动勾住了楚江的脖子,见师兄坐稳,楚江毫不客气的把手探向了隐秘之处,顺着腰线下滑明显可以感觉到清瘦的腰际有两个圣涡,再往下便是臀峰。
“咦?”
可这时,楚江却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条状物,越过印青的肩头一看楚江等是乐乐,师兄头上不仅有一双耳朵,尾椎居然还有一条尾巴。
而当他提起那条碍事的尾巴时,印青整个人弹了一下,再次叫出了声。
楚江立刻感觉到,印青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下体又跳了起来,原本有些碍事的尾巴瞬间可爱的起来。
一边抚弄这这条莫名多出来的尾巴,楚江单手抖开了储物袋,将沉睡在袋地数年的一盒子膏药掏了出来。丹药一旦入了储物袋密封,性状可以保持多年不变。
果然打开女儿家闺中物般精致的小盒,半透明的蜂蜜般的膏药已久带着幽香。
楚江也是初次,不知后庭需要用多少分量,直接抠了小半盒在指尖,一手继续为师兄‘顺毛’,另一手小心的探向旱道。
和楚江预料的一般,手指接触到褶皱时,印青整个人紧张地攀住了自己的肩膀,甚至掐的背脊有些生痛。
“师兄,放松,别怕~”
拍着师兄的背不断安抚,楚江一咬牙先探进了一根手指,后庭软肉立刻箍住了中指,禁实无比,然而随着膏药融化后热液流出,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或是楚江没有动作让印青放松了身体。终于尝试着转动手指,直到确信毫无阻碍,楚江才敢放进下一根手指。
虽然下身涨的无比疼痛,但楚江依旧时刻注意着印青的神情,无比耐心。
就在放进第三根手指时,楚江忽然觉得指骨头触到了甬道内的突起物,于此同时师兄仿佛蕊心过电般骤然直起腰,直挺挺的向后仰,洁白的颈项极致伸长,所幸楚江一直扶着印青才没有向后栽倒。
“那里不要碰!受不了了……”
看着夹在小腹只见色泽清浅的玉柱铃口再度泄出液体,印青知道所谓‘不要碰’是一定要‘碰’的讯号,他张口轻轻咬住印青的喉结,搂着他的腰一鼓作气抬起又落下。随着整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压下,下身立刻被火热的**包裹,等了许久的舒爽感觉袭遍全身。
如果之前的一切都能忍耐,在感觉到极致的舒爽后,楚江再也无法压抑。
账内红浪翻滚,即使是寒冬时节,赤条条的两人也是一身汗液混合着体液,沾*了交织在一起的黑发与银发,原本隐忍的人到了极致时,也再也顾不得压抑淫声浪语。
待到印青又哭泣着泄了两回,连蜜液都变得稀薄起来时,楚江才怒吼了两声释放出来。灭顶的快感袭来时,眼前白光闪过,所幸他还记得后庭旱道与女人不同,及时撤了出来。
白浊从两人小腹间溅起,直接溅到了印青的脸上。
可楚江却觉得这样依旧不够,反转过师兄的身体,惊得印青忍不住惊呼一声,呜咽着向后退。
“小江,第一次……太厉害了,不要了。”
越是如此,却越激得楚江斗志昂扬,情到浓处下手免不了有点失了分寸。楚江按住师兄的腿根,将后撤的身体拉回到身边。
只见雪白的双丘因为情潮早就透出血色,不知何时被黏液沾*的小尾巴正羞涩的遮挡着耻部,却在楚江刮瘙尾根部时,炸毛翘了起来。由于大力捣灌还有点合不拢的后庭蕊心露了出来,还残留的润滑液混着肠液滴了下来。因为前期准褶皱间有些泛红却没有红肿,显然还可以承受下一轮。
确认自己没有伤到师兄,楚江趁着后庭还*润,再次扶着楚江纤细却柔韧的腰肢捅了进去。
自然又是一番大力的搅弄,泄了一次,没有第一轮那种焦躁感,而且也更有经验,印青三轻一重,缓急有度,折腾得印青这个人化了水,只能咬着被褥堵住不成调的*。
结果在顶到隐秘处某得地方时,楚江坏心眼地拉走了印青手里的被褥。
声音变再一发不可收拾,几轮下来印青的嗓子早就带了点哑,听起来却格外有磁性。最羞耻的是,原本总是忍着的他,此时却再也忍不住晃动着腰肢开始迎合楚江的动作。
即使没有去触碰,师兄的前端,也在窸窸窣窣、不得章法的落下白浊;而自己下身被后庭软肉牢牢绞住,,在一片雪肌中进进出出,摩擦着间*着最舒服的地方。
师兄竟下意识配合起**,想必和自己沉浸在同一种感觉中。
这画面对楚江的观感带来了极大的*和鼓励,而当印青再一次泄出已经看不去颜色的清液时,后庭下意识收缩的瞬间,一下次*地楚江忍不住释放了出来,这一次他根本来不及撤出甬道。
伸手扶着印青的小腹,楚江明显发觉随着自己内射,掌心的压力变大,明知道男子不会受孕,但莫名的幸福感依旧涌上心头。
对于楚江而言不过两轮情事,完全意犹未尽。但印青的体力却拼不过螣蛇混血,察觉到师兄眼底那丝疲惫,楚江心疼的抱着爱人,等待下身的火热冷静下来。
在红纱帐间,精疲力尽的印青靠在楚江的臂弯间,享受爽利情事后的温存。
“小江……”
半晌后,虽然眼底同是情潮未退,但好歹两人眼中都清明起来。
此时印青眼中妖异的红光也已经褪去,浅淡的虹膜透出罕见的浅紫色,目光缱倦交织,楚江终于记起自己那句最重要的话还没有说:“师兄,我喜欢你。”
听了这话,印青露出微笑。
“小江,不管发生何时,师兄都会寸步不离。”
楚江这才发现,师兄头上小耳朵消失,别说身后的尾巴,不知何时两人居然穿戴整齐,坐在倒座房中。四周哪有什么大红十景缎被,外界也非漫天飞雪,更没有醉梦貂。
一切竟是筑基时心神动荡产生的幻影,或者说是筑基时自己内心深处涌现的杂念成真。
此刻眼前唯一真实的便是始终不离不弃守在自己身边的师兄。
内视一番,楚江南柯梦醒,露出复杂的微笑道:
“师兄,我筑基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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