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管管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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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近冬沉着一张脸, 大步向夭夭走去。

被砸的男人也反应过来, 见林近冬大步过来, 以为他要道歉, 恨恨骂了一句:“你眼瞎啊?”

砰!

林近冬冲过去,根本不给他反应机会,一拳砸上他小腹。

夭夭惊呼一声,上去拉他,被林近冬推开。

他眼带着煞气, 吼道:“你是死的啊?他手都插进腿里……靠!”

男人也不简单, 忍痛还手。

两人厮打到一起, 混乱中, 林近冬手上的表盘不知怎的碎了,他更怒,一脚踹到那人腿上, 把他踢倒在地,拳头雨点一样落下去,又快又狠。

直到这时, 球场上的人才反应过来,比赛也不打了, 连忙跑过来拉架。

夭夭被人群挤到外面, 一边往里挤一边大喊让他住手, 可他已经听不见了。

林近冬的队友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和他混在一起的也没几个老实孩子,打架斗殴是常事, 拉架很快就变了性质,打起了群架。

篮球场上乱成一锅粥,夭夭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跌到地上,膝盖上蹭破了一大块。

后来有人报案,警察来了才算把人都拉开。

林近冬脸上挂了彩,青了好几块,他满不在乎,被拉开时还在放狠话,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夭夭跑过去,又气又恨,沉着一张脸,跟着警察一起去做笔录。

她不说话,林近冬也当她不存在,目光四处乱瞟。

挨打那人是隔壁小区的,两个小区的年轻人本来就有些隔阂,一见“自己人”被林近冬欺负了,什么都不关就上来撑场子,林近冬队里的人也不可能看着对方在自己地盘上撒野,就变成这样了。

警察问他为什么动手的时候,他一脸理所当然,“看他不顺眼,早就想打他孙子了。”

那态度,简直嚣张得没边了,气得警察都想上去给他两下。

林广夏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外面只有夭夭一个人,她膝盖上还渗着血,没来得及包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林广夏,她连忙站起来,向他解释目前的情况。

林广夏倒没责怪她,问了警察同志还要多长时间,得到不确定的回复。他目光重又落到夭夭腿上,道:“先去药店一趟。”

林广夏开车带着夭夭买了酒精和创口贴,夭夭在后面清洗伤口,他坐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

伤口在膝盖上,清洗起来很艰难,要用棉签蘸着酒精,把揉到肉里的砂砾一点点挑出来,夭夭疼出一身冷汗,砂砾也没挑出来几个。

林广夏掐灭手里的半支香烟,伸手,“我来吧。”

夭夭顿了一下,把棉签和酒精都给了他。

他接过,拍了拍两座椅之间的杂物箱,道:“腿放这上面。”

夭夭在后座,伸出腿,膝盖刚好在箱子上,他打开车里的灯,不够亮,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让她拿着,光线这才够了。

他低下头,一点点的把肉里的砂砾挑出来,清洗干净伤口,上了药,帮她贴上创口贴。

想起店员交代的话,又重复一遍:“这几天不要沾水。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夭夭低着头应了一声。

他打开车窗,又点了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

身后传来细如蚊呐的声音,“学长,对不起,我没看好小冬,还让他因为我和人打架。”

“不关你的事。”他把烟按进烟灰盒里,吐了口气,“他自己想法有问题,头脑简单,个性冲动,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早晚会出事。”

“不,这次怪我。”夭夭低着头,声音里满是自责,“是我衣着不得体。”

他突然回头,目光在昏黄的车灯下显得深邃又遥远,他看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沉声道:“根源不在你身上。”

她就算好色,也不代表要欣然接受异性的猥亵。

“学长……”她抬眸叫他。

“夭夭,你不能总顺着他。”他打断她。

夭夭慢慢点头,低声答:“我知道。”

林广夏出了口气,他犹豫一下,轻轻拍了拍她发顶,换来一个浅浅的微笑。

林近冬打人很有技巧,专挑打不坏,却让人疼得钻心的地方下手,那男的疼得死去活来,检查的时候却没什么伤,林广夏又出手大方,双方和解,警察也只是意思意思把他们带来教育一番。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没坐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到夭夭身边。

没人说话,他背对着夭夭靠在靠背上,闭眼睡觉。

太晚了,夭夭的家在反方向,林广夏没让她回去,路上不安全。

正好家里有空余的客房,就让夭夭住一晚。

林近冬率先下车,开门,进屋,甩上卧室门,摆明了不想听他们说教。

林广夏在他门前站了一会儿,冲夭夭使眼色,让她过去,自己整理客房。

房间长时间没人住,落满了尘土。

夭夭敲了敲紧闭的房门,没人应声,她扭了一下门锁,发现没锁,推开门走进去。

空调开得很大,他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蒙住头翻身背对着自己。

随手关上门,她坐到他床沿上,没说话,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他裹得更紧。

夭夭放弃,问:“你发什么脾气?上来就打人还有理了?”

“你不是因为车祸一直愧疚吗?这就是你愧疚的方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小心人死了怎么办?你满十八岁了,是想在监狱里待几十年,等老了再出来吗?”

“没错!”被子猛地掀开,他坐起来,吼道,“你失望了是不是?我就是个打架斗殴的小混混,你也不用教我了,我就不是那块料,就算考上大学我也不上!”

他死死盯着她,眼眶通红,像要吃人一样。

夭夭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自己的人生自己都不在意,你想一辈子碌碌无为,得过且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哥哥有什么关系?”

“你哥哥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要什么有什么,以后会更好,越来越好,到时候人们提起他只有夸奖。你呢,你这样下去,有想过未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你会一辈子一事无成,成国家社会的拖累,你就算待在监狱里,也浪费了国家的资源,浪费了纳税人的钱来养你,就算枪毙你,还浪费一颗子弹。”

夭夭自己都不知道她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一口气说完,手指都是抖的。

林近冬攥紧手指,等她说完,才颤声问了一句:“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

他赤脚跳下床,拽着她把她推到门外,“砰”得一声关上门,上了锁。

林近冬趴到床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委屈过。他不让她穿得这露她不听,被人骚扰还不知道,他替她出气,连她送他的礼物都摔坏了,她不感谢他也就算了,竟然反过来骂他。

反正他做什么都是错,以后也不用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他以后也再也不管她了,管她去死,等尝到被男人欺负的滋味,有她受的。

在里面的时候,那种人他见多了,眼神就透出来一股又脏又臭的味道,指不定心里怎么意淫她呢。

不想管她,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那只手偷偷往她*股上摸的画面。

他骂自己:“林近冬,你他妈真是贱得慌。”

夭夭被赶出来的时候,林广夏已经铺好了床过来。

夭夭苦笑:“我被骂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我听见了,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我来。”

夭夭转身,又回头,忐忑道:“我觉得我说得太重了,你别骂他了。”

他说:“我知道,你去休息吧。”

夭夭一步三回头的进屋。

林广夏等了一会儿,省了敲门的步骤,直接拿钥匙开门,大步走到床边,皱眉,一把把被子掀开,冷声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娘们儿似的。”

他盘腿坐起来,眼眶已经不红了,他伸手,“给我一支烟。”

林广夏抽出一支烟扔给他,又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着之后把火机扔过去。

林广夏没说话,一支烟抽尽,问他:“还要吗?”

“要。”

他笑了一下,兄弟两个把一整包烟抽了干净。

林广夏抬下巴,示意他打开窗户透透气,林近冬跳下床去开窗户,回头的时候,不经意似的问:“那个老女人在干嘛呢?”

林广夏挑眉:“那是你老师,怎么说话呢?”

“她算哪门子老师?”他轻嗤一声,一脸不屑。

“手心不疼了?”他笑。

林近冬脸立刻爆红,粗着脖子解释:“我那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林广夏笑:“是,你最威风,想逞英雄,结果你陈老师被人推到地上了,你看到了没有?”

林近冬瞬间哑了。

“这里。”他在自己腿上比划一下,“破了好大一块,水泥地上脏得很,都是砂子,全都蹭到肉里去了,你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药店,买酒精棉签,把砂子一颗颗挑出来。”

林广夏站起来,把自己的火机拿回来,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小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蹭到的不是膝盖,而是脸怎么办?万一留疤了怎么办?甚至再倒霉一些,碰到了什么神经怎么办?”

林近冬没有回答,他也不指望林近冬现在就回答。

“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不学车。”他说完,重新帮他锁上门走了。

林广夏路过客房,站定,敲了敲她的门,问:“夭夭,睡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答:“学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

林广夏明白过来,微微有些尴尬,他好像敲得不是时候。

门打开,夭夭站在门内,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但是……

他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她没穿内衣,T恤清晰的勾勒出胸部的形状,而且不知是不是刚受过*的原因,又挺又翘。

夭夭似乎没反应过来,让开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刚才在穿衣服,让学长久等了。”

林广夏咳了一声,“没事,既然你不方便……”

“没有没有。”夭夭连忙打断他,“我也担心小冬的情况,他现在怎么样了?进来说。”

客房没凳子,只能坐床上,他没坐,站着道:“按照预想,过两天他就该后悔,你别一开始就原谅他,多磨他两天。明天我送你回去,这两天不用过来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是他们实现商量好的对策,希望能有用。

夭夭点头,他开门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

林广夏回头,见她脸色微红,目光闪烁,心头一动,等着她开口。

夭夭忍住羞涩,小声问:“学长,家里有没有睡衣?我……”

他喉头一动,不动声色道:“我记不清了,给你找找,过来吧。”

夭夭跟着他进了他的卧室,惊讶的发现,竟然可以从这里看到客房的阳台。

林广夏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没有翻到新睡衣,只好抽出一件去年穿过的。

他刚一回头,就看到她一脸尴尬的看着窗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一套米色的内衣裤挂在窗户外面。

她肯定没带内衣,身上穿的洗了,现在她是……

他连忙停下,不让自己再想,怪不得要找自己拿睡衣,上边的T恤还好,下面的紧身短裤勒着会很难受吧。

他把睡衣递给她,看着她像只兔子一样抱着衣服逃出去,很快,那套挂在外面的内衣也被收了回去。

林广夏低头笑了一下。

是他考虑不周,女孩子爱干净,每天都要换内衣裤,挂在外面还好,明天就能干,挂在屋子里就难说了。

他想了一下客房的布置,只能挂在卫生间里,潮气重还不通风,更难干了。

林近冬一直没睡着,翻腾半天,把坏了的表取下扔到床头柜上,点亮手机,已经四点了,他们应该都睡着了吧?

他脑子里全都是林广夏说的那些话,他都没注意,那个女人竟然摔倒了,哥说摔到了膝盖,严重不严重?

他悄悄起身,鬼鬼祟祟的打开门,开锁的时候发出“咔哒”的微弱响声,在黑暗中响亮的让人心惊。

他屏着呼吸等了半天,外面没有动静,这才悄悄走出去,抹黑来到夭夭的门前。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说了以后再也不管她,死到他面前他都不会再多看一眼,结果不过是膝盖破层皮就忍不住了。

他努力给自己找理由,毕竟是因为自己她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看看,对就是这样。

夭夭的房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惊讶的发现她没有开空调,但是却开着窗户,窗帘也没拉。

借着月光,屋子的摆设看得很清楚。

林近冬惊讶的发现,她竟然穿了一件男式的睡衣,他习惯裸睡,只有两件换洗的家居服,这间衣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他抿紧唇,微微有些不满。

这个女人是傻的吧?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有多可怕,就算是他哥哥,那也是个男人。

他悄悄走过去,男式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太大了,领口几乎要开到胸口,露出那里圆润的弧度,他凑近看了两眼,舔了舔莫名干涩的唇,看到她光滑的小腿,手悄悄探过去。

他撩起睡衣一角,慢慢向上,膝盖慢慢露出来,上面已经贴满了创口贴,看不清楚伤口到底怎么样。

他爬上去,鬼鬼祟祟的吹了两口气。

她似乎痒了,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他抬头一看,整个人轰的一声彻底烧了起来。

她侧躺着,领口敞开,半边胸脯露出来。

她她她……

她竟然没穿内衣。

林近冬腿一软,险些一*股跌到地上,他跳起来,连滚带爬的离开客房。

回到屋里扑到床上,他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只觉得电影里演的,还有别人口中描述的,远远不及真实万分之一的震撼。

他大口大口喘气,手指在床单上抓来抓去,过了半晌,他仰头躺着,盯着自己的手,五指微曲,想象着她的大小,他一只手刚好能将她全部握住。

越想越难受,他忍不住抓起一条内裤进了浴室。

他暗骂自己不要脸,还好意思骂别人猥琐,他也一样,不,还要更猥琐。

那人只是看了她的腿,他不但看了腿,连胸也看了,还意淫她的手感。

夭夭第二天起得很早,内衣裤果然还没干透,有些潮潮的。

她正准备咬牙穿上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听见林广夏的声音说道:“这里有吹风机,给你放在门口了。”

夭夭心中一喜,连忙道谢,关上门,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内裤。

等她整理好出来,见林广夏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旁边放着车钥匙。

“学长,让你久等了。”夭夭有些不好意思。

他放下杂志,“我也刚准备好。”

他去敲林近冬的门,交代他:“我去公司,自己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里面含糊应了一声,看样子还没睡醒。

林广夏先送夭夭回家,她下车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吹风机用上了吗?”

夭夭愣了一下点头,他微笑:“用上就好。”

下一秒,夭夭突然明白过来,脸瞬间爆红。

他眼中笑意更深,不让她继续尴尬,十分贴心的开车走了,留她一个人慢慢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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